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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熙叙球风老师(续)

(2011-05-01 22:2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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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转了风尘子老师(以下称风兄)的《京城球叙散记之一—龙熙故事》,两个原因:一是对我多有溢美之词;二是风兄的文笔我真的喜欢,娓娓道来,妙趣横生,文字驾驭之老练和从然是博坛里不多见的。

 

我转载时说:“本来还想再续点什么的,看了风老师的叙述,俺就不再做蛇足的事情了”,风兄留言说我是“偷懒”。这个说法多少对我有些冤枉,就像在龙熙时风兄以妹夫移动mark没有找参照物进行处罚一样。

 

实话说,我在写东西上一般是不犯懒的,况且自己也已经说了,龙熙那天有很多有趣的事情,自己只是因为累了缘故草草写了一些。

 

那天真的是累了,早上起的很早,打完球之后,回京的京开高速上便开始犯迷瞪,在一个有点开阔的停车带里睡了二十分钟,才坚持把车开回家。

 

本意等风兄的文字后,再写一点余兴未尽的东西,但是真的看了,却是另外一种感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提诗在上头”。

 

但是,为了避免“偷懒”是嫌疑,道不得,也道。

 

风兄是我第一次同组打球的博友,也是通过博客直接认识的第一人。

 

写了很多年的博客,说来不好让人相信,但事实的确如此:我是第一次通过博客和博友见面。

 

感谢风兄,给我开了这个先例。

 

和糊涂老师打过球,但是认识糊涂老师是因为QQ群在先,不能算是博客相识;认识肥肚羊、大木瓜、燕尾虎、黄药师等博友,那是因为老詹的介绍,也不能算直接通过博客认识的。有些遗憾,没有和他们打过球,当然了,都是高手,他们也不带我玩。

 

和风兄见面,三言两语,居然发现了诸多巧合:他虽然在南宁工作,但家在北海,北海我也有半个家,并在北海的海门球会有旅行会籍;风兄的妹夫和我的同学是同事,并且是20年前一起进一个单位的;风兄和我业务性质类似,都是做咨询服务的。这让我感叹,这个圈子真的是很小。

 

还有一点巧的是,风兄博客里那个抽烟男孩的头像,是我最喜欢的。2005年开始混论坛时用了就是他,后来博客里用的也是这个,只是后来打球了换了一个鸟。

 

龙熙叙球风老师(续)

 

风兄说初见我时,我有些“羞怯”,我不得不羞怯地说,的确是这样的,这是我骨子带的,并尽力隐藏还是没有隐藏掉的。

 

我许多客户后来成为了我的好友,相熟之后,有几个说:“刚见你时候,你丫真他妈的能装!”我苦笑,哪里是装啊,那是初见时的羞怯。

 

风兄让人有些怕,眼睛可以看到人的骨髓。是那种隔着衣服可以看到钱包,隔着裤子可以看到另外一个裤子的人,哈哈哈。

 

其实球场上的那些事情,真的让风兄说尽了,再说真的是蛇足,还是说的“规则”吧。

 

那天在龙熙,不管是风兄话说的“存心”也好,“虚张声势”也好,总之我认为很愉快,并心悦诚服的接受,并试图一如既往的接受下去。

 

即便是不能改变别人,或者根本也不试图改变别人,但是我的确愿意改变我自己。

 

龙熙之后,我和董刚、老詹在翡翠湖打球,我上来便现学现卖的讲了几个规则,主要的一个是在果岭上自己给球做mark和自己摆线的事情,再就是推球入洞。

 

大家接受的很爽很彻底,一场球下来,大家都是亲力亲为,做完mark,拿起球,交给球童擦拭。真的没有一个人的球童帮助做过mark,全部是推球入洞。

 

今天和阿杜一起打球,他上来就和球童说:“果岭上的球,我自己作mark”,我知道他看了我写的那篇东西了。我们今天也全部是这样做的,包括推球入洞。

 

为了避免我在无意的抚摸那个mark扎的眼儿,我换了一个不用扎眼儿的mark。

 

尽管只有这个两次,我认为我在这些事情上,已经形成了习惯。

 

今天我在球道长草里把一个球打出,需要打暂定球,我向球童要一个球,球童直接把球给我放在了一个比较好的位置上。我把球捡了起来,告诉阿杜我的球号,并把手臂向前伸直,郑重的把球抛下。

 

这个球,我打的很好,尽管第一个球没有找见,我觉得自己很心里很敞亮,很厚实。

 

我看过风兄《习惯是养成的》我文章,内容不多,文字很简单,事儿说的确很透彻。

 

其实一个习惯养成并不难,也不麻烦,却很让你受益。

 

风兄文中说到系安全带的事情,我也附带讲一个真事。

 

有一阵子,我们经常大队人马去爬山。一次,我车里坐了四个人,副座的当然很自觉的系上了安全带。

 

上了高速之后,我发现后座上的两位没有系,我提醒他们系上。第一次提醒,他们没有理我,第二提醒,一个说“事儿真多!”一个说:“我相信你的驾驶技术”。总之还是没有系。

 

不系就不系吧,我给副座的朋友讲故事玩。

 

“你知道那个演还珠格格里香妃的那个刘丹吗?在从深圳去汕头的高速上,她在后座,后来车子出事了,她被甩出车外,死了,其他人没有事,她没有系安全带;你听说过北大法律系的张建武吗,很年轻的博导,在去四平的高速上,他座在后座,车子出事了,他死了,其他人没有事,他没有系安全带;你听说过北京律协的崔玉麒处长吗?在去天津的路上,他坐在后座,死了,其他人没有事,他没有系安全带;你听说过我有几个同事去西藏的故事吗?他们在过了格尔木之后,车子翻了,其他人没有事,他们的师父死了,没有系安全带。”

 

我的故事一半的时候,我便听到了悉悉索索的系安全带的声音,爬山回来,我没有再提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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