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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偶尔写诗 |
我可怜的舌头
破了
是牙齿干的好事
事故的发生
不是在吃饭咬嚼的时候
而是在诡异的夜里
熟睡的时候
我至今没搞清楚
是谁的错
是舌头调皮
还是牙齿捣蛋
咬的那一下
把它们共同的主人
给疼醒
而梦呢
随即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