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昆明已经第四天了,心理上还没离开福州——今天路过一家超市,进去买了袋鱼丸:)产地在成都:(凑合了,到家立刻煮掉。食之。意犹未尽。
和有山产有海鲜的福州比,昆明的口味显然我还不能欣赏——一个鲜甜细致,一个油辣粗豪。我开始有点后悔没带两斤鱼丸来——不过,很快就安慰自己:某本健康书上说,最好多吃本地出产的食物,对身体大大地有利。
客观地评价,高原的蔬菜还是相当鲜甜可口的,白菜、萝卜、土豆、山药都非常好吃!那么,就多吃点蔬菜吧:)
汇报了吃饭问题,下面,让我来汇报下在这座城市里体验到的丰沛活力!
娜娜店里来了个背吉他的艺术青年,帅呆了——肤白貌美,小平寸,身量高挑,脚穿毛线鞋,耳朵上坠一铜钱。先在外面欣赏娜娜的小店半天,才随音乐节奏晃进店内,眨巴着迷死人的大眼睛,用云南话问:
“这个好多钱?”
“这是尼泊尔挂历,手工纸,多次套印!”娜娜驴唇不对马嘴。
我看不下去帅哥的惊恐表情,以咱在福州修炼出的温柔婉转:“他好像是问你多少钱。”
娜娜说了一个吓死人的数儿。
帅哥沉默了一会儿,又拿起一件衣服,以优雅的手势晃了一下。
我、娜娜,绕有兴致地看着他。
帅哥脸上表情更加惊恐,沉默着又晃了一下,动作还勉强优雅。
咔咔,看来是我的普通话说得太标准了。
娜娜又说了一个吓死人的数儿。
帅哥哆嗦着——也可能是跟随着音乐的脉动——晃出了店,弯腰向我俩致意,耳朵上的铜钱晃荡着。这应该是“Byebye”的意思。
我恨呐!
为什么我不会说云南话??!!
为什么娜娜就不能给个靠谱子的数儿!!??
帅哥的事儿就不提了:(
从福州发出的家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到了昆明——原以为半个中国都在经受“后天”的考验,这些家当怎么也得年后才到。谁想,英勇的物流公司还是以一不怕堵,二不怕死的精神,穿林海过雪原,风驰电掣到了云南,而且不肯多放一天(听说是仓库放不下,咔咔),立刻送上门来——当然还是按照惯例迟到了两个小时。
因为这实在不是一笔小货,送货车在青年路的人行道上停了足有俩小时,以至于警察不得不出来罚款400——违章停车200,没有通行证200!而这趟车的报酬是80(送货上门)加50(搬运)。另外,箱子破了一个,物流赔了100。
不知道是警察罚款太狠了,还是我新租的公寓楼太狠了!第二天该楼下出现众多讨薪民工,前后门被两根超粗链锁锁住——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还好,咱是进不去)。有个老太太拎着菜篮子苦苦哀求:“中午了要回家做饭呐!”民工们毫不理会,只把调幅打得更宽阔:“我们要回家过年!还我们血汗钱!”期间,出现了个小警察,该同志拿把大钳子冲破重重障碍,想剪断链锁,解救被困业主于急火攻心中,结果当然自然被民工拎着脖领子又推又搡,拳脚相向,扣子都被揪掉了:)该同志拎着钳子迅速逃离现场!
警察的事儿也不提了。
反正是,我的家具到了,忙着搞定它们。
汇报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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