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贾老师(glof狼)于翡翠湖决战,输了。
以往和贾老师的赌注一般都是贾老师定的,最早是普通二手球,后来是无打痕的二手球,再后来是装盒的没有打痕的没有其他标识的的二手球,接下来是输了请客陪酒赔笑。
请客陪酒赔笑的这个赌局搞了几次,贾老师一般是疏财仗义谦厚温和的做了请客陪酒赔笑的角色。
夏季以来,贾老师屡屡抱恙,从脑袋到腰,下行到屁股,延伸到脚后跟,或单独不适,或交叉不爽。总之,大多时候,问贾老师打球否,贾老师总是干脆简洁的一句话:“我有病!”
贾老师一直在病中,我便没有了能让我很爽的球友。其他如王丹,董刚,老詹之流,每天奔波在日进万金的球局之中,球技更是日新月异,早已是如我者不敢企及了。
少了和贾老师的球局,博客也变的索然无味,不写博客,便辛苦的练球,想望着有那么一天和高手们的距离拉近一些。但是,随着练球的频率和数量的增加,下场的杆数也成比例的增加着。
随着我自己杆数的增加,贾老师的身体也从屁股向上下两个方向好转并全体复原。
复原后的贾老师,很善解人意的向我发出了约请,就是在我的主场上打一次封场赛,赌注和以往有所改变,就是输的一方必须写一篇吹捧胜者的一篇文章。同时,赢的一方可以写一篇贬损败者的文章。
我欣然同意了。按照以往的惯例,我应该是提前完成文字的,写老贾是不用刻意贬损的,只要把老贾客观的描述一番便可以轻易达到效果。
但是因为久未动笔的缘故,人懒了起来,本来应该提前发布的东西不成想变成另外一种结果。
那天的赛事结果很简单,我输了!
输了便要履行承诺,这个结果让我很犯难,吹捧贾老师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难,也要做,愿赌服输,同时我想,吹捧贾老师(那时候还是老贾)这也是对自己良心和品格的一次大的挑战甚至是颠覆性的挑战。
冥思苦想之中,突然另外一层轮廓出来在我的大脑皮层:一个真实的并且全新的贾老师的形象。这个形象颠覆了以往我所有的对贾老师的认识。这种认识逐渐膨胀并托起了高大伟岸的贾老师。
我当时便想起了一句话:“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难收”。
这句话贴切是再贴切不过的,但是,用的人太多了,再用在贾老师身上,微有不妥。
继而我又想到“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此等词语似乎更能表达我对贾老师的敬仰。因此决定临摹欧阳先生的《岳阳楼记》,以表达自己的倾佩。
或许本人才拙,对欧阳先生文章临摹的未能到位,又或者是善良贾老师受到了老詹等奸人的蛊惑,对我的一片皎洁赤诚有所误解,总之,贾老师说我态度不端正,语言不真诚,表达不准确,要求我重写。
虽感叹“我以我心向明月”,也不敢不听从贾老师的安排。
实话说,我原来写的那些都是发自内心的,是绝对真诚的。
或者是贾老师也没有认真的探究自己,不愿意接受一个真实的伟岸高大的贾老师的形象,毕竟这个年月,大家都是挑灯夜行,装扮一个流氓的躯壳更显得入世一些。
尽管贾老师也有一个貌似流氓的躯壳,但是这个躯壳之下真真实实的装着另外的内容。
这些内容,是忠孝仁义礼智信。但是如果这些一一列数,有回到了前文的原点,还是一个高大伟岸的贾老师的形象,我想这样贾老师又要让我重新写过,如此往复,此生必然是为贾老师写作业了。
讲两个贾老师的小故事,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曾于贾老师和朱哥饮酒,酒至尾声之时,朱哥要上厕所,贾老师说:“老朱,你不行啊,喝这么点酒你就憋不住了,肾有问题吧?”
“肾有没有问题,那不是看能不能憋尿,那要看,谁能把一泡尿撒的更高更长,老贾你敢比吗?”。
“这个盘我接了,老吴,你做裁判吧,”贾老师说。
那天是在亚丁湾酒店的西域食府。
见两人都信心满满,尿意鼓鼓的样子,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两人身后,由二人准备停当,我喊“一、二,撒。”
顿时,两颗尿柱喷射而出。
贾老师果然是年轻肾好,当朱哥的尿柱渐行渐小之时,贾老师依然是尿意盎然,毫无衰减之象。
“停!”朱哥一声口令,自己刹那间云收雨尽,拢鸟如笼,整理衣服。
“你输了,”朱哥说,“我们都是打球的,攻果岭的那一杆,要看能不能停球。”
我以为贾老师肯定要有很多争辩和说辞,但贾老师只是一笑:“我输了,急停我的确比不过你。”
令一次,是深夜酒后马路边,贾老师提出要和我比,从辅路越过灌木层撒到主路上。
我接了。
这次贾老师是刚刚起了一个头,便收鸟入笼说自己输了,那时我正处滔滔之时。
结束了,我赢的没有任何悬念,我很得意。
因为迎风撒尿,受风大失元气之故,次日我感冒了,球局我输了,我知道,贾老师是审时度势,欲擒故纵,失小得大。
虽然只是两次撒尿的比赛,但是贾老师的这两股尿就像两面镜子,它照出了贾老师的诚信,并照出了贾老师的智慧。
从贾老师身上,我终于明白了今人说的“撒泡尿照照镜子”的真实意思,也更深刻理解了古人说的“以铜为鉴(镜子),可以正衣,以尿为鉴,可以正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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