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心情 是失落的 就像长久雨后 虽然雨已停 但天空却依旧没有阳光
在这样的夜晚
说这样的心情自己也有些讨厌自己
人的心情不像会冬眠的动物 有着不变的恒温
就像今天一天快乐着的我 因为某个角落的几个常见的文字 会失落不堪 生气 无力 难过
空白这些短暂的情绪 就像厨房打翻的醋瓶子 充斥于整个房子
角落
昨天 培训的时候 老师问我们 在我们的电话记录中
哪些电话对你们的印象深刻 一个房间的人突然鸦雀无声
似乎刚才老师没有讲那个令大家笑个不停的笑话
站在房间最后左角落里的我 竟然会不经意的会站起来 那时已经深夜 我开始迷糊
正要带着一整天的倦意昏昏入睡 正在充电的手机开始震动 我没有理会
因为我发现我正要入睡 但是电话依旧震动 当第三次震动的时候
我厌烦的拿起电话本不想说话 只是想接起来就挂掉
事实上那晚我也没有说话
陌生人:“喂 睡了吗”
我:“嗯?”
陌生人:“知道我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 (当时我已经全然忘乎当时聊天的状况 因为不仅仅是倦意
更是被她那甜美的嗓音 所深深吸引 我已经忘了刚才的自己的半只脚已经进入夜的另一个世界)
陌生人:“还记得吗?” 我依旧还是摇了摇头
陌生人:“不记得了吗” 我在那边使劲的点了点没有力气的头
电话两头都沉默的一下 30秒左右
我听到了电话里头传来的嘟嘟嘟嘟的声音 倦意的我 一下子被这声音所惊醒 像是那个遥远的高中时代
炎热夏日里趴在课桌上酣睡的自己 被上课的铃声 还有隔壁清纯可爱的QZ的笑声 惊醒一样
尽管她的笑声和上课的铃声一样跟她清纯可爱的微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甚至有些讨厌发出这种跟魔鬼一样笑声的女生但我却依旧被她的微笑所吸引
因此上课的时候
前面女生的整齐的短发 隔壁的微笑 还有左边玻璃窗外的行人 飞鸟 树叶 天空
没有行人的旧马路皆是我厌恶黑板之后 最好的替代品
之后的一周里 我都不知所措 一看见电话 我就能听到那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是从电话里发出的
还是从天花板发出的 还是我整个人钻进了电话机里 之后
我竟然愚蠢的拨打那个号码因为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预想 这是一个空号 或者现在已经是空号了
我不清楚 自己是属于哪类人 跟其他九个人陌生人在一起
我会看到绝不会少于10个陌生人
但对于女人的感觉我也是后知后觉的
尽管我不相信女人 就像我不相信我的母亲能爱我父亲 但我不敢对爱情说不
我依旧深信爱情只是我不再相信我会和某个女人会产生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
我开始穿梭黑夜 我开始夜未央式的生活 我开始左拥右抱 我开始逢场作戏
7天里我可以睡上5张不同的床上 拥抱不同的身体
我开始沉醉于sex的迷醉我假象于自己的爱情和一个我深爱着却从没遇见过 可能也根本不存在的女人
直到几年后的今天 当时的我要的不是性 而是关注 我需要那个我从没遇到 却一直深爱的女人
能够给予我相同的关注或者只是一个温柔的拥抱 或者甜美的微笑
这样对自己的发现 很多 就像我发现我写字
开始用空格代替标点
我讨厌身边那个抽烟将烟飘到我脸上的男人 但当我听到他和他太太 电话里亲切的说
“亲爱的等着 我马上到家 还有 我带了你喜欢的小说《疏远》”
忽然 也许是动气
的缘故 觉得很饿
我开始寻找房间里一切可以填饱我肚子的食物
可是我忘了昨晚最后一个橙子 我也忘了今晚进来后 躺在床上 看了《微安》之后
还没有起身做过任何事情 我站在布满灰尘的玻璃窗前
黑暗中影动的人 高尖靴子发出不清脆的响声 表明今天雨后的马路
还是湿的 这种声音 太熟悉了 几年前
刚工作的那时一到周末懒觉的自己 每天正好睡的时候 也是LX
穿着高尖靴子来找我的时候 每周两天
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 3个春夏秋冬
每月两次
这个女人不从不间断 即使
是严寒之东亦令我倍感温暖 尽管当时 因为没有好觉睡的我
我会故意抱怨不知好歹
今天
阿飞 告诉我 她要结婚了
说是在一次出差西藏的时候遇见了她她在西藏的一家大学里 当美术教师
尽管西藏的人因为高山压力的缘故 皮肤有些黯然
而她却和西藏的天空
还是迷人
听着阿飞的描述 我努力的回想那个女人的面容 我不再想起
只是心头会忽然的一冷 就像当年冬天 进门后
她冰冷的脸靠在我温暖的胸口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 若干年后
想起这一幕的时候我会泪湿 .......不知道 门铃想了多久
我疾步走向急急发作的门铃 忽然发现从我手中飘落的照片 阿飞也早已不在
门铃还在响 似乎响声越来越急 越来越响
我急忙回步弯腰拾起照片 我忽然发现照片上有我熟悉的微笑
只是看不清是谁的 我来不及思索 也来不及验证
又是一个转身跑向嗡嗡作响的门 不知是谁在按我的门 刚打开门
我正要发飙 竟然没想到是....
只是写给不相干的人
未完 待续
2010年2月4日
22:0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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