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台30年之感怀
(2011-04-15 06: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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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昨日醉。
因酒非酒。
前些日酒后和一球友提及他曾经带的国台15年,并说起周五(昨日)有一好友从深圳来,球友说他送我一瓶国台30年。
昨日清晨,7点10分,那球友电话来,问我是否起床,说打球途中,把那瓶答应送我的国台30年带给我。
昨晚把酒之时,想起那球友之诚信,感念,感动,甚至有些伤怀:世风日下,洛阳纸贵。
不多时,酒酣。
朋友说,喜欢和我打球,尤其是我打坏的时候,打坏的时候,往往很写意。
我不懂写意,我觉得,打好了,一个球样;打坏了,各有不同。难道此为写意?!
想起先生的一首诗来,虽不达此情此景,还是默念出来: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
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博友以易安居士词作评: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我回复:
刚才确是那景,复睡,再醒来却是这景:
天接云涛连晓雾,
星河欲转千帆舞;
彷佛梦魂归帝所,
闻天语,
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
学诗漫有惊人句:
九万里风鹏正举,
风休住,
蓬舟吹取三山去。
同一人之作,意境却是三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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