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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丹2(A)

(2012-06-29 12: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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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王丹是一个规则控,苛刻的守着他自己理解的高尔夫规则。

 

董刚说过:“和王丹打球,不论是进了树林还是隔壁球道,你绝对不用担心他作弊!”

 

其实,这个境界不算很高,很多人应该都能做到的。我所说的王丹的规则控来源于他对自己的苛刻。不去讨论他对规则理解的是否正确,他会用自己理解的严格的处罚自己。

 

我第一次打CBD,那天是我和朱海涛最好成绩打王丹,同时王丹和海涛让杆后百元一杆。

 

不记得是哪一洞了,朱海涛发球,右飞疑似OB,打一个暂定,落在了球道沙坑的前方球道长草位置,王丹发球也落到了相近的位置。

 

走过去之后,海涛发现自己第一个球没有OB,便打了第一个。打完之后,王丹击球,球上了果岭。想起海涛的球就在附近,便帮着把海涛的球拣了起来。

 

王丹捡起了海涛的球,突然愣住了。发愣了一会,王丹说:“我死了,这一洞我被罚四杆,打错了朱海涛的球罚两杆,又把自己的球移动了,还得发两杆。”

 

“罚四杆,不用吧,打错了罚两杆不就可以了吗?”我问。

 

海涛走了过了,说“王哥,罚两杆吧。”

 

“我打错球,罚两杆,移动了自己的球,还要罚两杆,”王丹很坚持。这洞他打出了一个加五,因为他重新再打的时候,没有ON上果岭。

 

王丹和朱海涛但是用的是同一品牌的泰勒梅的新球,都没有任何其他标示。这种情况,我当时在想,我会怎么做。我不知道。或许我会隐瞒这个打错球的情节。那天大家打的很紧张,朱海涛打完自己第一个球之后,便直接往前走了,根本不记得他曾经打过暂定球,我也忘记了海涛曾经打过暂定球。

 

还有一次,在雁栖湖,王丹,老詹,和老詹的师兄崔元我们四人一组,我当时是打酱油的,王丹和老詹崔元分别单挂,200元一杆,同时还加上斗地主。

 

有一个四杆洞,王丹发球进了球道左侧的树林。球到了。王丹用力的一击,试图打回球道。但是这一击打深了,白球直接钻进了不到两码处的厚厚有些干枯的长草里了。白球在长草的覆盖下,没有一点痕迹。王丹用脚踩了几次,确定球在下面。王丹小心的把深草扒开,确定是自己的球,然后小心的把扒开的长草在恢复原状,王丹像隔着被子拍一个熟睡的孩子一样,在覆盖后的长草出用手拍了几下,做出了一个看似很滑稽的动作。

 

一击,白球未出,再击,白球跳起。

 

上了果岭推球完毕,王丹说这一洞是加7.

 

大家对王丹加7的说法都很惊讶。

 

因为我球也是打进了树林,距离王丹落球处很近。我是近距离看他打球的,更是不解,他加7是从哪里算出来的。王丹说,我把球从长草打出的时候,球跳起落在了自己脚上,这需要罚两杆。

 

 

还有一次,王丹和朱哥在鸿华打球,球确定遗失之后,王丹返回发球台重新打,打完之后,正好遇到了巡场的车,王丹便搭车过去了。

 

朱哥玩笑说:“王丹,你违规了,这个搭车是要罚杆的。”

 

据朱哥说,但是王丹脸色一下子紧张起来,向朱哥说:“我不知道这个规则,但是该罚几杆就罚几杆吧。”

 

王丹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这种表现有时候让人觉得很难理解。他经常平打的球手,那是自己根本不可能有获胜机会的。但是他会一路打下去,认真的,最后以九十多杆,对应对手的红字,然后数钱走人。和上海高手周志杰是一次,和深圳的一个高手又是那样。

 

球打坏了,他并没有什么潇洒,不停的叹气,情绪低沉,甚至饭也不吃。但是他依然会找一些比自己好处很多的高手平打,数钱,低沉,郁闷。

 

打球如此,喝酒也是如此。

 

上次喝酒,他不知道那根筋错了位,去挑战在一旁根本不喝酒的朱嫂。

 

朱嫂看王丹一直挑衅,自己拿起桌上的一瓶朱哥专用的二锅头,到了满满的两杯,一杯留给自己,一杯留个王丹。

 

王丹看着朱嫂递过来的一杯满酒,愣住了。白酒举在手上,迟疑。

 

“你要吗双膝跪倒在嫂子面前,要吗自己全部倒在自己的头上。”我玩笑说。

 

王丹双膝跪倒在了朱嫂的面前,把一杯白球全部到在了自己的头上。

 

这个动作快的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几秒继而哈哈哈哈大笑。

 

很久之后,我发现王丹头上正中的地方有一块发质是稀薄的,不知道和那次脑袋倒酒有没有关系。

 

我和王丹一次在鸿华打球,前九洞,我打的很好,王丹过来挑衅:“老吴,你打的不错,后九挂上吧,打一锅的。”

 

“挂上就挂呗,”我应了。

 

我想的是,挂上必输,反正赢了买单付小费,我也没有啥负担。

 

鸿华的那个132码的三杆洞,王丹发球,疑似下水,再发一球,球距离旗杆一个洞杯。

 

到了果岭,发现球还在,在一块石头的一个缝隙里,球在凸出石缝处露出三分之一。

 

位置很尴尬,我劝王丹打第二个球吧,保一个加一。王丹说:“那不行,找到必须打。”

 

王丹用他的推杆尖头轻轻的一敲,球跳了起来。

 

球并不是向果岭方向跳起的,而是一个后空翻向悬空五米深的水里跳去。

 

球很幽默,没有下水,被90°的石头壁上长出的三根草稳稳托住。

 

王丹笑了,我也笑了,白球似乎也笑了:“过来,过来抱我啊!”

 

王丹拿出七号铁,比划了一阵,探身一个倒钩,白球应声落水。

 

“王丹,你原处抛球吧!”我说。

 

王丹看了看,一言不打,双手抱着脑袋,蹲在了石壁的旁边。

 

所有人都很静,是那种强行憋着笑的静。

 

那曾经托住王丹的球的三根支架一样的长草只剩下了一根。

 

王丹终于站了起来,一脸谄媚:“老吴,给你商量一下,这一洞算我加55杆可以吗?”

 

我同意了,王丹像获得大赦一样对我表示感激,之后王丹马屁如潮,说我是一个宽容的人。

 

他说如果让他原地抛球,他需要在原处打五十年,五十年持续,一个一个的白球向水里抛,最后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在鸿华那一洞演绎着新时代精卫填海故事。

 

王丹的描述,让我想起了月中的吴刚,丫肯定是当年把球打上了树,之后不停的砍树,试图让白球落下。

 

我告诉王丹,抛球不用五十年,也无需精卫填海,你只要等到冬天结冰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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