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黔乡人士,三十而立。
吾善文善武;独善乐,亦善与人乐,同乐!时而声若洪钟,高低顿挫,高亢自如,闻者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时而则鸡犬闻之便逃,禽兽听之畏也!
吾附首于苏北,遇弱不凌,遇强不畏!人之侮我也,与其能防,不如能化。
己丑年完婚,妻乃北疆人士。洞房花烛,携妻入室,有酒盈樽。原上草,露初唏,旧楼新垅两依依。妻者,乃窈窕淑女是也!娴静处若芙蓉出水,温柔时似闭月羞花。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情意绵绵而长久。
母仍攻耕于乡土,日出而作,日没而息,与村中人往来种作,虽白发垂鬓,并怡然自乐。
吾父乃先生是也,教学于山村,三十又六载,业精于勤,某日,吾思之而惑,曰:
“区区回报,汝何以教学数载?”
父答曰:
“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窘困而改节”。
闻罢父言,敬之!宝贵贫贱,总难称意,知足即为称意。
吾有一弟,善文善言,常夸夸其谈于众,碗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听者往往敬其如滔滔江水,连绵起伏;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某日,吾弟脑长一瘤,立开颅,吾等面若土色,畏得无言乎哉!转而思之,吾兄弟之情意如天如海,何以畏之,“天将降大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幸而其命大,亦感现代医术之高明,无大碍,皆欢喜!
小妹名曰“牡丹”,今已出嫁,人亦念其家,伊育一子,自逸自乐。牡丹,花之富贵者也。
吾以家人情谊为重,并独善交友,友以诚为贵,以情真为挚。
吾青天白云,以应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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