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发梢的时候蓦地发现一根白色的发丝,自己挣了半天,扯不出来,其实有些怕疼,喊同事帮忙,那么一下,从跟到梢,白的透彻。
那天还在M上说,今年冷的早,可是过去的这些天,又比往年暖了不少,老天爷的心情随遇而安的。因为去年还记得登山,自己裹得还跟个面包似的,今年却只穿了件外套,不常锻炼,爬山很痛苦。去年爬到山顶,那种离死感觉很近,心快的要吐出来,头晕目眩。今年却很轻松的,青年组第二名,算是种安慰。
生命在于运动。
每晚回家,都已经是乌黑了。路灯下萧瑟的梧桐叶,飘飘然的落在地面,风又送了一程。
跳完舞街上的行人会更少,时光不像是8点,而更像是深夜。
手指摩挲有点鼓鼓的疤痕印,掌心的那道伤疤还有点疼。同向纹路没有知觉,可是逆向的,还是有些许的疼痛。
伤口划开时,只有汩汩的鲜血涌出,由不得人反应疼不疼,只是鲜血涌出那一道道殷红簇拥的让人心慌。
7点20,准时的想起预备铃,而窗外,连着操场,奔跑的是一群无忧的小学生,而我就在一阵慌乱中,奔跑至车站,115路,每天就是拉货的车,膝盖碰青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赶公交是我一天当中最深恶痛绝的事情了,仅次于爬出被窝。
年终,还是需要迎接各种各样的检查,南来北往,让人心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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