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2010之——饱饱地睡了一天(脑残是件很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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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海拔虾饺虾肉深圳酒楼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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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疼,头也有点疼。
可能是头两天洗冷水洗的,可能是赶稿子赶的。上火。最可能是正有点小上火时又不知好歹地洗了冷水澡,内外彻底失衡。
热水器保险坏了。开始还能勉强坚持,到后来一开热水器就“跳票”,因为忙着写字儿、捡照片,顾不上找物管来看,于是冷水洗了一次:那个搞法,实在是,太刺激啦——这种狂刺激尾椎骨和头盖骨的事情已经不适合我这把年纪的欧巴桑了,只好改烧水。这天气,也还是挺劳动骨骼肌的。
今天和物管约了,明天下午电工来看。
其实昆明入夜还是有点儿冷的。前两天还刮风。晾在阳台上的灰绿格子围巾被吹走了,等到要用时才发现它已经不见了。还纳闷,咦,为什么这里空了一个衣架?今天出门前找不到围巾,才恍然大悟,还傻乎乎地往楼下看,就好像有活雷锋捧着不知哪儿飘来的围巾等着我去认。唉,要是黑水三村的卢天龙在圆通街上打扫卫生就好了,捡到什么都归还失主。
睡饱了。照例擦地板。收拾房间。喝点这喝点那。昨天用发好的干贝、海蛎干、蘑菇炖了一只鸡,还放了土豆和娜娜妈妈亲自赶海赶来的海带。喝了一天鸡汤,到今天再不想喝了。
想约个男人一起吃饭。男人忙着呢,只好自己去吃。
在金三喝了碗白粥、就着虾饺和萝卜糕。金三的虾饺可不如深圳酒楼的,虾肉白白的,个头也小,应该是冰冻虾仁儿吧,不像酒楼的虾肉红红,有时还配点儿绿绿的豇豆碎。当然也不是顿顿好,偶尔会入口牙碜,应该是鲜虾子背上的那条黑线没取掉。不过,金三的萝卜糕倒是挺大块的,萝卜丝、干虾仁儿、火腿碎,用料实惠,就是煎得有点过,快散架了似的。
吃饱了去我最挺的服装店看书。最近不准备买书了,该店里有好些台湾作家的书,头两天我居然看到蒋勋的书也在。今儿狂找了一圈没找着,谁跟我一样有眼光?把老蒋藏哪儿了?后来只好看了一本龙应台的《目送》。
可能是自己做了文字配图的基础工作,对书的鉴赏角度和从前不一样了:龙的书基本上是每一个跨页配一张图,有时配右边,有时配左边,图都不大,留白很多。大部分图都是她自己拍的,从技术上讲可以算差,谈不上什么光线、构图,但是情感却是真诚的,很多图充满关怀感:在车站里背坐的老人、将头颈埋在身体上沉睡的天鹅、抿着嘴的母亲……有几张别人拍她和孩子的图倒是极好。龙肯定不算美女,但年轻时也有惊人的魅力。当然,现在,也有,应该算是枯澹之美吧。
《目送》写的是分别和牵挂:和父母,和孩子,和友人,和故乡,和偶然相遇的人。分别时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你几时回来?有时是对方说,有时是自己说。最好什么也不说,只目送对方远去。龙的小散文写得也不小气。毕竟,这是个既有思想又有才情的女人。思想比才情更尊贵。
我也想到我的分别。和父母。和友人。和男人。和曾住过的村庄。和偶然相遇的人。有时不舍,有时目送,有时轻松启程……
2月号《户外》到了,看了一篇《脑殇》,按照文章里所述,海拔2400多米的高度,就有可能对我们的大脑造成伤害!从医学角度而言,在海拔2743米以上时,最安全的速度是每天海拔上升300米以内。专业公司向导给出的建议是每天上升的海拔高度不要超过610米,避免损伤的最好办法就是慢慢攀登。而且尽量不要在海拔超过6000米的地方过夜。脑肿胀,即便是轻微的脑肿胀都会造成永久性损伤。
照此推断,我已经脑残了:不止一次登上5000多米,还骑车上过比5000米还多不少的唐古拉山口。一天之中的海拔上升最高度是最近一次梅里大转创造的:2000多米。
所以,明智的做法是绝口不提自己干过这些疯狂事儿,避免被当做脑残分子歧视。
以前,遇到过好几个死命往名片上写光辉足迹的哥们儿,一折不够还写两折,下次见面我要提醒他们赶紧把那些折折剪掉,因为,这是赤果果地向全世界宣布:我是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