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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来飘去

(2012-06-01 14:56:50)
标签:

杂谈

“飘来飘去”,人名。是在网络上认识几年后确定为好友的那种。

 

认识的时候我还没有打球,也不知高尔夫为何物。

 

打球之后,我似乎觉得他就是一个我球场上的魔鬼。

 

我曾经写过文章专门列述我的一一的黑名单,后来又写过“生命中的苦手”,该人都是主角。

 

飘是我打球的启蒙老师,更是我推杆中记住的一些经典语录的偶像,也是经常不间断的提供我打球教材、器具、箱包等等免费的来源。

 

如此等等,本来高高在上的飘,昨天终于被我切了,尽管他不承认。

 

飘来飘去,姓贺,属于那种我认为相貌敦厚,面和心善的。

 

自从我打球以后,他每次来京,必有一两次球局,他有很深厚的高球功底和很好的高球天分,但是由于近两年很少下场的缘故,每场球下来总要有三到四个莫名其妙的爆洞,也经常打出90大几杆,甚至三轮以上。

 

他的这个杆数,让我萌生了切掉他的想法。

 

萌生了这个想法之后,有一点很怪异,不管我状态多好,哪怕是此前连连小八,只要是和他打球,他打95,我必定是96,他打98,他必定99,他打104,我就打出了105.。如此等等,绝无悬念。

 

我不知道压力来源于哪里,甚至没有感受到有啥压力。我们基本上就是赌一个小费,或者前九100,后九100,或者是打一个买单和吃饭。

 

董刚告诉我说,他是故意让着你的,每次不多赢,此人球技已经到了深不可测收发自如的境地。

 

我想这个说法不应该成立,他没有地方需要求我,没有必要故意让我,此外说他收发自如,我似乎也没有看出迹象。

 

总之,虽然仍是很亲厚的朋友,但是球场之上,他就是我心中的那个魔鬼,有些像《圣经》约伯记里说的那个走来走去的撒旦,只不过他不是走来走去而是飘来飘去。

 

前些时日,气势正盛,切了王丹,灭了老毕,办了老詹,折了肥羊,干了老汤,胜了郭总,几次走到了见七边缘,杀气正盛,并频繁预言无一失误。

 

如此风头之中,飘给我留言,说周四将来京和我一战。

 

我说此次风头正劲,必切你。

 

飘说:“好的,我们黑头黑脸的打一场,用你的巫师嘴预估我打多少杆。”

 

我说:“这个预估必须是打球的头一天才可灵验。”

 

“好吧,但是你要留下文章证据。”

 

周三我在微博上发布消息:“明日我一苦手飘(老贺)入京门滋事,必剿灭之,该人将于九五(95杆)之上买单请客陪笑并铩羽飘深(飘回深圳)。

 

我真的认为他会在九十五杆以上,根据在哪里,信心在哪里,不知道。

 

为了和飘的这个局,我还是颇费了一些心思的。

 

头一天,我先和老贾试了试场子,尽管翡翠湖我天天去,但是和老贾一起去,感觉不一样。

 

和老贾开球之后,老贾让我预测他的杆数,我说提前预测是很耗费功力的,这些功力我需要用在飘的身上,老贾不是我的敌人。

 

但是我还是告诉了老贾,我今天可能是输他三杆左右,因为我要把差点提前一天出在他的身上,这样明天可以干干净净的切掉飘。

 

我输给了老贾,一杆,不是三杆。

 

尽管我用了一些招数,但是我的确没有像飘所说的对他采取了饥饿战术。飘让我提前接他先吃饭后打球,那个短信我的确因为其中的一个手机没有电了,没有收到。所以让飘兄误了午饭。

 

同组还有第一次见面的酋长小屋,另有德高望重的见证人朱哥。

 

四个人乱拉一点,但是这些点数我是不在意的,在意的是和飘的对决以及我的预测。

 

开局,飘就以一个加三践行着我的预言,九洞完,赢了他三杆。

 

第三洞,我和飘兄一拨,朱哥因为一号木进了长草,救球撞树,损失了几杆。飘兄标ON旗杆边,我方必赢,飘果断推鸟进洞。

 

第五洞,我和朱哥一拨,飘再次标on旗杆边,我说:“你看,朱哥已经这么大岁数了,刚刚挨了一个鸟炸,你好意思再炸一次吗?”

 

飘兄果然善良,推球颤抖,连鸟毛也没有看到。

 

我顺便躲过了一劫。虽说对拉斯不是在意,但是对鸟炸还是有些在意的,况且此洞飘兄多推一杆,在杆数上我就多赢一杆。

 

第九洞,我标on,鸟推。飘和朱哥一拨。飘兄如法炮制:“你看,朱哥这么大岁数了,你好意思推鸟炸他吗?”

 

这个说法让我不但没有看到鸟毛,三推推出一只乌鸡。

 

转场第一洞,各自加一。

 

第二洞,飘说:“这个五杆洞,我是par,你是加二!”他居然开始了预言。

 

“好吧,50对100,我接受了。”

 

似乎像他设计的一样,我一号木左拉打了170码,下一杆再左拉打到了球道左侧树林长草里,三打,六号铁肯定打出了不足100码。

 

但是这一洞我收了一个par,他却收了加三。

 

打完这一洞,我说:“最后一打,距离果岭有些远,没有上来看线,不然那个70码的高抛我应该是直接进洞抓鸟的。”

 

可惜的是因为70码之外看线不足,小球擦洞划出,停在洞口一个洞杯的距离。

 

一洞一洞下来,越来越接近了我的预言,但是飘说:“如果突然下雨,今天的球局就不算了。”

 

飘不是一个预言家,但是他的确是一个魔鬼。

 

他的话很快就兑现了,狂风大雨突然来了。

 

狂奔会会所的途中,我说:“不论咋样,虽然没有打完,但是你输了。”

 

“那又咋样,你能数出我95杆吗?”

 

我默然。

 

但是到了会所,我回去问球童要过他的成绩单,赫然他就是加了23.。

 

不论球局是否完毕,我有理由认为他的杆数应该在九五以上,我已经赢了他七杆,我也有理由认为我已经切了他,况且是平打比杆的。

 

不管飘口头一直不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他用买单,赔笑(他说实际上是奸笑),请客三个完美的行动证明的我的预言成立。

 

感谢飘,那个依然相貌敦厚,面和心善的飘。我的黑名单里不再有你,你不再是我的苦手。

 

同时也感谢第一次见面的酋长小屋,慷慨的捐助了我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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