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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ree Man's Worship 翻译草稿—迫不及待在未做任何修改前发表并仍在完善中1

(2006-12-14 16:43:35)
分类: Translations of Idols

自由者的崇拜

关于万物的始源,靡菲斯特是这样告诉浮士德的:

 

“天使团没完没了的歌颂已经变得让人生厌了;因为,事实上,难道他配不上他们的赞颂吗?难道他没有为他们带来无尽的快乐吗?难道还有比获得名不副实的称赞,获得他所折磨的生命的朝拜,更可笑的事吗?他隐晦地笑了笑,决心要让这场精彩的戏剧得以上演。”

 

“上千万年,火热星云一直漫无目的地盘旋在太空之中。后来它终于开始成形,位于中央的混沌排出许多星球,星球慢慢冷却,沸腾的海水和燃烧着的山脊开始冉冉升起、不断波动,暴雨从巨大无比的黑云团中倾泻而下,覆盖了赤裸裸的地壳。这时,生命的起源在海洋的深处已经产生,在合适的温度下快速延伸成为大树林,硕大的蕨类植物发源于潮湿的土壤上,海怪们生长,搏斗,捕食,然后死亡。海怪的降临,拉开了这戏剧的帷幕,人类诞生了,带着思想的力量,善与恶的知识,还有那残酷的对崇拜的渴望。然后人类见识了在这畸形的世界里,一切是如何步入疯狂的,在面临死亡的残酷裁决之前,生命那短暂的瞬间,其所有就是不顾一切地,拼命地掠夺。而人类说:“有一个隐含的目的,我们可以去探索,其本质为善;我们必须敬畏些什么,可世上并没有什么可见的、值得敬畏的东西。”人累远离斗争,认定上帝希望人类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和谐替代混乱。当继承了上帝赋予他们的祖先——食肉兽的本能,他称之为罪,并恳求上帝的宽恕。然而他怀疑自己能否得到应得的宽恕,直到想到了一个可以让上帝息怒的神圣计划。他看到当今世界的凶恶,却决定让它变得更糟糕一些,这样,未来或许就会比现在好一些。而他感谢上帝的力量,让他可以摒弃一切有可能的快乐。接着上帝笑了;当他见到人类完全懂得了自我克制和崇拜,他让另一个太阳穿过天空,与人类的太阳相撞;最后一切又回到最初的星云状态。”

 

“‘很好’,他自言自语,‘是一幕精彩的好戏;我会让他再次上演的。’”

 

这一切,概括地来说,其实就是科学为我们的信仰而呈现的世界,不过是缺乏目的,缺乏意义罢了。置身这样的世界当中,无论于何处,我们的理想此后都必须找到一个家。因此人类不过是因为无法预见他们最终得到的结果而形成的产物;因此他的起源,他的价值,他的希望和恐惧,他的爱与信仰,只不过是一些原子意外结合的结果;因此没有任何的冲动,英雄主义,思考和堕落的张力可以让一个生命超越其墓冢;因此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忠诚,所有的灵感,所有人类最高的智慧,都注定要在太阳系的最终衰亡中灭绝,因此所有记载着人类的成就的寺庙都将无可避免地被埋葬在某个宇宙废墟的残骸之下——如果无法超越这一切矛盾,十分确定,没有任何否定过他们的哲学有立足的希望。只有在这些真理的框架之中,

在无尽而顽固的绝望之上,灵魂的栖息之地才可以从此安全地建起。

 

然而,在如此异域和野蛮世界之中,像人类这样无能的物种可以让他们的热情保持光泽吗?这是一个奇怪的迷,大自然,万能但盲目,她长久的仓促旋转于太空的深渊之中,最终带来了一个孩儿,他屈从于她的力量,但却被赋予了开阔的眼界,掌握善与恶的知识,拥有能力评判他那缺乏考虑的母亲所创作的所有作品。除了死亡和父母的监管之外,人类还是自由的,在他简短的一生当中,可以去验证,去批判,去了解,以及带着想象去创造。在这个他所知的世界中,这种自由只属于他一人;而在这里面蕴藏着更高层次的力量,它超越了那主宰他的外部生命的、“无法抗衡的” 力量。

 

就如我们一样,原始人在大自然面前同样会由于自己的渺小而感到苦恼,但他不仅仅崇拜力量,因为内心空空如也,他会臣服于他的神明,无论这些神明是否值得他崇拜。可悲的可叹的是在长久的人类历史当中存在着的残酷和折磨,退化和活人贡品,为了希望安抚容易嫉妒的众神而忍耐:诚然,那惶惶的信徒认为,当他奉献出最珍贵的东西的时候,众神嗜血的欲望一定会得到满足并不再向他索求别的什么。如摩洛克教的教义一样,这些信条的核心就是奴隶无条件的服从主人,他绝对不敢认为自己的主人配不上任何奉承,就算在内心深处,他也不敢有丝毫别的想法。正因为理想的独立性尚未被确立,力量才得以被广泛地崇拜并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即使他会恣意地向信徒施加惩罚。

 

不过,渐渐地,随着道德的开放,人们对理想世界的追求越来越强烈;至于崇拜,如果人们还要继续的话,则必须献给别的神明,一些有别于原始人所创造的神明。有一些人,尽管他们感受到了对理想的需求,却有意拒绝了它,继续极力主张只有赤裸裸的力量才值得崇拜。此种态度就如上帝在旋风外对约伯的谆谆教诲一样:主丝毫没有展示他的仁慈。此种态度也如同当代的人们,把道德置于以生命打下的基础之上(道德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坚持认为适者才应生存。而在当代,另一些人的理解并没有与道德相抵触的部分,能够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办法,找到现实与理想世界之间的平衡点并持之以恒。我们习惯于把这类人称作信徒。因此是人类创造了上帝、其所有的力量和仁慈,以及这个“是什么”和“该是什么”的神秘结合体。

 

然而现实世界,终究还是恶的;可我们的判断总是屈服于它,这便是我们必须要从脑子里剔除的一种奴性。如果可以把人们从非人类的力量当中尽可能地解放出来,那么就算用各种各样的事物来歌颂他们所拥有的尊严都不为过。当我们已经认识到力量是如此的万恶,而人类,带着分辨善恶的能力,在一个缺乏此种能力的世界里,不过是一颗无助的原子的时候,我们再一次面临选择:我们应该崇拜力量吗?抑或崇拜仁善?我们的上帝应该存在并作恶吗?还是他应该被承认为一切的造物主呢?

 

答案至关重要, 因为它将深刻地影响我们的整个道德体系。卡莱尔和尼采,以及尚武主义让我们习惯于对力量的崇拜,这其实是我们自己的理想无法继续与这个充满敌意的世界相抗衡的结果:这本身就是一种对邪恶的屈从,对摩洛克神的最好的贡品。如果说真的要崇拜力量,那么我们不如崇拜另一种人的力量,他们否认“对事实认识”不当、无法分辨事实其真相常常是恶的。我们应该承认,在我们所知的世界里,有许多事情其实都可以变得更好,而我们为理想所做的、必须坚持的事情却没有被归入此类。让我们保留对真理的尊重,对美好事物的敬意,对生命不能企及之完美的崇拜,即使他们全都没有得到这个无意识的世界的承认。如果力量是恶的,就如表面上看起来一样,那就让我们用心灵去拒绝它。人类真正的自由就蕴于此:坚决只崇拜用我们对美好事物的爱而创造的上帝,只敬重给予我们启示、让我们洞悉真善美的天堂。在行动中,在欲望中,我们只能永远服从外部力量的专制;但在思想中,在愿望中,我们是自由的,从同胞中逃逸出来,从渺小的星球中、从我们的躯体正无力地爬行着的星球上释放出来,从我们经历着的死亡的专横中解脱出来。让我们了解到,信念的力量让我们得以长久地活在善的美景之中;也让我们,在行动上,回归到现实世界里,并永远有此美景做伴。

 

当现实和理想间的矛盾日益激化时,激烈反抗和极度仇恨上帝,对于维护自由而言似乎必不可少。用普罗米修斯般的坚毅与充满敌意的世界抗争,让邪恶始终暴露无遗,永不妥协,不畏惧邪恶力量施加的痛苦,是所有不愿屈服的人的义务。然而,气愤也不过是一种束缚,因为它迫使我们的思想被邪恶世界所主导;在萌生出反抗精神的强烈欲望中,有一种必要的自我坚持,可以让智者克服一切困难。气愤从属于我们的思想,但独立于欲望;斯多葛学派(禁欲主义)主张的自由,充满了智慧,它从属于我们的欲望,但独立于思想。在我们的欲望之下,涌现出顺从的美德;在我们的自由思想里,产生艺术和哲学的世界,最后,我们以美的视角,在这顽抗的世界里重新夺回了半壁江山。但美的视角只会在除去了枷锁的深思中浮现,不存在于那些被欲望重重压迫着的思想中;因此自由只眷顾那些不再期求生命应该给予他们一切个人美德的人,而追求个人的品德正是恒久不变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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