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maye4.w63.4everdns.com/admin/images/artpic/20051140454.jpgO'Connor~```" TITLE="Sinead O'Connor~```" />
Sinead O'Connor宣布自己退出歌坛。让无数歌迷伤透了心。就在无数的乐迷都在猜测她是不是真正的再也不唱的时候,她的唱片公司在今年发行了一张她和众多音乐人合作的专辑给我们一个答案,那就是她真的不唱了。
Peggy Gordon,精妙弦乐与回声配合,吉他擦出悠远的荡气,飘到你面前,比如海比如蓝天。本来是男声演唱的歌,女声来演绎,一样舒服无比。
Her Mantle So Green,传统爱尔兰民歌,写一个从战场回来的年轻士兵,谎称自己是逝者的同伴,去考验爱人的真心。歌手引申道:这是一部关于人们对于古朴爱尔兰文明的生死恋,旧日必将死去,取而代之以新生之愉悦。全曲被制作得十分简单,器乐配合紧凑,与人声同起同落,编曲功夫可见一端。
约翰富兰克林先生,美丽无望的冒险故事,由他悲伤的妻子珍妮讲述给我们。勇士消失于探寻北极点的西北通道,未亡人只能以无限梦境寄托哀思,醒来独自唱这曲Lord Franklin。如泣如诉,耳语犹在发鬓。
The Singing Bird,你能相信吗?这只鸟是上帝耶和华。
óró, Sé Do Bheatha 'Bhaile,作为一首船歌被教给学童,背后却隐喻了伊丽莎白一世时期一位尚武的贵妇,势力遍及当时的爱尔兰西海岸。浓郁得化不开的民族气息贯穿始终。
Molly Malone,都柏林拥有何等的幸运,它的古老民歌经由父亲传到了女儿,经由女儿传到了地球每个角落。第一声传入耳中,我以为自己是在听《友谊地久天长》。
Paddy's Lament,很清楚地告诉我们,不应该忘记海湾战争。继Mary Black之后,Sinead O’Connor重新诠释这支反战歌曲,一个幽灵,她的歌喉该多么寂寞,多么冷清。
The Moorlough Shore,跳出来就一串纠缠音符,乐器、人声,分不清到底哪个是背景,哪个是前台。年轻男子因为无法忍受七年的等待,与心上人擦肩而过,以后长长老去的岁月里孑然一身。
著名骊歌The Parting Glass,在苏格兰地区广为传诵。
Báidín Fheilimí,扫弦干净利落,真的让你想到了摇篮,晃呀晃呀。
My Lagan Love,晨光里一朵百合,黑夜里不可思议一个奇迹,是歌手心目中的故土与家园。满载神圣情感与顶礼崇拜,这般虔诚,也许只有在痛快地爱过也恨过以后——才能做得到。有清脆的金属敲击,恰到好处落到唱词末端。
Lord Baker,轻点儿,再轻点儿。幸福的人们经不起大的冲击,谁都不该拿金币砸向爱情。即使它美如所罗门之歌,也不过是人间的幻像。
I'll Tell Me Ma,儿歌,仍然是一首儿歌。结束了,一片欢快之中。
由于链接问题,只加了第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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