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教学收奇效,赢了杆数却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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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写了在北辰打球的一点事情,大概是说,打了81杆,输掉了裤子啥的。很少有朋友知道我写的真实想法。其中一个朋友留言说我最近有些得瑟。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其实就是想得瑟一下,得瑟一下在我认为的一个很难的客场可以打出81杆的成绩来。
第二个想法是最根本的想法,这一点,只有在沙发上的那位美女说对了,我真的想从我所尊重并崇拜的德高望重的孟老(孟老让我称呼他为孟兄)那里勒索一瓶好酒出来。关于这一点孟哥今早看完我的博客已经做了回复,孟哥在短信中承诺:“哥一定献上好酒。”
接到这个短信我欣喜异常,之后我在主场幸福的打出了97杆。
和我同组的有梁总、曾总和李军,曾总是前一天在北辰和我同组的那位,也是用自己的球撞了孟哥的球撞成了死鸟炸了我的那位。
梁总是我的好友,因为近期总是打不出好的成绩,不知道听了谁的建议,提议从今天开始给我挂杆,说这样可以提高成绩。
和梁总挂杆了,我也不好意不和曾总挂杆。但是我知道,尽管我曾经侥幸赢过曾总几次,但那几次不过是打一个小费啥的。
曾总是一个八十小的球手,印象中他似乎没有超过我90以上,打个八九场,便见一次七。
这次我想真刀真枪的看看自己到底能够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仗着胆子提出平打。但是我还是担心自己输的太多了,我提出五个单位封顶。曾总同意了。
打完前九(第10洞开球的),我加了15杆,梁总加了16杆,曾总加了9杆。眼见输曾总已经成为定局,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谈出一个五杆封顶的局。
其实我前九不应该加这么多的,一开始打的还是挺好的,上来鸟帕帕的,要不是第第四洞(球场的第13洞)打错了果岭,错失了一个死鸟,我估计能打的不错的,哈哈!我攻旗杆的那一杆,撞树了,撞就撞吧,结果去了第15洞的果岭,还在旗杆边,可惜同组不同意我直接推鸟。作罢,打了一个加五出来。
转场,开始一种完全放弃的打法,200码,蓝旗插在水边,直攻旗杆。攻这一杆的时候,我就想起王丹说老贾的一句话:“你要是能攻得上去,你就该让董刚杆了,而不是董刚让你杆。”
果然下水了。下水了,我再攻旗杆。攻这一杆时候,我想起了鸿华A6洞王丹在老詹连续三个下水之后问老詹的话:“如果还下水,你还攻吗?”
老詹回答:“攻啊。”
“再下水呢?”
“再攻。”
但是我比老詹幸运,这一杆不知道是打中水了王八还是乌龟,白球伴着水花,高高跳起落在水岸上。
这一洞我收了加三。
曾总第二杆打进了沙坑,打出了加二。
我已经注意到,曾总的沙坑打法有些问题,我看见他在沙坑里击球,杆头是瞄在球后大概有十厘米的位置。我想:这种打法要不打深才怪呢,难怪此前曾总三次进了沙坑都打出加二来。
实在忍不住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曾总,我告诉他瞄球的时候,应该尽量靠近白球,而且不是用杆头的中部对着球,应该用杆头的脚后跟指向白球。因为打沙杆头是悬起来的,用杆头的脚后跟瞄球,当球杆自然放下的时候,杆头中心正还指向白球。
我一边说,一边做了示范,并把白球干净的抛到了旗杆旁一码的位置。
曾总很诚恳的接受了我的建议,因为他没有提出要我支付教学费。
指导曾总的时候,李军也走了过来,说:“老吴,改天可以指导我沙坑吗?”
“你收费吗?”我问。
“我可以按照马修的价格打个五折向你支付费用,”李军回答。
第二洞,第一次在黑替上开球(这一洞蓝替被围上了),居然把白球放到了一个死鸟的位置。我觉得这是因为我刚才诚心的知道曾总打沙的一个报偿。
曾总发球,有些左拉,再进沙坑。
这次曾总没有打出加二,打出了加三。
第三洞,曾总又进了果岭沙坑,这次曾总仍然没有打出加二,打出了加四。我心里居然产生了内疚。
第四洞,曾总第二杆又一次进了果岭沙坑。我很佩服曾总现场的学习精神,我觉得此前似乎没有把更多的要领告诉曾总,便走向前去,补充了一些细节,并再次演示将白球抛起轻柔的放到果岭上。
我这个细节的指导,居然收到了奇效。
曾总在沙坑里打了两杆之后,苦笑着说:“球不见了!”
李军说:“那应该算遗失球。”
曾总用手刨了很深的啥子,找到了,然后将白球覆盖。
这一洞,曾总收了一个加六。
到了第六洞,我居然反超曾总,并赢了曾总六杆。
我和曾总商量,我认输可以吗?今天我们的局撤销可以吗?
曾总问我赢了为啥撤销。
我说因为还有三洞,我实在是没有信心,因为我最后一洞有可能打出夹七夹八来。
曾总未知可否。
打完,曾总向我支付费用。
我拒绝了,我告诉他,我已经提前认输了。
因为我知道我现场的指导害了他。
害了他输给李军15个单位。
我也明白了北湖那个教球要支付费用规矩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