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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岁月 绚烂时节―我的竞天十年(第一章3、4)

(2008-07-07 17:3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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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第三回 云岫山庄的春游

这是我进竞天后两三个月的事情。这些个重要的糙人都算是初相识了,我又刚刚进所,有这样一次和大家进一步熟悉的机会,肯定不能放过。但毕竟,我还是个新来的,这次的春游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孤独。在我庆所十年的贺信里,我还耿耿于怀:

“记得刚来咱们所时,是咱们所成立五周年的时候。也是组织出去玩儿了一次――那是我第一次参加集体活动,青山碧水、野地高天,我可激动了,激动得睡不着觉,玩儿了一晚上牌,结果哪都没去成。印象最深的也是童童两口子――童童扛着还是抱着他老婆,疯也似的绕场一周,大伙矫揉造作的鼓掌啊、叫好啊,真心实意的起哄啊、喝倒彩啊什么的。就我,安安静静的,茹毛吮血的历史画面生动的展现在眼前,同时奇怪着这小子到底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需要花这么大力气消耗能量――那时我刚来,大部分人都不熟,也不敢乱说乱动,净看别人高兴了。还别说,冶猪那时还真不错,专门跟我聊聊天、说说话啊什么的,现在想起来,还很感激他(按照惯例,下文肯定是但书,这次算了)。”

其实现在想起来,吴哥、琥哥他们,也刚来不久,自己和别人结识还来不及呢,哪有空顾我啊。童童是个明星似的人物,不怯场,一脸伪装的忠厚,颇不招人讨厌,所以,他能到哪都风光无限。这样一来,就剩下我没人理了。当然,我也不是一无所获,我自己恬着脸和小向、汇姐、符姐她们一起玩麻将、玩牌,自然有冶猪和吴哥的参与。我尽量表现得开朗、得体。通过这次玩牌,就算是和小向、汇姐她们熟识了。后来听小向讲,好像就是从这次春游,她知道我是个很闹,说话很损的人。从那之后,和我斗嘴的最凌厉的对手,既不是冶猪,也不是望仔(重要人物,下回分解),而是小向。

第四回 来的都是帅哥

在彭哥走后,高哥感觉人手不够,就打算招贤纳才,吴哥不遗余力的推荐了他的同学张冰。传说他刚走进竞天时,所有秘书的眼睛都一亮:好久没有看到帅哥了。张冰是个很笃实、憨厚的人,做事风格细致慎重。在熟悉以后,我们都奇怪,为什么这样一个优秀且作风扎实的人,会不明不白的老跟着吴哥这样放浪形骸的人走。吴哥原来是从天达所过来的,他在天达所干的唯一得人心的事,就是介绍张冰去了那里。当然,当他对竞天干了同样得人心的事之后,他在天达所就一无是处了。自从张冰进来后,我请教最多,在业务上最佩服的,除了吴哥,就又多了个张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对于他们俩调侃式的崇拜和评价,绝不是无中生有。不光我一个人。在彭哥回来后,彭哥对于张冰就非常器重,而高哥更绝,把招进张冰作为他的业绩,专门向彭哥邀功请赏。为了表彰高哥的功绩,彭哥就把我分配给了高哥。高哥就此独立了。据高哥后来对我讲,他当时恨不得上吊,因为对我还没有信心。到后来,我在高哥的英明领导下,两个人跌跌撞撞的打开了局面,高哥对我算是接受了:这小子比阿甘强嘛。

在张冰之前,还有个帅哥,但他的令人瞩目,并不体现在他的英俊上,因为不久,他就用日益臃肿的体形埋葬了他的光辉形象。这个同志,就是我的挚友王英哲。他是吉林大学88级的毕业生,只身闯荡首都北京。先在一个外企干了一段时间。这小子告诉我那个外企叫什么标准公司,我一直以为他是在“美国标准”工作,以至于每次上厕所我都会想,原来英哲就在这个地方上班。可能是接收到了我千里传输的钩召信号,他跪求他的师姐张惠茹――当时和我一个办公室――要求加入竞天。他的出现,给黄金时代的新恒基增添了不可磨灭的灿烂。

据他自己讲,他那时土得不行,头一次在北京坐电梯,觉得这个玩意儿很神奇,直上直下的,不一会儿功夫就能爬得老高。他坐着上去了,并不着急去办事,又坐着下来,过足了瘾,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他就是以一幅土得不行,老实憨厚的面孔踏进竞天的。外表的英俊(这个词被糟蹋了!)加上诚恳的性格,让他很快赢得了多数人的好感。刚刚见他的面,我就很有亲切感,虽然他话不多,很矜持,但这似乎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一见如故。记得有一晚我和他都加班,他就从他的办公室跑到我们这边来,在彭哥屋里干活。我不久就干完了,在秘书的电脑上边打游戏边等他。他对我说:“要不你今天住我那去得了。”我自然爽快的答应了。哪知道这个看似忠厚的家伙,就用这句话,心安理得的让我一直等到半夜一点钟,还真他娘的不跟我见外。那时,我俩对于对方的了解,除了名字,毕业学校,几乎就没啥了。后来了解他了才知道,他倒不一定是不见外,实在是他太磨蹭。他的这个毛病,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把他急性子的老婆折磨得几乎要抓狂。

言归正传,我们终于要走了。他那时在雍和宫租的平房,他是骑车上下班的。这么晚了,他带着我,迎着虽然已是春天但依然比较寒凉的夜风孑孓前行。他边蹬边说,咱们打个车吧,还一遍遍的回头找“面滴”。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他肯定想照顾我,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挨着冻。我自然是不在乎的,而且怕他太破费,也觉得费那个钱不值得。于是我坚持说,要不咱们就骑回去算了,不用打车。他坚持了几次,一是不好驳我的面子,再是的确也没有碰到车。我们就这样骑车回到了他家。他看起来是累的不行了。现在回想起来,这小子肯定恨透我了:自己坐在后座上,不疼不痒的,前边还有他挡风,而他可是要跟祥子一样卖力气的。卖力气卖一阵子也不打紧,还硬拦着不让打车,不把我累屁不甘心,真够狠的。

我和英哲的友谊,是最没有间隔的,很自然的有着老朋友的默契和相投。我也想不清楚为什么是这样。如果需要一个理由的话,我记得他骑车带我回家的路上不止一次的提到,我象他在北大哲学系的一个朋友。后来听他讲,他刚来北京混的时候,就是住在北大他哥们儿那,以至于今后北大哲学系同学聚会时,肯定要叫上他。他说的那个朋友,后来也引荐给了我,叫裴勇。为人厚道严谨,博学多闻,且有济世之心。我不知道英哲说的是否是他。要说长相,我可比他英俊多了。要说他的上述优点,那倒是和我满象的。当然了,我还有许多许多裴勇不具备的优点。我记得我问过他,但这个蠢货完全不记得说过那些话。也许,他是以我象他同学为借口,专门为巴结我的。唉,用心良苦啊。

上面的理由,仅仅是个玩笑。真实的理由,就我看,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我们都对上层建筑以及风花雪月等虚头拔脑东西的崇尚和向往。能够在走出校园后,尤其是能在金钱味道如此浓厚的事务所,找到知己侃一侃理想,说一说志愿,的确不容易。再往深里说,我觉得我们友谊的根基,也是来自于信仰的层面。虽然英哲没有我走得那样深,但从头至尾,他都对于我的信仰有着尊重和认可。不仅如此,他天生的有着对于人生的反省,有着对于精神世界纯洁的向往。我相信,不是在这个层面的宿缘和认同感,我们俩无论如何不会有这样一见如故的友情。

用英哲的话说,单身汉,除了工作,就是和朋友聚会。他工作是相当忙的,我和他平日相聚的时候并不多。不知道的,根本看不出我和他之间有多么相契的友情。他和其他糙人,如吴哥之类的交往,也是因为他的忙碌而并不算多。因此,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开始都被蒙蔽了,以为他不过是个忠厚勤勉的人。直到后来,我们友谊的圈子成型和固定了,这小子的幽默以及可爱的一面才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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