每天在我的大脑里有很多的思绪,让他们自生自灭。生的也许变为行动或博客,灭的也许就是过路的火花,禁不起考究。不过火花有时候是蛮期待的,因为他的点燃会让我心有灵动。但火花又不可去奢望,因为他的脆弱,稍纵即逝,于是怀念但不遗憾,消亡了就消亡了。不去追他,任其风中去吧......
写书的思考,犹如如上的火花,从孱弱的火苗开始,感谢激发火苗的游涵。是他在对我的初步了解后,放言我应该写点什么,虽然那时我不敢对自己有任何奢望。还要谢谢张编辑,在给游涵新书写的那篇序文中,这位资深的编辑给予了我非常高的评价。后来会面,还谈到了约我写一本新书的话题。作为约稿已经没有太多兴奋感的我,面对出版社约书,张编辑应该是第一人。
也许是“命运弄人”,从火苗被点燃开始,书商、出版社就开始进入我的眼帘。其间,或有电话或有面谈,但都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象。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在博客上看到了有人在评价我和刘明老师。仔细一看,我断定也是位编辑。感到有意思,于是留下联系方式,很愿意跟这位认识认识。
很快就认识了这位小马编辑。当天就认识了他们健康分社的社长,一周内认识了总社副社长及总编、分社其他编辑人等。在这几家出版机构中,他们给人的印象是冲击力的,每个领导和员工又是和蔼并尽心尽责的。有几分喜欢这个团队。
也许是外因推进了我,我开始摸索按着他们的建议写样稿。写了,发过去给马看,她看了很快回复我。往返几次,我总想把文章写得好上加好。每次碰撞都有新的内容加入。尤其我们都喜欢某一大家的书,就不由自主地往他上面靠,很接近他的行文风格。
改到第三稿,我突然感觉不好。比对自己过去我自己的文章,我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文章是不是我写的。已经越来越不像自己的东西了。这个时候,火苗好像被一股被积压突然爆发的大风吹得近乎熄灭。我开始逃避把这篇已经“完善”的稿子交给马编辑看。不敢想象,如果全书都照着这个思路写,那作者好像就不应该是我。而且,我也很难坚持完成他。
火苗变得奄奄一息,开始随风乱舞,不知道该如何坚持燃烧下去。但好在火苗还一熄尚存。大概经过了一个月,心理却好像过了一年。其间马编辑表现出了宽宏大量,并未对于我的反常举动有任何应该的反应。相反,她在慢慢等并给予我鼓励。
由于受到咨询量的猛增,以及自己在撰文风格的转型期。北京青年报,健康时报等刊物又同样在此阶段没有我的任何文字出现。我好像不喜欢重复快两年的八股文写作格局。虽然看上去,他还没有落伍,但我已经厌倦了。
爱人总在最难得时候给予我最大的鼓励。从日本和韩国,她先后托人,邮寄来几本心理学原版书。并开始翻译给我听,帮我从迷途中重新走出。其间,大量去北京的几大书市和图书批发市场掏书。我去凭感觉买自己喜欢的书,竟然阴差阳错地买回来同一出版社的多本译本。有些不解,怎么会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那么凑巧,现在明白那一定代表着什么。
终于,在沉寂了多日后。于中秋日,我完成了新书的设计思路和样稿,兴奋地与马编辑在电话中交流了半小时。
我找到了自己,找到了自己喜欢的风格。虽然,我还要把这种风格拿到市场及更多的试读者看。但感受到了快乐,感受到了激情,火苗虽然还不够旺盛,但很显然已经勃勃待发。期待自己,在后面的写书历程中,不断调整,继续坚持。
仅以此文纪念那段开始的经历,那些感谢的人,最重要是送给自己,请从今日动笔,不要再感笔有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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