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秋天在别处,带着青鸟和水妖,执著地走向那遥远的我思念的城市,
在那棵永恒的树下,悄无声息地走向路的尽头,
等待我的是我那最后的两天,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
--《在别处》
进入墨西哥Zocalo广场,你总会听到大教堂方向传来的隆隆鼓声,那是印地安艺人们在尽情舞蹈。
他们腰系蛇皮腰带,头戴精致的羽毛头饰,踝套脚镯,围成一圈,边唱边跳。
据说这是为了唤起人们对阿兹特克mitote---征服墨西哥人在丰收时节举行的狂热仪式表演
--的记忆。
由于西班牙殖民者禁止他们表演自己的舞蹈或使用当地鼓,墨西哥本土居民就基督教信仰因素融入到他们的
仪式中,在教堂中庭跳舞,弹奏后部用犰狳壳做成的曼陀林乐器。

他们的舞蹈动作非常简单,感染力却十足,
很有意思的是,随着马德里认祖归宗的年轻人追溯自己的阿兹特克血统,
这种舞蹈狂热还感染了西班牙征服者的后代

阿兹特克人对羽毛的兴趣非常浓厚,整个装束最出彩的就是头饰了。
曾有一篇比较玛雅,印加和阿兹特克美洲三大文明的文章,介绍的就是玛雅人以天文,数学和文字见长,
印加人擅长纺织,道路修建,而阿兹特克人则在玉雕,陶艺和羽毛制作工艺稍胜一筹。
现在一看,精美无比,工夫了得


每个人的感情世界里都有一片屠于自己的天空,
沉迷在自己的理想生活中,也会沉迷在别人的想象里

这是其中最吸引我的一个人了,几乎就在我的面前
小学时课本上说南美人是属于红种人,但后来看资料说这可能是出于误解,因这种说法凭的是早期白人接触
南美人时的第一印象,源于一个假象:印地安人长年在身上涂一种红色颜料,甚至是血。更接近事实的是,
印地安人实际是属于亚洲过来的蒙古种人,即黄种人。
可眼前见的这些人身上并没有涂什么红色,看上去黄里透红,与黄种人晒黑的古铜色似乎有些差异,让人
纳闷,难道印第安人和亚洲人的表亲关系也只是一种假设?
不管这个红种人的说法是否属实,他们的皮肤确实很有特点,质地细腻,结实,饱满而富有光泽,很少有瑕疵
斑点,风吹雨打日晒跟本不成问题。



背后亦是绚烂的风景

去爱吧,就像不曾受过伤一样, 跳舞吧,就像没有人欣赏一样,
生活吧,就像今天是末日一样


印地安驱魔人
口中念念有词,左手拿了一个烟雾缭绕的器皿,右手拿着一把绿色的藤条在人身上来回拍打
如此熏香下去,恐怕连病菌在身上也呆不下去了

广场上周围是印第安人摆的小地摊,东西可谓琳琅满目,大部分都是与一些神器相关的,
这与我们的西藏饰品意义有些类似。我从东头走到西头,最后挑了一个戒指,20比索,(合10块人民币)。
因为之前就已经知道墨西哥人不喜欢讨价还价,这么便宜就更没有理由了。

看一眼就让人眼花缭乱的小物件
在整个墨西哥散布着五十六个印第安群落,
他们占据着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的除联邦范围之外的所有古代帝国。
尽管当局试图使印第安人民和社区融入国家社会、经济和文化的发展,但在这个国家仍有1000多万印第安人
生活在被遗忘、排斥和贫困状态。
今天,这些羽蛇神的子孙们在白人的包围圈内,遵循着父辈们的生活方式,选择了与世隔绝和默默抗争,
继续耕耘着这片浸染他们汗水和鲜血日渐缩小的土地。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因为这一切,是他们所仅有。
在广场上跳舞的印第安艺人们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引起世人对他们的广泛关注
只愿在他们自我的世界里,纯净自然而无尘埃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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