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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是鸡低头是鸭

(2011-07-19 09:2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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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

感悟人生

兄弟

情感

分类: 虎仔行遍天涯路集

   (注:本文中的‘我’,不是我,是他)

抬头是鸡低头是鸭

  繁花似锦,村姑素颜,抬头看屋顶,鸡鸡成群,低头看小河,鸭声四起,在这抬头是鸡低头是鸭,不抬头不低头,全是一群放牛娃的地方工作,肩披警徽,身穿警服,我时刻保护人民安全,憋在这个鸡鸭成群的地方,一干数载,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我不明白。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假如攻打越南和菲律宾,若上级命令,需要驱逐那些在我们南海岛屿上的黝黑女人,我也会义不容辞,忍辱负重,为国捐精。 

   想当初,我手提西瓜刀,左砍小流氓,右砍青龙帮,后来寡不敌众,我背上被砍很多刀,缝了三十八针,针针刺痛我的心。暗自发誓:要想干流氓,手里得有枪!于是我考了警校,时刻不忘背上的伤。毕业被派去农村,专门和流氓中的文盲打交道,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没文化。我没法跟他们讲法。

   多年前,偶遇一女,芳容压四方,一夜大醉,我冲去她宿舍向其表白:“我爱你!”

   一直表白了八声,只见美女微微睁开眼,眼神里,似乎怀疑我的真诚,不做回应,我顺手提起老菜刀,右手握住,朝左手手臂“哐当”砍了一刀,说了第九声‘我爱你’,仍然不见美女动心,于是乎,我又连续‘哐当’了三下,在酒精的麻醉下,我真诚地从内心用力呼唤:“我是真的爱你!”

   前面的八声表白,加上‘哐当’的手起刀落的表白,一共说了十二次,引来邻居,见地上到处是血,又将我拖去医院缝了很多针。第二天,美女起床,见到地上有血,大惊:

   “哟,昨天晚上我喝酒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是谁弄那么多血在这里?”

   那四下‘哐当’,算是白砍了,原来美女根本没见到我砍手表白的壮观场面。后来美女得知我在自我陶醉的菜刀声下的真诚表白后,感动了,她答应嫁给我了。我跟这个美女三下五除二,那个那个后,生出来个小美女。

   岁月如梭,抬头依然是鸡,低头仍然是鸭,生活继续,有时候陪领导,喝酒喝到自然醉,摸麻将摸到手抽筋,输钱数到心憔悴,只出不进,领导们,畜生不如,赢了我钱,把我撂在一边,自己去舒服。

   结婚十年,感慨万千,当年的美女,还是美女,当年是帅哥的我,已渐渐没了帅哥的痕迹,我摸了摸麻将,再摸了摸啤酒肚,生活蹉跎,岁月如歌。

   见惯了鸡,看惯了鸭,我要去大城市,带了一家,人数说多不多,也就七个,结婚10周年,我请假了,我带家人和朋友,去上海度过我们的结婚10周年纪念日。

   上海的南京路上洋妞真多,我趁老婆不注意,凝视了几个,黑的,白的,黑加白的,都有,假如我会英语,我一定会跟她们说‘洋妞,Come on,let me mo mo!'

   上海真他妈的热,比贵州那个常年20多度的地方热多了,但是,有朋自远方来,上海的兄弟小虎乐坏了,知道我们结婚10周年。他特意勾引我们来玩。

  第一天,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他买了红酒、蛋糕和鲜花,当着我的面,送给了我孩子的妈。他还约了他的博友们——我孩子的干妈,以及我们高中同学‘查仁世’,见到这14年不见的查兄,我们都很激动,但没有像小虎那样龌龊,把人家名字反过来念成‘是人渣’;我们坐上黄浦江边的露天餐厅,一边品酒,一边欣赏霓虹灯下的大厦。夜已深,天空感动得也浪漫了起来,居然下着毛毛细雨。兄弟安排我们住在外滩边可以观景的小酒店,我和夫人一边欣赏上海滩的夜景,一边回忆10年前挥舞菜刀‘哐当’的情景,又一边畅想未来,今夜,灯光如此灿烂,儿女情长,共诉到天亮。

   第二天,上海的兄弟小虎居然在37°的高温下,让我在他家吃火锅,涮羊肉。我上嘴皮吃起泡了,吃完了,他带我们去坐过山翻滚车,老子长了30几年,什么车都坐过:牛车,马车,手拖车,警车......就是没坐过这个翻滚车。翻来覆去,把我胃都翻出来了,汗水被吓得八颗八颗的淌。要是那天我带枪的话,我恨不得‘嘣’了小虎,不该这么吓我的。下来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的脚一直在抖。这比当年背上被砍了几十刀还难受。晚上他铺了张凉席,让我睡客厅。我的脚,还在抖,唉,谁让我有恐高症?

   第三天,上海的兄弟小虎居然又在37°的高温下,煮火锅吃,这次将涮羊肉改成涮牛肉。我的下嘴皮也被烫起泡了,上下嘴皮都起泡,让我很受煎熬。他请孩子们看了3D《动物总动员》,请我们看了甄子丹的《武侠》,《武侠》里又见到了汤唯,我心情很复杂;后来去了古镇,看了木房,晚上他又铺了凉席,又让我睡客厅。我梦见了白天在拥挤的古镇上,跟我擦肩而过的那姑娘。

   第四天,上海的兄弟小虎又在高温下让我们吃火锅,这次是羊肉和牛肉一起涮,我很想发飙,可是,舌头被烫起了泡,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我拖着跟我结婚10周年的女人,去了趟超市,买了24瓶矿泉水,放进了他家的冰箱以便夜里起来降火。去了上海大学,拿着一团卫生纸,在厕所蹲的时间很长,几天的火锅啤酒,把我肚子吃坏了。晚上他居然又铺凉席,让我又睡客厅地板上。

   第五天,就在今天,我们轻轻的走了,正如我们轻轻的来,不带走上海兄弟小虎家的一片大白菜,吃了三四天火锅,已浑然不知菜味。我不想再睡凉席,也不想再睡客厅,我背疼,心凉!这几天晚上,小虎都让我带来的美女陪他斗地主喝酒,他还骗美女们说青岛黑啤,是减肥的,美女们不顾一切的抢着喝,其实我知道,这家伙,又在阴人了。

   我,还是不习惯大上海的生活,如果让我选择,我还是喜欢抬头是鸡,低头是鸭,往前平视,全是放牛娃的生活。我的上嘴皮和小嘴皮,都还在疼。飞机即将起飞,我很想回故乡——回到那个工作数年的地方,跟那些没文化的流氓继续斗法。此行我唯一遗憾的是,小虎送给我老婆的花,被他当天从酒店抱回家送他娘子了,这家伙,专门干两全其美的事,害我老婆白白的激动了一下下。

   结婚10年,情谊绵绵,友谊绵绵,前途有妻伴,真情也在兄弟间。

   鸭往低处游,鸡往高处爬,前途无限好,勇敢向鸡看!

 

  本文写给我那个兄弟,祝他们结婚10周年快乐,以他的口吻写此文,若了解此兄,请看那哥在江湖被砍过兄弟给我带来了很多贵州特产,哇,满屋都是,怎么办?吃不完。。。。。。

   最近几天都陪那哥们玩了,家乡来了7个人,这几天家里比较拥挤,到处睡的都是人,热闹。没时间更新文章,有的小盆友已经憋不住,发消息说:‘虎叔,我要看文,能让我笑的那种’。今天来了,打个招呼,真是抱歉,祝大家开心!

   抬头是鸡低头是鸭

       抬头是鸡低头是鸭结婚10周年,我笑,你不笑,我就挠你痒痒,挠到你也笑抬头是鸡低头是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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