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切海涛或被海涛切
(2011-05-05 23:2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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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有些时间,应尽快忘却;有个地方,总不愿记起。
某年某月某一天,在某一个地方,被海涛再次痛切。
海涛、阿杜、陈总和我,乱拉。
我和海涛一拨时,对方总杆让一杆,海涛和阿杜或陈总一拨时,打平,算海涛一方胜。
前文题目是《推杆神奇频捉鸟,炸翻阿杜切海涛》,在本文中,阿杜两个鸟,海涛两个鸟,无一例外的炸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也不是无鸟之人,实际上,当局第一个鸟,是我抓的。
那一洞,我和阿杜一拨。
四人分别标on,我最远,阿杜次之,海涛和陈总均在两码左右。
正当海涛和陈总讨论是单炸还是双炸的问题时,我以一个漂亮的长推,活捉一鸟。
海涛和陈总各收一par。
我这个鸟,被一个作为死单差的阿杜,活生生地给阉割了。
当我把一个铜板递给海涛的时候,海涛很激动,说:“老吴,这枚铜板我要认真保留作纪念,这是我打球以来,第一次,对手打鸟还给我钱的。”
全场打完,我92、海涛88、阿杜85、陈总83。我大输,海涛大胜。
阿杜是个鸟人,理由有三:捉鸟,全场自己打下俩鸟;傍鸟,海涛两个鸟,全部被他傍上;阉鸟,俺的唯一的一个鸟,被他阉了。
北湖练球,说起被海涛痛切的事情,一哥们搭话说:“被海涛切已经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了,据说有一个叫无岩的哥们,是海涛在北湖切的第一人。”
“我就是那个无岩。”
“啊!失敬,您就是那个‘练球、下场、切海涛’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回到家,我琢磨自己还有没有活着的理由时,收到九华体检中心的邮件。
各项体检项目,均为正常。
打球之前的三高,都已经不在,除了岁数之外,各项指标和20年前没有什么变化。
现在的一高,是体检报告检查不出的,就是高差点。
我觉得还有理由活下去。
没有什么大不了,生活就是切海涛或者被海涛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