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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岱乃南轩公之后

(2020-08-02 13:34:00)
张岱和张九龄

  张岱追认的张系族谱:轩辕黄帝之子少昊——张良——张华——张九龄、张九皋——张浚、张栻——张岱。

  张岱先祖是张浚、张栻,而张浚是唐宰相、著名文学家张九龄之弟张九皋的后人,张九龄是张华的十五世孙。张岱很钦佩尊敬张九龄,从他的作品中多次提到张九龄就可见一斑。红楼梦中也引用、化用张九龄的诗歌。

  张岱《补孤山种梅叙》:

  哦曲江诗(曲江张九龄有《庭梅吟》),便见孤芳风韵
  盖闻地有高人,品格与山川并重;亭遗古迹,梅花与姓氏俱香。名流虽以代迁,胜事自须人补。在昔西泠逸老,高洁韵同秋水,孤清操比寒梅。疏影横斜,远映西湖清浅;暗香浮动,长陪夜月黄昏。今乃人去山空,依然水流花放。瑶葩洒雪,乱飘冢上苔痕;玉树迷烟,恍堕林间鹤羽。兹来韵友,欲步前贤,补种千梅,重修孤屿。凌寒三友,早连九里松篁;破腊一枝,远谢六桥桃柳。伫想水边半树,点缀冰花;待将雪后横枝,低昂铁干。美人来自林下,高士卧于山中。白石苍崖,拟筑草亭招放鹤;浓山淡水,闲锄明月种梅花。有志竟成,无约不践。将与罗浮争艳,还期庾岭分香。实为林处士之功臣,亦是苏长公之胜友。吾辈常劳梦想,应有宿缘。哦曲江诗(曲江张九龄有《庭梅吟》),便见孤芳风韵;读广平赋,尚思铁石心肠。共策灞水之驴,且向断桥踏雪;遥瞻漆园之蝶,群来林墓寻梅。莫负佳期,用追芳躅。



  张岱夜航船:

  牛渚矶

  在姑孰。水深不可测。相传其下多怪物,温峤燃犀角照之,须臾,见水族奇形怪状,有乘车马、著赤衣者。是夜,峤梦一人谓曰:“与君幽明道隔,何事相窘?”峤觉而恶之。未几,以齿疾拔齿,中风而卒。杜宇始凿巫峡,汉武帝凿曲江,张九龄凿梅岭。秦始皇厌天子气掘淮流,西入江《禹贡》:东入海,始名秦淮。隋炀帝东游,穿河,自京口至余杭。六朝自云阳凿运渎,径至建康,始复禹通渠故道,穿通齐渠,为后世通漕转运。

  大庾岭

  南雄府城北。一名梅岭。张九龄开凿成路,行者便之。上有云封寺、白猿洞。卢多逊南迁岭上,憩一酒家,问其姓,妪曰:“我中州仕族,有子为宰相卢多逊挟私窜以死。我且寓此岭,候其来。”多逊仓皇避去。

  唐安禄山为虏所败,张守奏请斩之。上惜其才,敕令免官。张九龄固争曰:“禄山失律丧师,于法不可不诛。且臣观其貌有反相,不杀必有后患。”上曰:“卿勿以王夷甫识石勒,枉害忠良。”竟以为节度使,出入禁中。因请为贵妃儿,颇有丑声闻于外,上不之疑。时委政李林甫,林甫媚事左右,排抑胜己,口有蜜而腹有刀,养成天下之乱。禄山以林甫狡猾逾己,亦畏服之。及杨国忠为相,禄山视之蔑如也。由是有隙。然禄山虽蓄异,以上待之厚,欲俟上晏驾而后作乱。会国忠欲其速反以取信己,言于上,数以事激之,禄山遂反。


  登七宝座

  唐玄宗于勤政殿,以七宝装成大座,召诸学士讲论古今,胜者升座。张九龄论辩风生,首登此座。

  古纳言

  唐玄宗用牛仙客为尚书,张九龄谏曰:尚书,古之纳言,多用旧相居之。仙客,本河、湟一使典耳,拔升清流,齿班常伯,此官邪也。

  文阵雄师

  唐苏文章思若涌泉,张九龄谓同列曰:“苏生之文俊赡无敌,真文阵雄师也。”

  词人之冠

  唐张九龄七岁能文,太宗时为中书舍人,时号为词人之冠。

  飞奴

  张九龄家养群鸽,每与亲知书,系鸽足上投之,呼为飞奴。

  怒猊渴骥

  唐徐浩书《张九龄告身》,多渴笔,谓枯无墨也,在书家为难。世状其法如怒猊决石,渴骥奔泉。

  蹲鸱

  张九龄一日送芋于萧炅,书称“蹲鸱”。萧答云:“惠芋拜嘉,惟蹲鸱未至。然寒家多怪,亦不愿见此恶鸟也。”九龄以视座客,无不大笑。

  笏囊

  唐故事,公卿皆笏于带,而后乘马。张九龄体弱,使人持之,因设笏囊。笏囊自此始。


  精神顿生

  张九龄风仪秀整,帝于朝班望见之,谓左右曰:“朕每见九龄,使我精神顿生。”

  飞奴

  张九龄家养群鸽,每与亲知书,系鸽足上,移之,呼为“飞奴”。



  张岱《和命子》

  张海新
  张岱《和命子》一诗中的家系自述《和陶集》中张岱有一首《和命子》诗,共十章。此诗为其和陶渊明《命子》诗而作。在自己的这一诗作中,张岱曾明确地就自己的家系给出一个线索:

  《和命子》
  轩辕伊始,草昧荒唐。传之少昊,宗系始光。
  干戈造夏,弓矢翎商。于惟主祀,厥姓乃昌。
  洛鼎既莫,天下宗周。相韩五世,惠泽是流。
  张仲孝友,重于山丘。赫赫有汉,乃起留侯。
  留侯租击,魄夺祖龙。爱至有晋,壮武提封。
  赤手仗剑,谈笑成功。司空继起,克振前踪。
  长源群汇,涯士茂柯。代有升沉,运因隆洼。
  曲汇合注,绵竹分罗。逮我忠献,建国龙沙。
  于皇忠献,嗣有圣德。昼修夜卜,其仪不式。
  吾道南矣,生我宣国。从祀孔庭,而可易得。
  奄至越守,我祖是始。昔为并州,后为梓里。
  代多幽人,高山仰止。凤隐蛇潜,耕耘自喜。
  至余太仆,报国靡及。拓地定武,负谗孤立。
  文恭嗣兴,温饱匪急。昭雪父冤,呱呱孺泣。
  赫赫文恭,遭际明时。文章理学,朝野伫思。
  我祖象贤,文不在兹。茂先博奥,庶其企而。
  人言余考,待以举火。婉约逊遁,何有于我。
  泥途轩冕,无可不可。避世金门,斯言非假。
  家系如此,诏尔君孩。前模可范,世运复来。
  我宫摩蝎,惟愿尔才。尔复不才,余心茶哉。

  第一章是记张姓起源于轩辕黄帝,传之其子少昊,《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黄帝子少昊青阳氏第五子挥为弓正,始制弓矢,子孙赐姓张氏”,张姓开始壮大。

  第二章记周代的张仲,他与尹吉甫共同辅佐周宣王中兴周王朝。“相韩五世”则是指张良的家族。

  第三章记汉代张良、晋代张华。“张良,韩人。秦灭韩,良年少,家憧三百人,弟死不葬,悉以家财求客刺秦王,为韩报仇,以大父、父五世相韩故。良因东见沧海君,得力士,为铁锥重百二十斤。秦皇帝东游,良与客狙击秦皇帝博浪沙中,误中副车。秦皇震怒,大索天下,卒莫能得。”张华,字茂先,范阳今河北固安西南人。西晋武帝时任中书令,进司空,伐吴有功封广武侯,太康三年封壮武公。张华为晋代著名文人,著有《博物志》,后人辑有《张司空集》。据元代伊世珍《琅娟记》一书中记载张茂先博学强记,尝为建安从事。游于洞宫,遇一人于途,问华曰“君读书几何”华曰“华之未读者,则二十年内书盖有之也,若二十年外,则华固尽读之矣。”其人论议超然,华颇内服,相与欢甚。因共至一处,大石中忽然有门,引华入数步,则别是天地,宫室搓峨。引入一室中,陈书满架,其人曰“此历代史也。”又至一室,则曰“万国志也。”每室各有奇书,惟一室屋宇颇高,封识甚严,有二犬守之。华问故,答曰“此皆玉京紫微、金真七瑛、丹书紫字诸秘籍。”指二犬曰“此龙也。”华历观诸室书,皆汉以前事,多所未闻者,如《三坟》、《九丘》、《祷机》、《春秋》亦皆在焉。华心乐之,欲赁住数十日,其人笑曰“君痴矣。此岂可赁地耶”即命小童送出,华问地名,对曰“琅媳福地也。”华甫出,门忽然自闭,华回视之,但见杂草藤萝绕石而生,石上苔鲜亦合初无缝隙。抚石排徊久之,望石下拜而去。华后著《博物志》多琅媳中所得,帝使削去,可惜也。琅媚福地在福建政和县洞宫山,为道教第三十七福地。值得注意的是张岱也梦想在他的生命里出现一块“琅媚福地”。他不仅以自己的方式重复讲述了这个故事,而且他自己的文集最后也定名为《琅嬛文集》。

  张岱说张华是其先人也扯得上干系,因为张浚是唐宰相、著名文学家张九龄之弟张九皋的后人,而张华是张九龄的十五世孙。

  第四章则明确写到张家祖先一支迁徙到绵竹“绵竹分罗”,后来传到张浚“逮我忠献,建国龙沙”。

  第五章记张浚“于皇忠献,嗣有圣德”和张栻“吾道南矣,生我宣国”,张栻卒溢“宣公”。

  第六章开始记张远酞“奄至越守,我祖是始”,而且提到绍兴原为他乡,后也变成了故乡“昔为并州,后为梓里”。

  第七、八章记太仆张天复“拓地定武,负谗孤立”、文恭张元作“文章理学,朝野伫思”。

  第八章还写到张岱祖父张汝霖“我祖象贤,文不在兹。茂先博奥,庶其企而”。

  第九章记张岱的父亲张耀芳“避世金门”,耀芳虽任鲁王长史,却好道术,“其人似庄似骚,半谐半谑,盖以滴仙中人,借金马门作游戏散吏也。”

  最后一章是张岱教育自己的儿子要学习祖先精神,光宗耀祖“家系如此,诏尔君孩。前模可范,世运复来”。从这十章诗里可以看到一张岱把家系一直追溯到南宋张浚、张拭,甚至上溯至晋代张华、汉代张良,以至少昊、黄帝。

  这种追溯的前五章与后五章“我祖是始”的阐述明显具有不确定的意味,但张岱却列入家系,说明张岱很是以自贾岛《渡桑乾》云“无端更渡桑乾水,却望并州是故乡。”或以为令狐楚曾编《元和御览诗选》,收入此诗,署刘皂作,贾岛非作者。明王世悬《艺圃撷徐》一日偶诵贾岛《桑乾》绝句,见谢杨得注……不觉大笑。指以问玉山程生曰“诗如此解乎''程生曰“向如此解。”余谓此岛自思乡作,何曾与并州有情其意恨久客并州,远隔故乡,今非唯不能归又北渡桑乾,还望并州又是故乡矣。并州且不得住,何况得归咸阳此岛意也,谢注有分毫相似否程始叹赏,以为闻所未闻。《幼学琼林》“燕翼贻谋,乃称裕后之祖克绳祖武,是称象贤之孙。”
  《史记·滑稽列传》“东方朔时坐席中,酒酣,据地歌曰`陆沉龄俗,避世金马门。宫殿中可以避世全身,何必深山之中、篙庐之下”,刘荣嗣《序义士传》。荣嗣,字半舫,张岱父亲张耀芳友。张岱《家传》“是年山东妖贼猖撅,围充州城三匝,先子任城守,出奇退贼。时当道抚军宏所沈公、监军半舫刘公、巡道盘初蒋公,皆敬礼先子,称莫逆。”又张岱《岱志》“归至充,刘半舫贻予以《岱史》,卒读之。自应助《封禅记》外,亦少快心之作。”
  张岱为自己的家族史为自豪,而且有意愿与前代名人“认亲”。二今人的考据里对张的家系持不同意见,如佘德余赞成追溯至张浚,何冠彪不赞成。但张岱的这一“家系”诗作值得双方重视,至少在拿不出充分的理由去否定张岱自拟的家系前提下,应该尊重张岱的这一心理上对家族光荣历史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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