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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双凤山之旅(心理独白)
去双凤山已是第二次,两次都令人难以忘怀。
这次双凤山之行,对我的自信心是个严重打击。返程时走的是龙朱线,从下午两点开始,中间没休息一路骑了五个半小时,七点半才到家。这一路怎么说也有一百里,可把我累草鸡了。回到家先不吃饭,简单洗了个澡,躺到床上连哼哼的劲儿都没了。
回来时本来大家一起走,太行、朦胧他们在前面,百合与我跟在后,中途枫叶说帮紫云老兄补胎让我先走,只两句话功夫,就谁也追不上了,一路上又是独自一人。走到朱庄水库大坝口,问一下里程,山里人说距邢台还有七、八十里。我心里有意没意的想,七八十里算啥呀。
于是,一路游山玩水。看到宽宽的河床边,三五成群的姑娘媳妇在水边洗衣服,煞是悠闲清静,让人联想到沈从文笔下的湘西。想走过去给她们照几张相,又怕人家笑话,真是遗憾。
在朱庄水库大坝下游还遇到一些“挖山”的人。据他们说,他们在挖一个洞,跟临城溶洞差不多。据老辈人讲,先人就知道这个洞,起名叫做金牛洞,若干年前的水比较大,淹了此洞,洞里都被泥土壅塞,现在挖出来的都不是石头,而是土。
如果他们挖的真是溶洞,那也是上天的造化,又给邢台增添了一处风景。我在不远处的山丘上另看到一处洞口,试探着走进去,洞壁上的确有些象溶岩。洞朝南朝东有两个出口,自然形成两个开间,却只有半间房大小的进深,十分幽静。看着洞壁高低起伏的皱折,让人有些害怕。洞顶的低矮给人一种压抑,加上刚发生大地震带来的心理暗示,让人担心会倾刻间倾覆下来,于是赶忙跳出了洞穴。由此看来,我绝不会是陶渊明笔下的东晋武陵人。
因为我胆子小,这在上午爬双凤山时已经有所体现。当时,我们走在队列的排头,同行的是太行、朦胧、紫云、百合和我。紫云兄把我们领上一处山涧,山间陡壁之上,一支石柱上粗下细与徒壁搭成一条石缝,只可容肩侧过。再往前走,左边是乱石缝,右边是光石缝,我站在一边,喊百合下来(因为我就没敢往上爬)。我们归了大队,他们三人攀爬而上。
另一边,“真情”和“约定”两位驴友从北面开始爬山,我有点心存不舍,于是决定再试一把。爬到小半腰,还是无功而返了。后来的几位勇士都爬上了顶峰,他们与南面爬上的太行他们相聚在峰顶。下来时,太行老兄还笑话我呢:“飞扬,你没爬上去太遗憾了。”
我何不想爬上去啊,并且,论个性我也是个不认输的人。但这次两次半途而废对自己来说却是个进步。小学语文教材里有一篇《列宁登山》的故事,说的是列宁同志在登山时故意挑战一下自己的意志力。而《大学》里所讲的“知止”又何不是一种境界呢?知止而行止也是一种意志力。(旁白:别给自己找借口啦!)
话还回到返邢的路上,出了那个小洞,骑出不远,后面的“博野”他们开车超过了我,“认真”还在冲我招了招手,我心里说:臭美,坐车不算真英雄!是啊,英雄在旁边开车呢。接着是“无尤”两人骑摩托超过了我。此时,我正忙着给割麦子的山里人照相呢。山里收麦要早几天,通常平原要到芒种之后了。田间,几个小孩子正在午后的阳光下帮家里割麦子。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正逢星期天,山里的孩子们要帮家里干活才行。这时候,城里的孩子不知道正缠着爸妈买啥哩。
山里人的意志坚强,但往下,也鼓舞不起我的斗志了。往回的路,非常艰难,可以说是一场心理上的折磨,肉体上的摧残。不,是肉体上的折磨,心理上的摧残。
我是数着路边的里程牌走回来的。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好,一百米了;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好,可又一公里了。后来,连数的劲也没了。前后一公里,见不到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影儿。最后看到电厂的三根烟囱了,光看着这三根烟囱就走了一个来钟头。到了西外环,直觉得两腿肚子有点朝前了都。我想像着,如果见到个熟人儿,不管是谁,我都得扑到他怀里歇一会儿。
最可气的是:在郊区买了瓶水,小卖部的人问我,你这是退了休出来骑游的吧。——天哪,我才三十出头啊?!
心里想着,回头见了枫叶大姐,给她建议建议,下次咱说啥也不走这么远了。咱这是骑游队,不是游街队。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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