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电话铃声响起，睡梦中被惊醒，手机屏幕上显示“彭学军”。

“喂”。

“吴雷，嵩山派掌门人是谁”？

“左冷禅”。

“谢谢”，对方挂了电话。

我迷惘的望着手机：2:20。

“说梦话呢”？老婆哈欠着侧身睡去，伴着微微的鼾声。

握着手机，披衣踱出卧室，沉想刚才的一幕……

“彭学军会再来电话吧？还有衡山派、恒山派、华山派、泰山派呢？万一他不知道呢？还是一并都告诉他吧。不行！直接告诉他会印象不深的！万一忘记了，还会来问……，对，告诉他老婆”。

直接拨通84661952。

哦……，喂”，那端是悠长的朦胧的女中音。

“找彭学军”。

“他没回来”。

“那就请你告诉他：恒山派的掌门人是逸静师太和令狐冲，衡山派的掌门人是莫大先生，华山派的是岳不群，泰山派的我记不得了，你帮着查一查《笑傲江湖》”。

我挂断了电话。

这一夜，作了一个梦，在梦里回味“诲人不倦”的甜美。

二、

午夜二时，王英哲家电话铃声大作（无绳一带二加两个串儿机）。

“英哲，我家里突然停电了，你知道附近哪个银行能买电吗？”估计杜卫正看A片到了精彩之处。

“不  不  不知道”，王英哲愤怒地挂断电话。

…………

“杜卫，你们家来电了吗？我想起来了，趁着天黑，你们家屋子又多，把你老婆叫起来，你们俩藏猫猫多好玩儿”，已经是凌晨五时，估计杜卫和老婆早已相拥安然入睡，王英哲拨通的杜卫的电话。

次日，杜卫没有上班，据说大腿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