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无聊的下午该做什么
所以画了张无聊的画
好久没画了 好怀念
那个魔鬼训练的冬天
手生疏了,拿笔的姿势都觉得奇怪。
晚上帮朋友搬家,朋友住的地方很安静,是那种老房子,虽然楼梯设计很不合理太占空间,黑乎乎的,韵黄色的灯光老旧的颜色。
这样的光让我想起外婆家的老房子,那个古老的村子坐落在山谷底下,大约一百人不到,外婆住的房子是祖姥姥在的时候盖的,是传统的土木结构,木头的墙壁都被岁月熏的幽黑,晚上那15瓦的灯挂在横梁上轻轻晃动,土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黑色的木壁变成了褐色。还能听到蟋蟀的声音,忘记是哪个季节它们总喜欢在土灶边的烟熏口“游行”可能是那里比较温暖吧,我总喜欢趴在灶台上看它们爬来爬去。
小时侯妈妈喜欢把我丢在外婆家,我也乐意和外婆一起,只是每天和外婆出门的时候害怕从楼下的大门出去,因为楼下住着一个疯婆婆,她每次看到我都笑,嘴巴里碎碎念着什么,一头卷曲的头发乱的跟腾蔓似的架在头上,印象里她每天都织衣服,那些毛线是从那些破衣服上扯下来的,有很多种颜色,长长短短的接在一起,小时侯就觉得好奇,为什么她总穿花花的长至膝盖的毛线上衣,花花的宽裤子还有花花的袜子鞋子。都是一个风格,如果以现在的时尚眼光来看那将是最佳创意奖。妈妈说疯婆婆是因为高考考上了大学家里穷不让上所以疯了,因此被家人从浙江卖到这个穷地方当媳妇,记得当年她还姣颜如月。其实疯婆婆年龄并不老,只是看起来很苍老。
后来哪个村子受到台风的影响,倒了些房子,外婆家的土墙也斜斜的偏向了一边,政府拨款下来举村搬迁,新的村子到了半山腰清一色的红砖房,一排排整齐的列着,生活条件好了,我不再害怕半夜上厕所摇摇晃晃又瞎灯暗火,多了安全感,却少了那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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