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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执念恒久若素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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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呓语,不知来自哪片林子里的鸟鸣?
噢,是南边,是布谷鸟在落日前的鸣唱,从春唱到秋,那是同一只布谷鸟么?
她记得,那一个春日,她亦是站在这里,身着一袭旗袍听到布谷鸟的鸣唱。
黄昏,有斜阳,芦苇盛开。风吹吹,芦花纷纷扬扬,如雪翩跹,落下一地花影。
一袭旗袍,守着芦苇,她时立,时坐,时徘徊。几缕斜阳,在她旗袍的滚边上添了一抹典雅的金黄。
一朵原本要远飞的芦花,悄悄地,附着在她胸前的一枚盘扣上,散发出一种轻而远的味道。
踱着一地的花影,记忆不期而至,穿过那一季蒹葭苍苍,再穿过这一季的茫茫芦花的,那是一双有着怎样柔情的锁盘扣的手?
时光,经那双手轻轻裹进旗袍里,春夏秋冬,不露半点痕迹。
这古典而又精致的盘扣锁着她一寸寸的眷恋,锁着无限的遐想。
幽逸风情的满地情怀,是旗袍,是芦苇,在这一刻都弥漫成素朴缱绻的风。
着一袭素色旗袍,是沉静,是魅惑,是清愁,是执念,是隐忍,是沉淀,在黄昏愈加浓郁的色调里,宛如一阙花间词。
她说,只喜欢素色的恒久,如若喜欢了纷杂过艳的花朵,这喜欢里就少了一份郑重。
她不是《花样年华》里那个旧时光里的曼妙女子,却是一样爱穿旗袍的女子。于旗袍,她还说,就像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心自然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幽香。与喜欢的人共对坐,消磨一盏茶的黄昏,她双眸里散发出来的薄荷清凉,独为他情稠。
一个愿望斜阳遣余生,对旗袍有着执念与眷恋的女子,等那一个对她有独到见解的人出现。
遇见了,安之若素,她奉上一杯茶,心存感激地轻言一句:多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