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时常想,跳进一条危险的河,去了解自由的真相,是否亦可重生并再获洁净。。
走过一些土壤,哼过几首老歌,看过几段零散文字,也抱着吉他在夜里乱吼一通。生活似乎进入了纯文艺时段。呵,讽刺!却发觉其实过久疏于梳理,又想大概生活或本就无需梳理,是我一直以来对自己对生活对“最近”这种字眼儿的强烈暗示,刻意,苛求,还有自我陶醉。呵,我不知道。
太多人在现实,和自己的拼命假想中戴上面具,道理讲的多,见得太少。我,也不能免俗
欺骗,司空,也就见惯。虽见惯,仍惶恐。
文字里流淌出太多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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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的无法组织或表达,有恶心的,有伪文艺的,有精神的垃圾,有小清新的,有装的有嘶吼的,有情绪化的颓废积极无病呻吟的,更多的其实应该是真实的胡言乱语,我的意思是不用像中学作文那样限定中心思想的,不用迎合被倾诉者的喜好的,不用刻意修饰的--美好。其实嘛,本来生活就愈加条框了,该或不该,太多规矩被规矩和自我束缚,大可不必再在文字里玩儿什么游戏,弄什么玄虚。
接着,又要提及“最近”。这俩字儿真的成了我每次写作的尤因。。
很多情节,很多事儿是不能和任何人吐露或分享的,所以我选择文字,魅力在于它可以曝光的隐晦。这感觉像是在暗房冲印胶片。真相在冲印过后的等待里,懂的人一看便了,未见影像,仍洞悉心事,不懂或压根儿没兴趣的人,房门都不必开启。
生活里每个你真情或假意的朋友在你失落时,都会说服你把不快通通吐出,否则就不够朋友或真假生气。有心计的讲述者就开始欺骗隐瞒或真假掺半,另一种状况也很明了。真的友善是可以在细节里清晰分辨的,只是原谅我在茫然中当音节四起,失了方向,丢了大方。
最后,归于原点。最终,流离自己。
一些心情,一些话,不是刻意隐瞒,不是不想表达,是只能和必须自我调整。不舒服,但不是坏事,不明朗,但不会长久迷茫。可怕,但真实,好的坏的,自己承担,不开心,但可以勇敢,也总会过去。。
在陌生的土地,想家。想你们。想自由,想安静。
写作,有一种和个体之间密不可分的危险关系。
还有一些话,算了。凌晨了,早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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