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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有外遇系列之四--妻子移情老板,丈夫忍辱求全

(2014-08-03 01:48:22)
分类: 婚姻情感


大江当年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复旦大学,毕业后又以全系第一的成绩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这时出国风潮已日渐隆盛,大江不甘人后,天天课余背单词学英文,一门心思往外奔。他学的是生物化学,属于比较容易申请到奖学金的专业,人聪明又努力,所以老师同学基本上就把他当作要走的人了。

学校人事部的一位老师相中了他,以女儿也要考托福,有问题请教的名义介绍两个年轻人认识,这位叫如意的漂亮姑娘不断向大江借学习资料、探讨考托福的有关问题,渐渐地周末就陪着大江一起学习了。

顺理成章地,两个人由朋友关系上升至恋爱关系。大江如愿申请到了美国某著名大学的全额奖学金,在如意家的一手操办下,他们俩在大江走之前结婚了。


大江到美国后,一切顺利,半年后将如意接到了美国。如意本来也想读书,只是她的托福成绩差强人意,拿不到奖学金,大江的钱刚够两个人生活,另付一份学费就比较困难了,所以她就跑到中餐馆打工,想攒点钱以后再做打算。

又过了半年大江完成了博士资格考试,选了一个实验室,正式开始做课题。大江的导师也就是该实验室的老板是个白人,叫布鲁思南,四五十岁的样子,虽然有点秃顶,但风趣幽默,一派绅士风度,前两年与妻子离婚了,有两个小孩都跟着前妻。

后来实验室的一个实验员走了,大江想到如意是学化学专业的,应该可以做这份工作。这时他已经和导师混熟了,就向老布提出能否让自己老婆来试试这个位置。

老布不置可否。

他心里明镜一样,大江老婆在美国没工作过,又没有工作身份,如果让她来实验室做实验员,办工作签证很麻烦不说,好不容易花功夫给培养出来能干活了,两三年后大江毕业了,正好跟着大江走了。


这一年的圣诞节系里开Party,让大家携家眷参加。

如意穿上结婚时在上海请旗袍师傅手工制作的红色缎面旗袍,上绣龙凤呈祥图案,华贵耀眼,又将头发细细盘好,画好妆,带上珍珠项链和配对的耳环,俏生生地往屋子中间一站,大江都看傻眼了,说怎么比结婚那会儿还水灵?

 大江自己也穿上西服,打好领带,两个人到了会场。

一进门,如意就紧紧吸引住了全场人的目光。大江那叫一个得意,领着媳妇到实验室的同事和老布面前介绍给大家认识。

老布握住如意的小手,灰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笑容可掬地和她打招呼,如意的眼光对上老布的眼,脸不知怎么就红了,越发地添了几分妩媚之色。

因着美丽,就有了自信,尽管英文不甚流利,如意仍然落落大方地和老布喝酒、聊天……,不露痕迹地将话题转到自己的履历上,一颦一笑间做了自我推荐。

 到了Party要结束的时候,老布主动向大江两口子提起如意当实验员的事,说如果他们仍然有意愿,节后她可以到实验室来面谈。

大江和如意乐坏了,如意笑着眨眨眼告诉老布:你给了我最好最珍贵的一份圣诞节礼物。


回家后,如意和大江议论说,美国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布老板事业有成,又善解人意,他妻子怎么会和他过不下去离婚呢?

过完新年,如意到实验室和老布见面,正式谈了一次。老布建议她在工作身份没下来之前,先暂时在实验室里做义工,他马上就和学校联系办理她的工作许可。

如意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气,碰到这么个好说话的老板。有了这个工作经历,自己从此可以彻底摆脱打黑工的生涯,以后不管到哪里去都不愁饭碗了,当然也不用再去辛苦读书拿学位了。


而大江的噩梦从此开始。

如意进实验室工作以后,慢慢地看大江就不大顺眼了。

“你的头发怎么这么乱,好好梳梳再出门。”

“你的牙怎么那么黄,刷干净了吗?”

“你身上怎么这么大的味道!你到底洗没洗澡?”

大江有时气不过,会反驳说:“谁味道好?你看谁味道好就去找谁去!”

“找怎么了,你看看人家老外,哪有像你这样邋遢的!”

大江气闷:“我一个穷学生,天天做实验,哪有时间精力去整这些事?”

“哎哟,你是个穷学生还当理讲了?”


如意每天在家里和大江吵吵闹闹的,可是一进实验室就情绪高昂,像个小蝴蝶一样在几间实验室中飞来飞去的,最常飞去的地方就是老板的办公室了。

老布有时候也会到如意的身边,和她讨论问题,看着如意笑脸盈盈、眉来眼去和老布说话的样子,大江的心里颇不是滋味。

一次,大江从外面回来,推开试验室的门,发现只有如意和老布在屋里。两个人本来并肩低头在看试验台上的培养皿,抬头看到大江进来,不约而同都把身子拉开了一些,脸上都有点不大自然的样子。

大江本来没当回事儿,看到他俩的脸色却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一直沉下去、沉下去……。


再往后,如意就以各种理由不让大江碰她了,两个人形同分居了一样。

终于有一天,如意向大江摊牌,说自己爱上了别人,要和大江离婚。

大江铁青着脸问她:“那么那个人看上你了吗?”

如意说:“这事就用不着你操心了,从此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大江质问道:“那个人就是老布,对不对?”

如意将头扭到一边,默不作声。

大江知道如意和老布在一起,绿卡、工作、优裕的生活都一步到位,自己留住人留不住心,牙一咬就去办了离婚手续。

如意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头也未回地开车离去。


那天夜里,大江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脑子仿佛正在被千军万马踏过,头痛欲裂,心中有把火一直不停地在烧着、煎熬着……。

地狱,不过如此吧?

一个念头固执地出现在脑海中,杀了那对狗男女,他们不让自己过,自己也别想过。

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为了那个势利的女人,不值得陪上自己的命。自己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忍了一两年,离开这里就好了。

眼下,权当是蹲监狱了。


他宁可自己去蹲监狱。

每天走向实验室的路上,他都要不住地给自己打气,拖着似铅的双腿硬着头皮一步一步挪进去;晚上,月光下往回走,那空荡荡黑漆漆的屋子对他却也无半分的吸引力。

 大江将自己的实验台换到了另外一间屋子里,他要尽可能离那个女人远一点。他闷头做实验,有问题自己尽量解决,不去找老布讨论。实验室开会,他坐的远远的,一个人眼睛要不盯着地上,要不直直地看着前方,常常一整天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虽然老布待他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他眼里却已是虚伪到了极致。

他尽量掩饰住自己的恨意和屈辱。

他想过换一个实验室,可是自己的实验结果非常好,眼看就接近尾声,如果放弃了,到别的实验室重头来过,毕业就遥遥无期了。

他几乎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天天是两眼血红,形容憔悴。他要早点毕业,早点解脱。


这样的争分夺秒,也争不过如意嫁给老板的心,她等不到大江毕业,坚持要和老布尽早结婚。

老布派大江出去开会一周。

回来后,同事告诉他,那两个人已经结婚去度蜜月去了。

他双手紧紧地攥成拳,指甲深深地刻到肉里。半天对着同事咧出个仿佛是个笑的表情,说了句:谢谢告知。

同事不忍心看他的脸,低头说了句“保重”就匆匆离去。

 “忍”字心头一把刀,这把刀如此锐利——心已支离破碎,心已死。

心死了,就木然无感觉了。

半年后,他通过博士论文答辩,创造了系里最短时间博士毕业的记录,用了不到四年的时间。

老布给他写了推荐信,他顺利地在外州的学校找到了博士后职位。

他翻过了自己人生中最危险与黑暗的一页。


 
如意长长地松了口气,那个寂寥的身影,仿佛肉中刺一样,扎的他们两口子难以舒畅欢笑。如今,眼不见,心不烦,天下太平。

她将实验室的事务管理起来,慢慢地知道底细的人都离开了,她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无所顾忌地当二老板了。


十年后,大江已成为美国某所大学的教授,发表论文无数。

这期间,他和一位自费留学生结了婚,生下了两个孩子,夫妻恩爱,家庭美满。

在回国大潮中,大江和妻子一同受邀于国内一所著名大学,成为国内他所在的研究方向的学科带头人,当上了那所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院长,据说很有希望成为科学院院士。

 
曾经那样忍无可忍的耻辱和恨意,如今只像是做过的一场恶梦,醒来窗外已是阳光初上的早晨,生机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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