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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安德鲁·所罗门演讲(节选)——抑郁, 我们各自隐藏的秘密

(2014-08-31 20: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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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分类: 星星点灯

转载:安德鲁·所罗门演讲(节选)——抑郁, <wbr>我们各自隐藏的秘密



 

就我自己来说,我一度认为自己非常坚强 认为自己是那一类即使被送去集中营 也可以存活下来的人

1991年,我经历了一连串的不幸 母亲去世 爱情终结 我也在几年的海外生活之后 回到了美国我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依旧安然无恙

然而在1994年,也就是三年之后 我突然发现自己对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甚至不愿意去做那些 我曾经很想去做的事情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抑郁的反面 并非快乐,而是活力 而正是这样的活力 似乎就在那段时间从我的身体中慢慢消失了 所有需要完成的事情 都感觉那么麻烦 回到家的时候 看着电话留言机上闪烁的红灯我不但不会因为听到朋友们的声音感到兴奋 反而会想 怎么有这么多人等我回电话 有时该吃午饭了 我却开始想,我还得把食物拿出来 放到盘子里得切,得嚼,得咽 让我感觉就像耶稣受难一样

 

我开始感到自己事情做得越来越少 思考得越来越少 感知得越来越少 就好像整个人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我开始吃药 开始接受治疗 与此同时我开始思考 一个可怕的问题 如果我不是那种坚强到 即使被送去集中营也可以存活下来的人那么我是谁呢? 如果我需要吃药的话 那么药物是让我变得更像自己 还是让我更不像自己? 如果会让我变得像别人那么我又如何感觉到这点呢?

 

但我却不知为何,好转了又复发 又好转,又复发 再好转,再复发 最后我才意识到 我必须一辈子 依赖药物以及治疗于是我想,“但这到底是一个化学问题 还是一个心理问题? 这到底需要化学疗法还是心理疗法(原话为“哲学”)呢?”

 

我无法找到问题的答案 然后我明白了 事实上我们对这两个领域的了解都还不够 都还不足以完全弄清真相 化学治疗和心理治疗 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我也发现抑郁是这样一个东西 深深的嵌入在我们的体内 我们无法将它彻底剥离 它已经嵌入到我们的性格和个性中了

 

抑郁是爱的附属品 如果你跟一个人结婚了,然后想 “好吧,如果我的妻子去世了,我会找一个新的,” 那么据我们所知这不叫爱没有这样一种爱情 可以只感受幸福而不体验失去 这种绝望的幽灵 会成为亲密关系的动力

有三种东西是人们容易混淆的 抑郁,悲伤,难过

 

悲伤是一种明确的反应 如果你遭遇了不幸并感到极度不快乐 紧接着六个月以后 你还是非常难过,但是生活大致正常了 这很有可能是悲伤而且它很有可能在最终 一定程度地自我恢复 如果你经历了一次灾难性的打击 然后感觉非常糟糕 并且六个月之后你依然无法正常生活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你的抑郁 被这种灾难性的情形触发了 这中变化的过程告诉我们很多信息 人们往往认为抑郁只是难过而已 只是太多太多的难过太多的悲伤 起因却微不足道

当我开始着手了解抑郁 并且采访那些有过这样经历的人时 我发现有些人 从表面上看来 好像是比较轻微的抑郁却已经因此彻底丧失行为能力了

 

另一些人 从他们的描述中得知他们 经历了非常严重的抑郁 他们却能够在抑郁发作的间隙过着不错的生活 于是我开始研究 到底是什么 使一些人比另一些人能更好地适应 是什么样的机制 让这些人能够幸免?于是我去探访了一个又一个 经历过抑郁的人

我第一批采访的人中有一个人 把抑郁描述为 一种缓慢的死亡方式 这种说法最初在我听来是好的 因为这告诉我 缓慢的死亡方式是会以真正的死亡结束的 这不是说着玩的 这是世界上导致机能障碍的主要原因之一 每天都有人因此死去

你没有意识到自己抑郁, 但是 你已经戴上了一层灰色的面纱 并且是透过这层坏情绪的薄纱 来看待这个世界的 你认为是快乐的面纱 被摘掉了 这样你可以看得更加真实相对而言帮助精神分裂症患者更容易 他们认为自己身体里面有某些异质 需要被驱除 但对于抑郁症患者来说这很难因为我们坚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实

但事实是会说谎的 我非常喜欢这句话 “事实是会说谎的。” 当我与抑郁症患者交谈时我发现 他们有很多妄想出来的念头人们会说,“没人爱我。” 然后你说,“我爱你, 你的妻子爱你,你的母亲爱你。” 你可以很快给出这个答案 至少对大多数人是如此但是抑郁的人还会说 “不论我们做什么, 最终都是要死的。” 或者他们说,“两个人之间 是不可能有真正的亲密交往的,我们每个人都被自己的身体所束缚了。“ 对于这个你只有回应说 ”这点没错, 但我觉得我们眼下要考虑的 是早上该吃什么。“ (笑声)

 

许多时候 困扰他们的不是疾病本身, 而是对一些事实的偏执 他们会对一些事实超乎常人的在意 但是对于我们绝大多数人而言并不在意这些有关存在的问题 我有一个特别喜欢的研究 是要一组抑郁症患者 和一组非抑郁症患者 分别打一小时的电子游戏一小时结束的时候问他们 他们认为自己 杀了多少只小怪兽 抑郁组的答案往往准确 误差不超过百分之十 而非抑郁组的人 估计的小怪兽数量却是实际杀掉的 15到20倍

 我现在明白, 每个家庭 都埋藏着一个抑郁的故事 这改变了我的看法

几年前我去参加一个学术会议  第一天是周五 一个与会者把我叫到一边, 她说 “我有抑郁症我为此有点难为情 而且我一直在吃某种药物 我只是想问问看你的意见?” 我但是尽我所能给了一些建议 之后她说, “其实,我的丈夫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是那种无法理解这种事情的人 所以, 嗯, 我们的谈话能否保密。” 我说, “好, 没有问题。”

 

 周日开会的时候 她的丈夫把我叫到了一边 对我说, “我的妻子并不知道我跟她了解的那个我之间的不同 我有抑郁症, 有一段时间了 我现在需要吃一些药物维持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他们两个人 服用同一种药物,并且将药物藏在 同一个卧室的不同的地方 于是我对他说 我觉得婚姻内部的沟通问题 可能是他抑郁的原因之一 (笑声) 让我感到震惊的 是人们想要保守这样的秘密并因此成熟的沉重负担 抑郁让人精疲力尽 它会消耗掉你几乎全部的时间和精力 而对此保持沉默 只会让抑郁的症状变得更加严重

我开始考虑所有可能的途径 帮助抑郁的人们变得好一些 我在治疗方法上,一开始是很保守的 我觉得只有少数几种疗法是有效的 就那么几种—— 药物治疗 几类特定的精神疗法 电休克疗法有时候有效果 其它所有的方法都是扯淡 但是后来我的看法变了 如果你的脑子里长了肿瘤然后你觉得自己每天早晨 倒立20分钟会让自己感觉好一些 或许让你自己感觉好一些 但是你的脑瘤还在那里 你还是可能因此死去但是如果你患上了抑郁 然后你觉因为每天倒立20分钟 感觉好一些,那是有一定效果的 因为抑郁是你的感觉和情绪出了问题 如果你感觉好一些了 那么你的抑郁就会少一些 所以我现在变得非常的宽容各种奇怪的偏门疗法我都能接受了

我收到了成百上千的邮件 人们写信跟我分享他们使用的治疗方法 就在刚才还有人在幕后问我 关于药物治疗的事情有一封邮件提供的方法我很喜欢 是一位女士写给我的 她尝试过心理疗法,不管用 药物疗法,也不行,各种方法都尝试了,还是不行最后她自己发现了一个方法,她希望我告诉全世界 她认为最好的疗法是用纱线做一些小制品 (笑声) 她还给我邮寄了一些(笑声)

 

当我去了解其它偏门疗法时 我也接触到了其它疗法的不同的视角 我研究过塞内加尔一个部落的净化仪式 他们在仪式中使用了大量的公羊血几年之后,当我去卢旺达 参与另一个项目时 我向一个当地人介绍了那个仪式 他说,“嗯,你知道 那是西非,我们这里是东非我们的宗教仪式有一些不同的地方 但是我们也有一些地方是共通的 (我们的方法)跟你描述的那种有些相似 然后我说,“哦”。他说,“是的”,然后他继续说道 但是西方世界跑过来的心理治疗师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尤其是那些大屠杀之后跑来的心理医生们(译注:指1990年代卢旺达大屠杀) 于是我问他,“什么麻烦?” 他说,“是这样的 他们做的事情很古怪 他们并不会让人去阳光下活动虽然这会让人感觉舒服 他们不使用音乐或打鼓的方式激发人们的情绪 他们不会让整个社区参与其中 他们也没有将抑郁外显化为一种恶灵 进行驱逐相反的,他们将那些(抑郁的)人单独地 带到一个昏暗的小房间 花一个小时 让他们回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悲惨的事情。” (笑声)(掌声)他说,“我们只能请他们离开这个国家了。” (笑声)

现在,我想分享另外一种替代的疗法 弗兰克·若萨克夫接受了这种替代疗法 弗兰克的抑郁症可能是我见过的 最严重的抑郁症之一他一直处于抑郁状态 当我刚见到他的时候 他每个月都要接受电休克治疗 所以他每个月第一周会被电的迷迷糊糊 第二周变得正常起来第三周开始情绪又开始走下坡路 然后他就会寻求下一次电休克治疗

 

当我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他说 “这种(电休克的)周期对于我而言是无法避免的 我不能这么下去了 我知道如果我不能够变好起来意味着什么 “但是”, 他对我说, “我听说麻省总院最近在进行医疗实验, 实验一种脑手术,叫扣带回切开术我想我会去尝试一下。”

 

 我至今都记得当时我听到后的惊喜的心情 想想这样一个人 经历了如此多的悲惨经历忍受了那么多的治疗方法 骨子里依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乐观 要去尝试新的东西 后来他做了扣带回切开术 出乎意料地成功 他跟我现在成为了朋友他有一个可爱的妻子和两个漂亮的小孩 那次手术的圣诞节后,他写了一封信给我 他说 “我的父亲今年寄给我两件礼物一个是某个品牌的车载CD架 我不是很需要 但是我知道他是给我这个的目的 是想要庆祝一下,我可以重新开始 并且有了一份喜欢的工作另外一件礼物 是我外婆的一张照片 她自杀了

 

当我拆开包装的时候,我开始哭泣 我的妈妈过来问道 ‘你哭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见过外婆么?’ 我说,‘不,是因为她的痛苦,我同样经历过。’ 写这封信的现在,我又忍不住哭泣 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我再也无法承受我想我曾经也可能会自杀 但是我的父母给了我勇气 还有治疗我的医生们 还有这个手术 我活着,心怀感恩 我们活在美好的时代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糟。”

在不同的人群中容易抑郁的人的比例应该是一样的 生活环境的不同导致了发病率的不同

而当人们处于贫困的生活环境中时 抑郁症的发病率更高, 也更严重

但是, 如果你的生活一帆风顺 然后你觉得自己一直都不开心 你会反思, "我为什么不开心?" "我一定是抑郁了." 然后你会去找医生给你治疗

但是如果你的生活本来就很糟糕 然后你一直都不开心 你的感觉和你的生活状态是相称的 于是你就不会想到这个是病 "或许这个可以治疗一下" 所以实际上我们这个国家的低收入人群中 抑郁症像是传染病一样流行 但是却一直没有被人注意过, 没有人评估过患病的规模 也没有人为这些低收入者提供治疗 这是非常大的一个悲剧

 

后来我发现了一位研究人员 她当时正在华盛顿特区周边的贫民窟中 做与之相关的一项研究

当有妇女前来看其它的疾病时, 她会邀请这些妇女 做一个抑郁症的诊断 同时提供一份六个月的实验协议 其中有一位女士, 名叫洛莉以下是她第一天到诊所来的自述 她说她是一位母亲 7个孩子的母亲, 她说, "我曾经有一份工作, 但是不得不辞掉了" "因为我无法离开我的屋子" 我一句话都不想跟我的孩子们说 早晨, 我迫不及待的让孩子们出门上学 然后立刻爬上床蒙头大睡 然后下午三点他们就陆续回家了时间过得太快了 她说, "我已经吃了很多的泰诺(一种止痛药)" 以及其它所有能够让我多睡一会儿的东西 我的丈夫一直说我蠢, 说我令人讨厌 我真希望能够结束这痛苦

然后她接受了实验协议开始进行治疗 六个月之后当我去采访她的时候 她有了一份新工作, 在美国海军的幼儿园照看孩子, 她离开了以前那个虐待她的丈夫 她对我说 我的孩子们现在比以前开心多了 她说, 现在我的新家有两个孩子的卧室 男孩子们一间, 女孩子们一间 到了晚上的时候, 他们都会来到我的房间 我们一直做家庭作业, 做其它的事情 一个儿子立志做一名牧师 另一个想要做消防队员我的一个女儿想要做一名律师 他们不像以前那样哭得那么频繁 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相互打来打去了 看着这些孩子, 我现在觉得很满足一切都在不断的变好 我的穿着, 我的情绪, 我的言行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害怕出门 也不会再担心糟糕的心情会卷土重来如果没有米兰达医生(那位研究人员)的帮助 我现在可能还我在家里, 用被子蒙住头呼呼大睡 或许我已经死了 我曾祈祷上帝为我下凡一位天使而上帝听到了我的声音." (译注: 指米兰达博士)

人们可能会接着问, "那么, 抑郁本身 不应该是我们注定需要经历的一个过程么 难道抑郁不是我们的演化的结果么难道这不是你个性的一部分么 对此我的看法是, 情绪是有适应性的 对于我们而言 能够感受喜怒哀乐 以及其它丰富的情感 意义重大而当一个人总是抑郁的时候, 那一定是 他的情绪系统出问题了 不再能够适应环境了

有些人会跟我这样说, "即便如此, 我想如果我自己再多熬一年" 我就可以走出抑郁了

对此我总是这样回答, "或许你能够自己走出来, 但是失去的青春你再也找不回了 人生苦短, 你现在却在跟我说要浪费一年的时间(自己挺过抑郁) 你再想想

人们会问, "这是不是就是长时间的悲伤?" 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理解 悲伤和抑郁之间有一定的连续性 但是他们之间的连续性就像是悲伤可以看成是你房子周围的铁栅栏 有一点生锈了 你需要用沙纸打磨一下重新喷漆 但是如果你的房子100年没有人住了那么铁栅栏会锈蚀到只剩下 一堆黄锈 悲伤和抑郁的差别 就好比生了一点锈和锈蚀到什么都没有了 后者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

现在人们会问 你吃了这些快乐丸(指抗抑郁药), 你快乐么 不

事实上我觉得自己的感受比以前更多 因为我现在能够体会到悲伤, 但是不会感到虚无

 我会因为工作上的不如意而悲伤 会因为破碎的爱情悲伤 会因为全球变暖而悲伤这些是我当下能够体会到的悲伤 最后我问自己, "结论是什么呢?" 为什么有些人的生活条件更好 却需要去战胜更严重的抑郁? 又为什么我们能够康复?

 

我总是一次次地遇见 抑郁之后的康复者不愿意接受这段经历 他们会说, "我很久之前抑郁过, 我再也不想回忆那段时光了我也不会再去分析它 我只希望继续自己当下的生活 讽刺的是, 恰恰是这些人 最容易被他们过往经历的纠缠不放

 

 回避抑郁, 只会让它更凶猛 你越躲, 它越强 而另外一些人 他们承认并接纳自己有抑郁这个事实 他们表现得更好一些 能够接纳自己抑郁的人 最终会康复起来

我很感激 感激我经历过的一切  这段经历让我深刻的理解了什么是爱 我的爱人, 我的父母, 以及我的医生 这对我而言都是巨大的恩赐, 过去是, 将来也是.

玛吉·罗宾斯说 我在艾滋诊所做过志愿者 我跟自己负责的病人 不断的说话, 但是 他们的反应并不积极, 然后我想 '是不是对他们来说这样不太友好, 或不管用.' 后来我意识到 我意识到在第一次见面的简短聊天中 他们只要能够坐在那里就好第一次的聊天实际上是一个机会 让他们认识到虽然我没有艾滋病, 我没有等待死亡, 但是我能够接受他们有艾滋病 并不断恶化的事实我们的需求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 后来我学会了 如何尽我所能(去帮助他人)

正视抑郁的价值 并不能保证不再复发 但是却能改变看待抑郁复发的态度 甚至会减弱抑郁复发的程度

 

我们要解决的问题 并不是要去找到伟大的意义和决策 让你的抑郁看起来意义非凡 而是要去寻找这样的意义 能够让你思考, 当抑郁卷土重来 "这会向下地狱般痛苦, 但是我会受益良多 我从自己的抑郁中看到情绪的作用能够如此之大 甚至能够盖过客观存在 而且我发现我的这段经历 让我能够更加强烈和专注的 去感受和体会积极向上的情绪抑郁的反面不是快乐 而是活力 现在这段时间, 我的生活充满活力 即便我有时会悲伤, 也是如此

 

我看到自己的脑海中也进行着一场葬礼 我坐在世界的边缘 挨着一个巨人 我发现 身体里的一些东西 称为灵魂的东西在20年前尚未真正的成型 直到地狱的使者突然出现

 我想, 虽然我很厌恶抑郁时候的状态 也很厌恶抑郁旧病复发

 我还是会寻到一种方法接受并爱抑郁的自己 我爱它, 因为他迫使我去寻找快乐 并牢牢抓住我爱它, 因为它让我在生活中 牢牢抓住 让我活下去的理由, 虽然有时候也会不那么理性 虽然偶尔也会游戏人生 而这, 我想, 是非常值得高兴和赞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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