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远侧记——车兄,我去红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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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围甲的机会,到红河。
居云南后第一个极正式的旅行就是去红河:去元阳看梯田,去金平老勐看踩花山,去建水寻访古宅院,去石屏听海菜腔。
小车兄说,鸭子顺着梯田一直跳,就可以获得自由!
连鸭子,都向往自由……
开远,听名字,像是有教化的意味。据说,取“四面伸开、联结广远”之意,民国时定名。古早时,此地称阿迷。阿迷,阿迷,像个姑娘的名字。
现在的开远,既看不出民国时的四面伸开,也荡然无存阿迷的神秘,展露的是一副万千千面一面的新,中,国,小城的刻板模样。显出此城特色的,是各样的工厂:磷厂、电厂、水泥厂,包裹着街道、居住区。
宣传部拿来的资料上,写着开远是个“生态工业城”。望一眼林林总总的烟囱,再摸摸白纸上的生态两黑字,挺佩服人家的创造:大力发展工业之余,再种种树,也就组合出了奇怪的词语。
工业城,明显富裕些,这是每年有场比赛设在开远的原因。还一个原因,可能不便写在宣传材料上:领导爱棋。
爱棋好!比爱去雄风宾馆高雅得多,也安全得多——小心巴东烈女邓玉娇。
当然,领导爱棋不是重点。开远,棋迷众。有幸见了几个,咳咳,的确挺痴迷:一个说,啥也不想,就想涨棋;一个说,自己的儿子是北京某某某的内弟子,每年学费5万。
开幕式时,来了很多棋迷,也来了很多领导。老聂杂在中间,戴着嘉宾胸花的何教授也杂在里面。棋手们袅不悄地杂在人群里,跟着仰望领导开幕。我,挤得鞋带都开了,拍一张带广告条幅的,老聂参加开幕式的照片,还把相机镜头和一个粗汉的头撞在一起,哐一声响,哐得该人用眼神杀我数次。
幕闭,何教授was like:居然领导都站在前头,让棋手站在下面!人家棋迷都是来看棋手的,又不是看领导。
何教授,很自由:)
住在电厂里。院子里栽了不少花木,芒果一串一串地吊在树上。
与芒果同熟的,还有葡萄。路过弥勒时,可见成片成片的葡萄园,大串大串的紫葡萄。香气一直飘,一直飘。
一清早,去开远电厂外的土地庙里,拜拜。
土地两公婆,请你们……
瀛洲号——车兄曾光顾的船。还停在那儿。不远处,是瀛洲1号。
海菜腔,烟盒舞。
混浆浆的,异龙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