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杀和打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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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杀和打砂
我写自己打球的那点事,基本上都是以吹牛为主。原来的时候,还有朋友说:“老吴,你挖坑!”我回答:“我只吹牛,不挖坑。”这是真的。
但有一点,我觉得不是吹牛,至少吹牛的成分不是很多,就是打果岭前沙坑球。为此,我还专门写过一篇小文《吹牛打砂》。
在这篇小文中,最后写了这么几句话:“本来吗,练习沙坑,不过是乐趣,享受杆头穿越细沙的柔和的声音,享受小球随着包裹的细沙飞扬,在果岭上滑动、停止。真的到了球场,哪里有那么多的果岭沙坑需要打啊。突然有一天,我明白一个道理,我练沙并不是为了打沙,而是不怕沙,这样我在攻果岭的一杆,我没有必要千方百计避开沙坑,我有了更大的余地,和宽阔的空间。”
到了球场,如果问哪只杆还算是强项的话,我肯定不会犹豫的说是果岭沙坑杆。通常,我攻果岭那一杆是不避开沙坑的,甚至进了沙坑我会很兴奋。
为董刚打工大战王丹和老贾那次,我打出人生第一个7来,印象中那天我四次进了沙坑,救出了四个par,其中有两次,旗杆插在了一个侧下坡的位置,我都是从沙坑里将球高高的抛出,让球落在一个我选定的高点,慢慢滚动到洞口的。
用王丹的话说:“老吴的球是高高抛起来的,柔柔的落下并慢慢滚动的,如果不是眼见着他从沙坑里打出来,我真的以为他是用手抛出来的。”王丹虽然说话一向跑火车,但是我相信他说这话的时候是认真的,认为他不止一次,并在不同场合这样说。
到了北湖练习场,我在沙坑里的确花了一番功夫和一番琢磨的。其实这并不符合我的性格,因为我打球只是凭着感觉和兴趣,很少有精力和脑子去琢磨那些繁杂的技术要领,但是对于沙坑则不然。对于我做的这件事大违本性的是,我想想还是挺困惑。
后来我明白了,这可能和小时候,和小伙伴一起在砂子撒尿和泥有关系,见到沙坑便自然引起了肾上腺的兴奋和冲动。
最近几次和王丹打球,他总是盯着我打砂坑,完了之后,自己评价几句,然后在效仿着试挥几下。
前天王丹在我们的那个“北湖一群2”的微信群里说:“今天用了吴老师传授的打砂坑的方式,非常神勇,大赢,建议吴老师专门开设一个打砂坑的课程,可以考虑适当减少教学的费用。”
我知道王丹这句话有真的,有假的。但是我还是挺受用的。
此后,我莫名的不会打沙坑球了。
今天我早早的到了北湖,去了我久违的果岭沙坑,认真的练习,效果非常不好。
后来看到林佩锜过了,林打招呼说:“老吴,偷偷练沙坑呢!”
我突然悟出我沙坑为啥不会打的缘故了。不是我动作变了,是我的心思变了,原来进了沙坑,想的是旗杆位置,我落地的位置,现在呢,进了沙坑,首先想到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王丹。心思出现不应有的偏差,结果当然也是那种不应该有的结果。
我明白了,我是被捧杀了。
因为此前我遇到过完全类似的事情。那个赵小兵,无数次的说我沙坑打的好,一起打球的时候,一看到我的球进了沙坑,便大喊:“靠,坏了,老吴沙坑打的好,又是par了。”
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后来慢慢,到了沙坑,par没有了,鸡也保不住了。那之后很久我不会打砂坑。
这两件事情结合在一起,我知道我那次也是被捧杀的。
知道了缘由,事情就好办了,沙坑不练了,继续回打位上看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