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老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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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主人,今晨离京,远离伤心之地,去他乡遗忘和治疗去了。
鉴于该人连续被伤害到了肠胃,如再提及原来该人受伤的场景,必然被伤入骨髓,虽扁鹊在世亦将再次逃往秦国,不敢医治了。
故,文中隐去其真实姓名,只是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称该人为老贾,假作真时真亦假的贾。
董刚继红字之后,再次在叠泉黑替之上打出74杆来,其锐气之盛,让相关VIP放了鸽子。
老贾好人,看到董刚被放了鸽子,心生同情之心,头一天晚上电话我,问董刚想参加明日我们的战局可否。
我回复说无所谓了,我和董刚素无仇怨,有人愿意让一把菜刀进来,菜刀只切菜,和我有屁事。
不是说我不菜,我虽然菜,但我不是董刚的菜。
前天下午两点,地点:翡翠湖。人员,老贾,董刚,老朱,和我。
上了替台,董刚说:“我和老贾,那是不用说,老规矩。集体的咋打。”
“没有集体的,你们爱咋玩咋玩,”我说。
“没有集体的还行啊!?”董刚说。
“董刚,你这个小货,我给准备了3万港币,你才拿走一张,有能耐你全拿去,”老贾说。
老贾真的不含糊,前一段时间在鸿华切掉了那个经常切掉董刚的王丹。
“老贾是我的一道菜,王丹想去吃,疙着牙了吧,”董刚嘲笑王丹。
“董刚,你丫去死!”老贾很不服。
老贾有理由不服,因为此前老贾已经打破了逢董不胜的记录。
“拉斯三点,就这么定了!”董刚就这样定了调。
从第十洞开球,掷球,第一洞我和老贾一拨。
发球前,我说:“我同意拉斯三点,但打爆了不包庄。”
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这个提议,救了我自己,害了老贾。
第十洞,我以加七开场,老贾打了一个par,董刚par,老朱加一。这一洞因为我的缘故,老贾和我各输两点。
十一洞,我仍然和老贾一拨。五杆洞,果岭前,我一个青蛙跳接一个相克,收了一个加二,老贾加一。我们再各输三点。
十二洞,三杆洞。开球之前,我对老贾说:“老贾实在对不起,我连续拖累了你两洞,我这一洞一定好好打,好好报答你。”
我果然承诺了我的诺言,我收了这一洞的唯一的一个par。
我兴奋的和老贾去击掌,老贾说:“你丫去死!”
我反应过来了,我和董刚一拨的。
这一洞老贾输了两点。
十三洞,我仍然和董刚。老贾再输两点。
十四洞,组合不变,老贾继续输掉两点。
五洞之后,我反而赢了一点。老贾输了11点。董刚也连续打了五个par。
五洞之后,谁跟董刚,谁赢。
十五洞,老贾终于盼到了和董刚一拨。
董刚开球,一个大右开,在几乎不可能的地方下了水。
“董刚,你大爷!”老贾无奈的苦笑。
“我明白了,不是谁跟董刚谁赢,是谁跟老贾谁输,”我总结到并提醒老贾:“你还记得那次斗地主六洞输了八洞吗?”
老贾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一洞,老贾输了三点。
第十六洞,par3,老贾甩掉了不可信任的董刚,和一向稳健的老朱一拨。
老贾开球,20码,没有到白替。
老朱开球,果岭沙坑前。从沙坑前,打到沙坑里,从沙坑里,还在沙坑里,从沙坑里打到十二洞的球道,从十二洞球道打到果岭后沙坑,哈哈,加四。
老贾又输掉了三点。
十七洞,par5,老贾又换回了董刚。
这一洞,我,老朱,和董刚都是三ON,老贾四切,OK par。
我冲鸟变成了鸡。
老贾终于赢了两点。
十七洞下果岭,遇见了王丹老詹等等在十一洞开球,老朱很兴奋大喊:“老贾开张了!老贾开张了!”
老朱的这两声大喊,后来老贾向老詹复述时候,说成了是我喊的,并说因为这两声大喊,让他郁闷并崩溃了。
十八洞,我和董刚一拨,我们赢了两点。
转场第一洞,我和老朱一拨。赢了。
第二洞,par3.,我和老朱。
老朱开球下水,老贾仗义的陪一个下水,老朱果岭上三推,老贾仗义的陪了一个三推。平了。
第三洞。我一路刨地,但是我刨地的杆数比不上老贾两个下水的杆数。我和老朱赢并收了前一个平洞。
第四洞,老贾依然和董刚。董刚开球瞄着球道左边,但是球跑到右边OB了。
尽管我仗义的陪了一个OB,我们还是赢了两点。
第五洞,par3,我和老贾一拨。董刚、老贾和我都标ON了,老朱右飞,球在果岭右边20码处的长草。
我想这一洞,我和老贾两个par是没有问题的,即使董刚推鸟,至少也可以顶平。
老朱在果岭外切,球切出之后,老朱大喊:“糟了、糟了、糟了。”
显然老朱切出了一个top。白球急速的地滚,直冲果岭的左侧的水塘。
但是,旗杆拦住了急速的白球,白球被拦截之后入洞,并从洞中几乎是直上直下的跳出,落在了洞檐上,距离再次进洞,就差了一吹之力。
我冲鸟未遂,勉强保par,老贾加一,董刚轻松抓鸟。我和老贾各输六点。
第六洞,par五,老贾和董刚一拨,尽管开球的时候,老贾开球正正的放在了球道,董刚开球进了左侧球道的树林。但是老贾还是毅然的以一个下水,并在我打出加一的情况下,阉了董刚的又一个鸟。
老贾这次阉的并不是很完全,还是给董刚和自己留下了一点根儿,一点可以重生的根儿,因为仅仅是顶平了。
第七洞,是一个长四杆洞。我开球最断,董刚最远。但是第二杆,董刚进了沙坑,我上了果岭,用五号木上的果岭,董刚用九号铁进的沙坑。
收了那个老贾还残留着希望的阉鸟的平洞,老贾再次输掉了六个点。
第八洞,老贾输了,第九洞老贾未赢。
十八洞完毕,老贾输了39个单位。
老贾放下了厚厚的一沓钞票,扔下了消费卡,黯然的离开了翡翠湖。
次日,老贾电话我,说翡翠湖找我复仇。
我想害怕,也很内疚,尽管“老贾开张了”那句在翡翠湖上空飘扬很久的喊声不是我喊的,但是其他很对缘故造成老贾崩溃,的确是我的缘故。
比如,假如我第一洞不时打出加7,或者是打出加七包了庄,第二洞如果我不会连续相克和啃地;假如我一直啃地或者相克也行,关键是我和别人一拨的时候相克和啃地就没有了。
次日的复仇之战,老贾变更了主意,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前几天被我们在北辰蹂躏的崔总。崔总今年第一次被蹂躏到了90杆以上,并以六个三推一人独输22个单位。
两个同命人,一起去了北辰。
但是崔总把那个被蹂躏的六个三推换成了上来连续六个一推。
后来我问老贾:“和崔哥的战局如何?”
“妈的,他上来连续六个一推!”
老贾没有说结果。
但是我知道结果。
我问老贾何日复仇,老贾说:“我最近不在北京!”
老贾,你在他乡还好吗?董刚说想你了,让你早点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