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场的路上。 陈升嬉皮而又深情的“陪“着我。他让你觉得,那声音可以释放纠结的束缚。
《南京南京》最后一场戏。要结束一段战争的回忆,要开始生命新的期许。
大地震后,时不时会想念我的老朋友,大冬瓜,大明明,老孟,WATANABE先生,以及那天在演出后台遇见的我儿时最好的女朋友丽莎。
我们拥抱了很久。那种感觉真好。我们从来不用多说什么,我们已经很少联络,可她永远记得我的生日,而我也把我们的回忆藏的很深。
有时候我也觉得孤独。
有时候,想起这样的老朋友是多么幸福。
我想我长大了。越来越明白对自己重要的东西。并能够勇敢的坚持。认知自己是件不容易的事啊,某段时间以为自己清晰了,某段时间又会迷失。
人这一辈子,就注定要不停的找寻和实现吗?
生命真的没有答案。才让充满好奇的人无法停止渴望。
怪不得花说,其实清晰的人活的太累,稀里糊涂又何尝不是快乐?
有一点,我和80后的小张达成共识,她这样唱:其实我们都觉得,成功没那么严重。
心灵的自由远比成功重要的多。
所以,对于我的自私,我请求得到原谅。
爱我的人,期待我的人,或者不能理解我的人。
我努力不做一个自私的人。到最后,我发现我无法违背自己心里的意愿。
我可以不知道我是谁,但必须知道我不是谁。
《南京南京》。祝贺我们的杀青。祝贺我们的成长。
谢谢信任我的陆猪导演,谢谢亲爱的圆圆,谢谢送我鸡蛋羹的一穗,谢谢和我一样热衷于MARK-3的摄影老曹。谢谢《南京南京》。
始终,我为你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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