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乡土文学 |

天子峪一一我同画家土子,油画家吕君去过数次,今天又走了一次天子峪……。
与一往相同的还是画家三剑客,不同的是:应了某校校长之邀,(因为她就是当地人)。
秦岭七十二峪中,独天子峪和小五台是我们去过多次的地方,这两峪岭地势稍平缓,穿高跟鞋的妇人尽行履途,无不尽兴。也非常适合我现在的状态一一慢走。
天子峪村位于漕村端南,与抱龙峪相临,属于秦岭浅山峪口,分东岭,西岭之称,途经百塔寺到至相寺,一天轻轻松松就能走个来回,我把这个来回亦戏称:散步式朝山。
天子峪在古叫作《梗梓谷》,因峪内生有刻字的上等梗梓木材而得名。据说还是唐高宗李治的出生地,因此更名为”天子峪”。
天子峪,依地形又分为东峪岭和西峪岭,当地人习惯把河谷东边叫作东岭,把西面称西岭。而一般人的认为,到了至相寺所在的西岭才是到了天子峪。
据传:法海和尚就是在此出家的,因至相寺为佛教法系祖庭,法传高学,修法学,倡佛戒,谓之护使者,所以,法海成道后被派往杭州金山寺执法,以致才有了后来的白娘子的故事……。大约在1996年,陕西佛协命令出家人释妙醒任至相寺主持,也就是在这年,咸阳陈哥领着妙醒与我认识,他言想修缮仿唐式至相寺大殿,想请我参予。于是,就有了杨庄镇政府的小民、咸阳陈哥,西韦二哥和我一起,同和尚妙醒一起赴至相寺考查。那时的天子峪路刚修一半,小民开了个吉扑车,在道上颠覆性的行进,简直到了要翻车的光景,车上人吓的直呼停车,都要求步行前住。但开车的镇上那可机却死活不停车,并说:嗨!这算个啥呢?咱这技术朝鲜战场送过炮弹呢!镇干部也说:没麻达,放心吧!
车在山腰行,人在车里癫,一路疯行至峪岭深处,望见至相寺后方才放下心来。
沿山间小路,可直赴抱龙峪,这也是以前经常画写生的老路线。后来,因设计图出来后,镇上和佛协审了几次,因资金流量少而搁浅。
以后,有一年八月,我和画家土子,吕军同又去天子峪写生,那年土子刚术后康复,等走到至相寺时天色约己晌午,刚欲去问路,看见主持妙醒在村口招手,于应声入寺歇坐,热情的和尚留中午斋饭享用,做的的庙餐糊涂面。我想,这也许正是佛缘吧!从那以后,我再末去过天子峪,至相寺大殿己经建成。和尚释妙醒也早就调到青龙寺去了,现今已时隔26年之久了,也不知道释家和尚妙醒怎么样呢?
今天,我们三人再次曹村口171所墙外经过,向天子峪出发,车子驶过了百塔寺,这座隋、唐时期盛极一时,占地千亩,素有“骑马关山门”之美誉,在车子驶过的一舜间,也只有匆匆看了一眼的分了,殿后那棵名树,银杏树荫蔽了大半个寺院,看到这个,我倾刻间似乎觉得一阵清风袭来的感觉。
当车子又经过沟口那个白房子时,我亦知道那是省地震台,看见地震台路标,白房子,远远看见大门关着西安基准地震台,始建于1953年,前身是中国科学院地球物理研究所,建在西北大学校园内的测震台,是新中国成立后首批建设的10个地震台站之一,也是陕西省境内第一个地震台站。1966年,台站从西北大学迁至天子峪。我们从此门外经过数次,每次看见地震台路标,白房子,远远看见地震台大门关着,心想,这里也许永远不能参观。以前每次都是走那白房子旁边的小路?我亦然觉得若有所失,觉得昔年一行人,今夫还在走过那条沟边的小路,那一行人还在眼前走着,走着……走着,一直走入到深山尽处去了……。
车走半山道,人歇小溪旁,
因为年岁,因为时侯,这时太阳已经搏西了。
东拐过一片菜园,有农家乐在招引客人,一位老妇人坐在门首的柴堆上在玩手机,一条花狗望着曲径上驶过的卧车乱吠,也不知是嫌没留下买路钱?或是在给客人打招呼呢?我弄不懂犬类的语系意思?但我依然感慨这时代的进步和时代的文明,农家乐的兴盛和网络的强大,不光是人们生活的提高和通讯方便,还是山里人的精神文明有了很大变化。山路沿绵不断的弯弯,路上不绝的小车和摩托车,还有骑共享单车的的年轻人。拐弯处的路口,往南,农家乐的兴盛,足以证明人们生活的变化,路边地里有很多槐花树和沟畔的野菜,有许多悠闲的村里人在坡上勾洋槐花,许多游逛的城里人在摘野菜。
俗话说:“僧住寺庙,尼住庵,只有老道守道观”。让我一直不解的是沣峪口的净业寺和沣德寺为何住寺的是妮姑呢?这其中也许有难言之隐处吧……?
距农家乐十步远便是普安洞,
也叫《极乐庵》,想毕是女妮的寺院吧,新盖的二层楼为大雄宝殿,南有厢房(共实是用现代材料搭建的棚子),好象做为斋缮堂用的,院子用石头垒一茶案,旁边坐了一位老妮在耍手机,看见我们到来,合十称佛,言:施主要歇,此二楼可供歇息一晚?我不知道现在这教道是怎么啦?从耍手机的情形看歇榻的事,必是不能”白住”,肯定要索交银子,必定现在是个经济社会啊!
其实,咱也只是路过。
退舍出俺,土子和吕军下沟道去感受上次写生的地方,我亦在路旁等待。弯弯曲曲的小河,有两小孩戏水。拐拐绕绕的公路,不时有车相互礼让,修葺很好的水泥小路,时有护栏,沟深处还有黄黑交替的水泥埻子。一切尽在和善友谊中绽放着文明与进步。
因为是礼拜六,路弯车多,逛山人多,下山时估有六点左右,长安人俗称:出了门,是一天啊!今,就当是在城壕街打个来回,散了个步吧。以后,每周六都要来山里散步!慢慢重返我的写生过往。
山还是那座山,沟也还是那条沟,寺还是那座寺,村也还是那个村。而路已不再是回时的路了,走在加宽且硬化了的水泥路上,我在极力回忆过去写生时那徒步涉惊天子峪的样子。
因为今天是朋友邀约。我也关注了沿途景物变化,深思着山里人的日子的变化。也许今天更是专业了点的写画人和经历相关,权当了解一下大秦岭的风采吧。
天子峪,因地名有向文化深处演变的倾向,至相寺,因寺院有更深层的佛法传承,画家们,因写生排遣寂寞而快乐。并因此产生了许多令人思考与怀念经历故事,这也许正是朝山神奇的过程吧。
我一直觉得秦岭似一座父亲山,他的胸怀之广,之大,之有容,让人眺首仰止,秦岭,是歇息的天然吧!是修行人隐卧之地,秦岭,是灵魂摆渡之码头,也是画家们讲述写生故事的桃花源。

下回,我带你去天子峪东岭,东岭上新建了滑翔跳伞基地,也许还有更为神奇的故事吧!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