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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泼水节,大家都很高兴的互相泼水,有一个小伙子突然大喊:”谁泼我呢,谁泼我呢,有种出来!”
一老太太说:“小伙子,不要这样,泼你那是对你的祝福。”
“屁!谁他妈的用开水泼我呢!”
这是一个故事,但这个故事昨天发生在我身上了。
2014年的第一场球,比以往来的都更晚一些。
三个月没有打球,对打球似乎失去了兴趣,昨天好容易鼓足勇气并打算捡起兴趣,但是被王局当头泼了一盆用日本铁壶烧的滚烫的开水。
85-113.
昨天用王局用的球是幸运色,黄色的。坐的车是幸运号,38号。打的好也不奇怪。
再说了,人家让我十杆呢,比起同组的大头,我不算很惨。
人就是这样,看到比自己更惨的,马上就会平衡起来。
王局和大头平打,前九打完,王局加五,大头加十六。
转场,大头说:我这几天都100上下,我状态不好,你让我几杆行不?
“你那是下蹲,准备起飞,”王局说。
“你已经把人家打成这样了,你还损人家!你说大头下蹲准备起飞,是说大头下蹲是为了憋一个屁,靠屁的推动,喷气式起飞吗?”我问。
大头听说这样说,大笑不止,并突然迸出一个笑声都无法掩盖的屁来。
但是大头并没有起飞,可能是屁的力量没有集中,或许是当时动作不在下蹲状态。
打完了,大头说“王局,你这样打我,大概下次见我,得等到清明节了。”
清明节?那是祭奠的日子。我分明听出大头语气中的凄凉:那是要死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