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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快变成失恋人群的枪手了,统统找我谈人生写博客,说实在的最不爱写的就是言情文章,最爱的是游记,当妈后是写育儿,言情太伤感,每次写都太动情,写完后像大病一场似的好几天手脚发麻。但都是朋友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不知为何每次听他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脑子里就冒出“千里之外’,最后都怀疑是耳鸣。虽说天下人不是情种就是杂种,但想周杰伦的黄金搭档方文山这样饱经各种类型失恋折磨的情种,而且还能把这么多错综复杂感情和谐地写在一首歌里,真是绝笔不服不行,我就偷个懒借他这首千里之外把伤心人的故事写出来吧
A的所有周末节假日都是在她和B合租的老式小楼阁楼小屋里度过的,屋檐是斜的,最斜处离地只有三十公分,刚好方一个床垫,夜里两人依偎在床垫上透过老虎窗看星星看雨点,没星星没雨点就互相看,房子老了,比楼下阿婆还老,阿婆说她就是生在这小楼里,死也要死在这里。屋檐长长挑出去如同悬崖,檐下有一个鸟窝,已经很久了,A从来没见过有鸟飞来过,屋檐尽头挂着一只古老的铜风铃,风吹来是,A总有海边渔村渔夫妻子苦苦等打渔的亲人返航的感觉。外面的世界比沧海大,渔夫不再每个周末过来,终于有一日清晨B吻别了熟睡的A从次消失,A依旧每个周末来到这个小阁楼,收拾好房间摆好酒菜,暮色中站在窗前等待的A看着空鸟窝对阿婆说,我只是在等燕归来
J喝咖啡只喝一种:双份爱尔兰咖啡,是R给她养成的习惯。那年的最后一天J乘飞香港的早班飞机,五小时候R从同一机场起飞,一下飞机就看到J拿着一个咖啡杯靠在柱子边,元旦前的最后一个晚上,那天香港出奇的冷,R是爱尔兰人,七拐八拐钻到九龙的一个地下室的Irish Pub,酒保看来是R的老朋友,两人寒暄了一阵,R说要J常常真正的Irish Coffee-正宗的爱尔兰咖啡,在大玻璃杯里先放糖,再冲入浓咖啡,加双份爱尔兰威士忌,最后挤上奶油,喝的时候不能搅拌,就是要透过浓厚的腻人的奶油品苦味的黑咖啡里的浓郁的威士忌,隐隐的甜在苦的末端,爱情就是一杯爱尔兰咖啡,R喜欢看J用东方女孩子特有的纤细的无名指尖抹去唇边的奶油放到嘴里舔,认为那是女人最性感的时刻。两人在一家爵士吧里泡到新的一年的第一丝曙光,黎明时R送J到前一天约会的机场,J和R吻别上了向北飞的飞机,R在机场呆坐了三小时回忆了和J相处的一年半美好时光,上了向南飞的飞机。从此千里离别,两人沉默得像老式无声黑白电影,这个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许多年过去了,J在非洲那个码头上等船时和别人打赌喝了五杯双份爱尔兰咖啡,心脏跳得快从嗓子里冲出来时想起了R,想到不知天涯之外的R是否还在。一个爱尔兰水手吹起口琴,呜咽的琴声让J忽然把那天分别时忍住的眼泪和着威士忌一起喷了出来,醒来后别人告诉她她喝多的时候哭着喊着要跟那个爱尔兰水手上他们的船,J到码头上去看时那船已在夜里离港,想到曾经的爱人生死难猜不知身在何方,用一生去等待都不知该去那里等
待续(写言情太耗体力,等我哭够了再写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