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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像高一宜文学作品

(2015-06-25 19:5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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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性灵•滋养•圆成

——映像高一宜作品

邬海波

 

近期阅读高一宜的文学作品,其感受正恰如随时被浸润在“所有月光扑北风”的美、慧、真兼具的意境;这意境,清新,自然,纯净,透明,同时又具有深广的生发源流及扎实的超越基础。

从8岁开始发表习作至今,高一宜以小小年纪已达到了散文、小说跟诗歌创作的“三通”,同时,在阅读高一宜已具“三通”品质作品的时候,不知不觉地从“所有月光朴北风”的文字世界里自然而然地撷取到这样的三个关键词:性灵,滋养,圆成。

 

所谓性灵,即天赋之才情,譬如高一宜2005年4月2日(小学2年级)一则题为《感悟生命》的日记,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文字呈现在眼前:“昨天上英语课回来的路上,我见到一条小金鱼,肚子被碾烂了,五脏六腑露了出来,惨不忍睹,我非常伤心。更令我伤心的是居然没有人把它埋了。”字里行间呈现了小作者的“大悲悯”情怀,这是难能可贵的天赋才情。接下来又写道:“小金鱼就那样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希望奇迹出现,也许它还会摇一下尾巴呢。”童真与意趣满溢着对弱小生命“生之奇迹”的期盼,而文字所传达出来的意味也确能触动人心深处的“悲悯”意识。随着年龄及阅历的增长,诸如后来的日记《顽强的弱小生命》、《老马的故事》、《比如苍蝇》,除了“大悲悯“情怀的继续滋长,还逐渐壮大了对众生万象的感悟力,由现象逐渐透入本质,再由本质升华为灵性饱满的智性,但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

 

滋养,即才情的养成与壮大。童年与少年之天赋才情固然是很重要的,但若无后天扎扎实实的学养基础,要想构筑文学世界的高楼大厦,生长起思想宇宙的参天巨树,确实是不可能的。纵观高一宜的写作,从7岁的第一则日记到现在颇具现代性的散文、小说、诗歌作品,其成长的路途总是伴随着阅读经典与感悟众生万象这两门必须功课扎扎实实、诚诚恳恳的修习与进阶。源流深广则文思绵长,基础牢实则气象雄浑,而西北之地留存至今的秦汉唐宋的文明基因,也会随时滋养高一宜的天赋才情,这是高一宜得天独厚的资源,想来高一宜也是一定能够好好加以呵护的。

散文作品《贫瘠的狂想》洋洋数千言,其格调境界,其意蕴旨趣,这二者皆有可喜的大突破。“白色裸露的山原”,“野地史诗”,“阴腻冰冷的华裳”,“我已将我的恋人葬入天空,沉寂在了没有人的天顶”,在散文作品的文本中,这样内涵丰沛的文词句段还有很多,笔触细腻传神,在传情达意方面也颇多“思”的拓展,文字的气韵于月光般的澄明空间也有几多迷惘的自我审察,存在与非存在,自我与他者,皆在字里行间舞蹈着各自的舞蹈,也皆在字里行间喧嚣着各自的音声品性,所谓“万象纷呈、众声喧响”的文字方阵,已具备了审美的“多向度”品质。再譬如下面这段文字:

 

数千年的诗歌被肤浅的研究后冠上所谓“情感基调”,与标准答案一起附在劣质试卷后面——你凭什么认为他欢乐,凭什么界定他的悲喜?你不知他写时是双手托腮还是负手而立,你不知他心中是澎湃汹涌还是古井天波;你不知他是真情流露还是虚与委蛇;你甚至不知他的情诗是写给正史中有载的正室还是春风一度的姘头……你凭什么强加自由人以你的思想?!

 

尖锐的触角直抵当下语文教育模式的陋习,而愤激中也不乏理性的反思。本文句式的转换与行文的风格搭配得十分巧妙,“思”的意绪有起有伏,层次感也很强。其次,“欢乐”与“悲喜”,“双手托腮”与“负手而立”,“汹涌澎湃”与“古井天波”,“真情流露”与“虚与委蛇”,“正室”与“姘头”,这一组对举也运用得非常机智,充分做到了文简而意丰。最后的一句“你凭什么强加自由人以你的思想?!”有力拔千钧之势,也能切中肯綮。

仅从《贫瘠的狂想》一文来看,高一宜凭借广泛深入的经典阅读与细致入微的生活体验,已将天赋之才情滋养得底气十足、灵性丰沛了。

 

性灵(才情)得自天赋,靠后天的滋养得以饱满挺拔,未来更为广远的写作路途,对于即将应对高考的高一宜来说,肯定会是不平常的,但就高一宜目前在小说跟诗歌诸方面所达到的境界来看,已初具了“圆成“的气象构架。

《心墙》应该是高一宜童年时的习作,情节与场景的铺排推演戏剧性很强,人物对话的声气与形神也很鲜活,但立意与行文也透露出模仿的痕迹。但接着的《摆渡》就大进了一步,幽玄的语言释放出草木与河水诡秘的气息,将主题隐藏在深处,悬念的设置与凸显不露雕琢痕迹,现实世界与魔幻世界的交错也颇具现代性,可以看出,作者在借鉴国外现代小说的写法,但其中也不乏自己的“个性”。再后来的《换手》,又大大地超越了《摆渡》,将中国古典的魔幻传奇因素有效地添加到小说文本。人物的音容笑貌跟命运的戏剧性腾挪,如行云流水般地呈现在读者面前,语言如刀劈斧砍般地硬朗,却暗含绵柔的内劲。“换手”,人物身份情志的换位,也即人物命运走势的“异化”;结尾大结局的反讽也点化得很是机智。《换手》情节推衍过程中的留白处有惊雷,也有游离于文本内外的人生之“思”,结尾处也是一个留白,既回应了前文,也大大地拓展了文本的意旨空间。

《七重光》篇幅最长,其行文风格、章法结构及审美趣味,跟《换手》相比,属于另类。这个短篇小说应该是高一宜最新的作品,在这里,高一宜已开始尝试对人物心理的深层次全方面的表现,期待与失落,空明与混浊,此岸与彼岸,现实与梦幻,交错混杂在字里行间,变态、扭曲的心理与行为,也有大背影的巧妙渲染烘托,但极有分寸。运思缜密却又能收放自如,既有现代性小说的潜与隐,也有属于自己的显在意象,或隐或显皆能很好地服务于人物性灵图景的传神描摹。

“相比之下,高一宜的诗歌所承载的情感更加多元和复杂”,杨焕亭先生的这一论断非常精辟。高一宜的诗歌,有的语言诙谐调皮反讽意味浓郁,有的沉郁顿挫情真意切,有的色调凝重隐喻巧妙,其中的《知名不具》、《别说话》、《红旗》等都很耐人寻味,而诗歌呈叠加状态的意象也随机地具有广延度的拓展态势,再加上诗歌语言刚与硬、实与虚、动与静的无痕焊接,其诗歌的意旨决不可能一下子让人瞧透,也就具备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审美品质。特别是《红旗》一诗,已远远打破了传统诗歌的运思模式,以少年全新的视角通过尖新的意象把众生世相活鲜鲜地表现出来,诗歌《红旗》就这样以生活化的语言营构出了具有先锋意味的存在之“思”,同时,《红旗》等诗歌佳作能将日常生活的浅白话语加以陌生化的处理,从而达到文学审美的间离效果,这一点就更不简单了! 

2015年6月25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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