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坏人,路人甲乙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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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最真实的梦境《盗梦空间》前夜杂谈 |
分类: 不伦不类 |
911清晨,我觉得我必须记录下这场梦境。于是强迫自己起床,黑色水笔,两页A4。
宽阔的阶梯式广场,一群人--有关生命中的“好人”“坏人”。和一些素未谋面或者似曾相识的群众演员。一群人被分成了若干组后攀谈甚欢。
一个意气风发,梳着艺术中分愤青头的“领导者”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以一个魔术师的姿态和领导者的身段挥斥方遒着,他的语言有力却模糊,记忆中只剩广场前猛然化作的一片汪洋。海上有一艘木质客轮,甲板上的人们歌舞升平,像极了泰坦尼克电影中的某段场景,所有人都身着华丽晚装,与这艘风浪里的小船一同浮浮沉沉,纸醉金迷。
然而广场上的每个角色却以一种稀松平常甚至木讷的神态回应着,直到眼前掀过一个巨浪,众人的醉生转向梦死。最后一幕是一只鳄鱼的獠牙血盆,还有一些满身鲜血,努力爬向岸边挣扎求生的“活死人”们。
木讷突随即变成众人最唐突的惊呼,然而“领导者”按下手中的遥控,扼杀了这个梦中的梦魇。
“我们将去一座常有鳄鱼出没的小岛,你们中的某组人将会完成拯救人类的尝试和自我救赎。我们将从一座秀美明丽的小岛带回一些重要数据,当然是如果有幸存活的话。但我必须讲明生还系数很小。”……
“领导者”平静的叙述着。
于是,分组抽签。我不用去冒险。
梦中的潜意识告诉我,我希望自己是冒险团队的一员,所以在梦里我感到失望。我羡慕被抽中的人们,而他们羡慕我。所谓围城。
次日,我看见离别的广场泪水漫天,那些送别的亲人,朋友,恋人,情妇。所有人的表情以一种悲恸的灰色与天空完美契合。
广播:各位抱歉,经大家一致商议,我们决定放弃抽签结果改为自由抉择……
于是,我看见各种大喜大悲的表情,那是无面具遮掩的最真实的面孔。也是于我生命中的“好人”“坏人”最完美的诠释。
被选中者的歇斯底里,喜极而泣,和冒险家们的喜出望外,以及送者的破涕为笑。人性是那么浅薄,在生命和精神的富足前,各种形色的人有着多种的抉择。当然,还有很多瞬间位移,逃离现场的人。
我与一个“坏人”和“路人甲”并肩坐在广场的第一个台阶。心照不宣的走向了“候船区”。在梦里,我看见了远方的那处闪光。
一些旧友赶来送别,安慰劝说和支持鼓励,都是活生生你们的个性使然。
广播再一次响起也是最后一次:请大家登船,我们这次一共有三艘船出航,但只有第一艘船有船长,其他两艘必须由乘客自己掌舵。
瞬间人潮像电影散场般涌向第一艘船,我也无法免俗。
然而最后还是坐上了第二艘船。船上只有三人--我,“坏人”和“路人甲”。
海盗在整个航程间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然而这一段是重复且混乱的。。。
终于,小岛闯入视线。。。
一个闹铃后,我多么想闭上眼继续,然而刻意的入睡反而使大脑让我失望了,于是我决定立刻起床记下这一切。
--去影院看《盗梦空间》的前夜,现在想想挺凑巧也挺奇妙的。
我看见你们,看见自己,看见人性,看见善与恶,喜与悲。
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