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小事之——当苍山上撒了“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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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几天冻雨,昨日终于放晴。
早起开门,一眼望见苍山:山巅如撒了糖霜般薄薄盖住层雪。有人登时站在风中凌乱:你要不要这么美你要不要这么美你要不要这么美!你穿上简直比不穿还美还美还美……
原本约了店主们下午一起喝茶、听音乐——自打把自家音箱搬去人民路东子店里,俺们几个每日定时小聚:任门外石板路湿淋淋,门内灯光自是娇嫩;烤烤炭火,喝喝普洱,听听小曲儿,心头不由自主泛起旧时代的乡绅感(当然,俺也不了然旧日乡绅到底是不是这种感)。
可是,雨住了哇,天蓝了哇,苍山如此诱惑。
相信,这一刻,就算是最斯文儒雅的旧时乡绅,也会心跳加快荷尔蒙飙升。
于是,上山上山。
进山是看不见雪的。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脚下尽是苍绿,缆车从松树顶掠过,能闻到松果的味道。
滑进峡谷,身体突然晃动,耳边响起嘶嘶风声。
第一次在这样的寒风里上苍山,女店主还只有二十几岁,穿件红毛衣,跟着俩军装范儿阿鹏哥。那一日,苍山大雨,回程时,索道已停。只好跟头把式顺着雨水冲出的深沟下山去,一度,还迷路。至今记得,脚上穿双薄底儿,踩在沟里的乱石尖尖上,活像光脚踩着刀,被割得差点哭起来:)
天黑透,走到古城。当夜,就病了。
穿红毛衣的女店主前身,弱爆了。
可她,还是那么地喜欢苍山。喜欢。推开木门的一瞬,山只露出一角,我闭上眼,幻想自己此刻正站在湖的那岸,隔着碧沉沉的水,遥看十九峰一列一列排起:墨绿肌理,糖霜山巅。
如此靠近雪,却看不到雪。环绕周身的是雪的冷冽。
峡谷角满溢出各种颜色:村头、田地、海子、鸡足。
这一天,苍山顶被撒了大把“糖霜”。
是甜的。
(没雪图啊,明儿拍)
从苍山上看向大理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