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家里了,回家永远是一种幸福,对我这样一个在外地工作的人来说,不包括父母来北京,我回家的次数算是比较多的,平均每年有两次左右。从11岁上初中,便开始了自己的独立生活,对家和父母的感觉一直是那种淡淡的,自从自己有了孩子,突然开始对父母有了一种依恋之情。这种感觉现在愈来愈浓。我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貌,但是近年来每次回家都要去焗焗头发,不要让父母看见自己已经斑驳的白发,以增添他们那种对自己已经走向老年的意识。
我在家里住的时间只有一个白天,因为我担心同行的朋友在家里住不习惯,晚饭后需赶往县城,第二日直接启程南行。上午我要去自家的田里看看,老妈主动提出带我们去。看得出来,老妈是想和儿子多呆一会。妈妈兴致很高,一路上讲评着各家的庄稼。说起老妈,不由得多说几句,妈妈在农村里是一把好手和巧手,我家和邻家种同样的东西,但长势和收成一定要比别人的好很多,妈妈缝纫和织绣都是非常的巧手。记得小的时候,在生产队里干活,总有人要和妈妈换工,替妈妈干活挣工分,让妈妈给他家里做针线活。村里的十个女孩出家,至少有八个是妈妈帮助做的嫁衣。小的时候,特别羡慕别人可以穿用缝纫机缝制的衣服,现在特别想穿妈妈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服装,但是妈妈眼镜已经花得厉害了。妈妈没有机会受过教育,不认识一个字,但是不管是我,还是女儿,以及两任老婆,都认为妈妈是那种非常儒雅的老太太。妈妈年轻的时候在西安郊区逃过荒,一直到现在,都可以说一口地道的西安话,当地人几乎都听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妈妈来北京帮我看孩子,两个月之后,我发现她已经用很标准的普通话和老婆聊天了,连老家人最爱犯错的读音,在老妈的发音中都没有出现。我一直认为,如果说我智力上还算不错,那肯定是从妈妈那里获取的基因更多一些。
我决定在家里多住一天。
就多住的这一个晚上,在老婆和平常夫妇身上分别留下了很久难以消除的印记。不知道家里养的什么生物敏锐地看中了他们这三块外来大餐。每个人身上都有几十个红红的大包,后来似乎又连成了一片,一直到昨天才出现要消除的迹象。
和老妈合个影 |
我常三爷怕过谁呀! |
美女作态 |
今年的庄稼长势不错 |
中午有鱼吃了 |
快长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