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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些流言蜚语盛行,叽叽喳喳,沸沸扬扬,闹得人心惶惶。正所谓军心不定,我没觉得我的一己之言能解决问题,只是想道出心中一些尤为想表达的话语而已。
“东窗事发”后,我们都很难过,相继有人去烧香,有人去拜佛,这个根据个人信仰的不同而定,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去抒发对逝者的情怀,只是在没有一个真实有力并合乎情理的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们这些演员真的不想多说什么,不想给《团长》曾加任何压力,但这并代表我们心里没事。泼水节一事最近很“热”,想必有心人会在(我的《团长》手记2)里找到端疑,那时我已经提到,我想借着泼水节给剧组祈福平安顺利,大家的身体健康无恙,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我觉得我们去参加这个云南当地的传统节日也是想图个吉利。
庄子在他的《至乐》篇中提及他的结发妻子过世后,他的好友惠子去看他,到了家中发现庄子正在敲着盆在那里唱歌,惠子质问为何如此,庄子回答的那一番话足以让人回味……
国强哥前几天扭了脚,淤血把脚变成了紫茄子,依旧坚持拍戏,头天用拐杖,后几天干脆下地拍摄,我看的出那每一步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张译每天最大希望是能够早点回到住地休息,看见他每次在现场随便找个地方就补觉的样子没法不叫人心疼。老段飞来飞去,为了上个戏的配音和这个戏的拍摄云南北京一顿跑。刘威葳来了组里时间较长,但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没有拍到多少戏,可人家没有怨言只是服从组里安排。拍摄期间每一个人都是热血沸腾,全情投入,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观众,没有人去在乎地形枪械和灌木给我们带来的伤害,每个人的手上身上以及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这个还没好,下一个地方又破了。拍摄《士兵》时我头上留了2厘米的疤,当时导儿什么都没说,但是《士兵》结束后他和我说当时他非常心疼,但那时他不想娇惯我们,因为我们是个爷们儿,就应该有个爷们儿样。这次导演是我们所有人里最辛苦的,白天排戏不说,晚上还要处理大量的戏里戏外工作,他要把握每一个演员的表演,还要控制《团长》的大局。四哥也一样,有次开车送我们去现场,开到一半路上就换我开了,我知道他实在是太累了,从他嘴里问出来他每晚只睡3个小时。就是这样,我们还是进行着每一步该做的工作,认认真真的去迎接下面的挑战。我不认为天天把这些挂在嘴边,或是说东说西叫苦叫累就可以去缅怀什么!相反我认为我要说我们的好,我们的笑和乐,希望那些东西给你们带来快乐,就像(《团长》手记1)里那样的调侃,而不是担忧。真正让你们感动的应该是我们的作品,是《我的团长,我的团》。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或是说被人认为是什么样的人都没关系,因为我们是演员,角色和生活本来就是有差距的。但我相信,不管原来,现在还是将来这些人是好人,我也希望原来现在以及将来那些喜欢并支持这些人的朋友们会一如既往,我没有强求谁什么,只是不希望左手在一些误会中伤害到右手。现在的我们希望得到的是理解和支持,“大家”尽量给每一个人空间去创作,等到将来看完《团长》后再去评说“大家”的惆怅。
戏里的话说完,戏外的事情小提一下,奥运是上几代人的梦想,这个精神更可以为下几代人去传承。最近心中多了几个英雄,像金晶这样的事迹更是值得我们这代人去赞扬,有些人有些事我真是看不惯,心中的不满只有寄希望于我们祖国的体育健儿们能够多拿金牌,用事实去捍卫我们中华民族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