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旅途与游记 |
气候湿润所以植被极其茂盛,林木是阔叶树种,再往山上逐渐开始是针叶林,在往上就没有树了,开始是荒漠戈壁了,上山的路很窄,沿路有一条河流伴随公路,水是青绿色的,但是绝对不是城市河流的那种污染的翡翠绿,是纯洁的绿,是雪山融化的水,这里绝对没有任何的工业污染连人都很少。
山间的路偶尔有开阔些的地方,你也可以发现夏季山洪冲毁的公路,和截断公路流淌的小溪,路途上一辆桑塔那车始终与我们相伴着,路面平坦的时候它会跑到前面去,路面恶劣了,它开始踌躇前进,等候越野车跟上来,然后跟在后面,涉水的时候更是如此,就如同一条撒欢的小狗跑前跑后的。
开始很想甩了它,后来觉得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彼此的协作帮衬显得很重要。
于是每次涉水前我们都会慢速通过,让桑塔那看清水深,甚至停下来等它跟上来。
我们没有交流,没有闪灯或鸣笛的招呼,这似乎只是一种行路人间的默契而已。
车子快到山顶的时候,我们遇到了牦牛,有些甚至站到公路中间,说是公路吧,实际是没有铺装沥青碎石路。
我们没有鸣笛让牛闪开,而是慢慢接近,让它们自己离开,有些地方要被迫停下来,路很陡,停车时候手刹要结合脚刹才能使车停稳,没有后溜的感觉。
万一这大家伙一生气把你顶下山也是有可能的。
牛群根本没有牧人,估计是不怕被偷走。牛走的慢,估计三天也到不了县城,把牛装上汽车可没有把大象装冰箱里那么简单。
到了山顶,我们三个男人决定方便一下,车在山口停住了。推开车门马上就又关上了。风很大而且很凉,稍微酝酿了一下才重新鼓足勇气推开车门。
站到公路内侧,大家没有介意风的方向,结果最初的几十毫升一点没浪费全让自己的裤子笑纳了。
三个男人笑着跑到公路外侧,手扶着防止风吹积雪覆盖公路的护栏,重新开始减轻压力,风从背后吹来,刚出来的液体几乎被风卷到衣袖或者上衣。这主要是由于物理原理“负压”造成的。不信的话,可以在风力很大的天气里找个远离城市卫生监督员视线的地方实践一下。
风似乎要把身体的热量全部带走,我们也顾不得衣服还湿的,狼狈的钻回车里。
如果是有猛兽的话,今天一定会疑惑谁入侵了领地。
说笑着桑塔那已经跟上来了,我们并不想参观他们的狼狈样,尤其是车里的两位女士的惨状,车子慢慢的离开山口,转过山口是异样的开阔,刚刚盘山而上,到山顶后居然发现山的另一侧是一块巨大而倾斜向下的平板,这也许就是达坂的得名原因吧,没有考证只是擅自猜测而已。
这个达坂的名字叫艾肯达坂。
公路依然是碎石路,整个达坂都没有植被,也没有突出物,荒凉的灰白色,与山的另一侧山下的繁茂简直是两个世界,驾驶的时候需要仔细辨认车子轧出的辙痕,稍不小心你就会离道而去。
越野车轻松的下山,车轮轧到的碎石“嘣蹦”的向两边射去,底盘也不断传来碎石溅起的敲打声音。
我们交换了驾驶,这样的平直和单调的路况驾驶会犯困的。已经是中午了,我们似乎没有吃午餐的机会,因为根本就没有饭馆,连最破旧的狗食店也没有。
下午三点左右,我们的车速被迫进一步放慢了,我们遇到了上海合作组织五国在新疆境内的反恐怖演习部队,也许是演习结束了,所以没有戒严,路上军车很多。其中还看到驻扎在山坡上的一个不知道编制规模的部队列开阵形,各式装备排列整齐。真的希望军队的行动能够真正震慑住分离分子。
到岔路口的时候桑塔那赶上来,闪灯鸣笛,我们放慢车速,桑塔那在超过的时候,放下车窗,里面的人招了招手,然后向一侧的路口转弯了。相伴一路的陌生朋友在分别的时候依然陌生,但是却象朋友一样的道别。
在困难环境里人们的互助也许永远优于优越环境里的猜忌和竞争。
车子沿岔路上山,后我们又来到另一个达坂,查干诺尔达坂,这个达坂没有艾肯达坂那么壮观,很快我们就到了巴仑台,应该是个蒙语名字。
从巴仑台到和静然后很快就到库尔勒了。
旅途结束了,特别介绍一下,从那拉提草原离开进入巩乃斯沟前有一条路向南走60公里是著名的巴音布鲁克牧场,蒙语:富饶的甘泉之意。
另外罗伯哥说的天山达坂实际是依连哈比尔尕山之间的达坂,大约属于天山山脉,所以罗伯哥姑且称之为天山达坂。
特别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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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细节可以联系罗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