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玄武湖的米芾拜石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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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湖米芾拜石 |
昨天在玄武湖走了五个门,从玄武门进,之后跑到和平门折返,再经过玄武门、解放门、太平门,又跑过十里长堤、情侣园,进翠洲门,再过梁洲、环洲出玄武门。玄武湖跑步群有个叫“门派”的,这可能就是取自从这个门到那个门的意思。
经常跑湖对玄武湖的景观也慢慢熟悉起来。昨天就特别留意了在梁洲桥头的一组“米芾拜石”,这太湖组石颇为奇特,细致考究了一下也发现颇有来头。
米芾其人我是早知道的。他生性诙谐古怪,好洁成癖,有人赠诗予他:“衣冠唐制度,人物晋风流。”他的书画造诣非常高,宋徽宗时官居书画学博士。可是我不知道他一生还博雅好石,精于鉴赏。米芾之癣石,简直到了如痴如癫,无以复加的谑称。米芾的癫,是他的一大特点,这一特点表现在他的一切言行中。作为石痴,则表现在他爱石的一些与众不同的行为上。他因为整日醉心于品赏奇石,以致于荒废公务,好几次遭到弹劾贬官司,但他仍然迷石如故,丝豪无悔改之意。据说一次,他任无为州监军,见衙署内有一立石十分奇特,高兴得大叫起来:“此足以当吾拜”。于是命左右为他换了官衣官帽,手握笏板跪倒便拜,并尊称此石为“石丈”。此事很快传播开来,人们都觉得他的行为好笑。后来他又听说城外河岸边有一块奇丑的怪石,便命令衙役将它移进州府衙内,米芾见到此石后,大为惊奇,竟得意忘形,跪拜于地,口称:“我欲见石兄二十年矣!”我想玄武湖的这米芾拜石可能就是取自这些民间流传的故事。
我对米芾的认识完全在于他的字。米芾书法,稳不俗、险不怪、老不枯、润不肥。米芾的字既继承二王衣钵,又大大突破了二王完美得近乎封闭的审美框架,突破形式上以工稳秀美为追求的创作思想,将书法中有意思的美更一步放大。在他笔下,意趣、情绪为首要表现对象,不会规规矩矩坐在字格里,表现形式上,体势骏迈,奇崛跌宕,险峻如嶙峋怪异之山峰,论笔势之险,几乎前无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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