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丽华看着季向前的背影，像是对张可为也像是自言自语：“哪儿来的这么一股干劲呢？！”

张可为：“这个老季，可不是一般人都能理解他的呀。丽华，没想到搞葡萄庄园会这么辛苦吧。”

舒丽华：“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好像当年刚来大西北搞建设的那个时候。”张可为：“怎么的？后悔了吧，丽华。”

老季的身体给弄垮了。这我向谁都不好交代。所以，我得一直跟着他干。这不，把我累得也快不行了。哎，可为，你是来采访的，刚才的这些话可不能写出去啊，我是把你当作好哥们儿，和你随便唠叨唠叨。”

张可为：“我知道，你放心，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我心中有数。丽华，你对老季这个人还不了解啊，他这么做，肯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这个人，只要他认准的事儿，一定会有好的结果。我都看他干一辈子了。”

舒丽华：“你看你把他说得那个神，我真是从心里盼望着我们这个事儿能成功。”

张可为：“一定会成功的，你千万不用担心。”

舒丽华：“谢谢你来给我们打气，可为，等稍闲一点的时候，我们在城里约个地方，好好地谈谈。我得感谢你这个大媒人哪。”

张可为误会了她话的意思：“本来我是一片好心，看敬云那么思恋你，你回来的事儿就告诉了他。可谁能想到，陶陶这孩子中间插了一杠子，哎，最后闹成这么一个结果。我都不好意思。”

舒丽华听着听着，知道他理解错了：“可为，我说的不是陶敬云的事，是说我们公司和季总，合作上的事儿。”

张可为：“啊、啊，你看我这脑子，老了，是该退休了。丽华，这是一件小事儿，也是我应该做的。我只能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大事业还得靠你们来干哪。说起来也很巧啊，这金属镁项目是工业上的，种植葡萄的项目是农业上的，有意思，真的有意思。我相信你们会弄出个说法的。”

舒丽华：“这个项目不单单是农业的，还有工业上的，种植的葡萄要酿造酒啊。”

张可为：“葡萄种植业，酒酿造业，这真是个工农密切结合的好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