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前：“我说可为啊，你说的她是谁呀?又是什么事儿啊？你们这些写文章的人，怎么老喜欢吊人家胃口。什么事儿你赶快说出来吧。”

张可为：“季总，你怎么一下变成急性子了。以前我急你不急，现在你倒急起来了。好好好，我直接说，我直接说。是这样，我今天接到一个电话，是上海打来的。咱们市物资贸易总公司原办公室主任舒丽华，你该认识吧？”

季向前略微想了一下：“听说过，她怎么了？”

张可为：“这个人调回上海了，她现在上海阳光集团公司工作。她说这个阳光集团公司很有实力，有意在西北投资，想寻找合作伙伴，季总，我想你们是不是可以谈一谈。”

季向前：“东部投资？这可是件大好事儿。可我已经从厂长位置上退下来了，想合作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张可为：“那不尽然。你虽然不当厂长了，可还是工贸公司的总经理呀，经济实力、技术力量都具备，跟上海合作有百利而无一害，是否能考虑考虑。”

季向前：“这么说到完全可以，不知道他们要搞啥项目，怎么个合作法？”

张可为：“那不要紧，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说明你的意思。”

他掏出手机刚要拨号。

季向前：“哎，你用我办公室的座机打。”

张可为看一下手机上的号码，拿起电话拨号：“喂，舒丽华吗？”

电话里舒丽华的声音：“是我，可为，有什么事儿吗？”

张可为：“你托我找的合作伙伴帮你找好了。”

舒丽华：“哇！合作单位这么快找到了。可为，你可真行啊！”

张可为：“兵贵神速嘛。我说丽华，我正跟西北化工总厂的季厂长谈这事儿，他挺有兴趣的。虽然，他刚从总厂厂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可还是工贸公司的法人和总经理，你们合作不会错的，你看怎么样？”

电话里舒丽华的声音：“那好哇，我看可以。”

张可为：“我现在就在他的办公室，你什么时候过来，当面商谈一下。”

季向前插话说：“过来后，我们负责接待。”

电话里舒丽华的声音：“我尽快过去，要抓紧时间嘛。”

张可为：“那好。你来之前给我个电话，我到机场去接你。”

张可为和舒丽华通话完毕。

季向前把茶杯往前推了一下：“坐下喝口茶，润润嗓子。你这个写文章的怎么也开始从事经济工作了？”

张可为：“这就叫与时俱进。”

两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