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如此》第二回
(2015-01-27 14:54:36)
我很不舒服地躺在市精神病医院病室的陪护床上迷迷糊糊地一觉醒来,以为巳快清晨,谁知那只瓦斯针瑞士表却仍顽固地指在一点五十五分的位置,已确诊为肺癌的父亲却也在病床上似睡非睡.昏暗的病房里无声无息.面对一个即将走向死亡的生命.你只能保持沉默,你只有保持沉默,生死亦大矣,古人对死亡的态度有泰山鸿毛之说,泰山只有一座而鸿毛满天,你我都是鸿毛,或是连鸿毛不如的鸡毛兔毛鸭毛狗毛?或是一毛不值地就糊里糊涂地也就走完了从生到死的过程,而任何人都想抓住那虚无的过程,让它永远都不要结束这尽管虚无却也充满悲欢离合酸甜苦辣的轻如一毛的过程.据说人走向天堂的时候是轻飘飘的,是充满轻飘飘的快感.身体上任何一点的负重都会给走向天堂的人带来痛苦,一丝不挂赤条条去才是最具快感的.这肯定是因为我们背负了一生的太多的如名如利如牵挂如承受如曲辱如内疚如责任如荣誉如耻辱如罪恶等等不可言状的东西,当我们能最终卸下这些赤条条来时就本无一物的一切,回归到赤条条来时的本无一物.定当是幸福无比的.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何不让我们在现在就卸下那许多不需要的重负,轻松地走完那躲不掉避不开的生命过程,你我皆过客,作客当袖手,宛如一次快乐的充满无穷奇遇的远足旅程。罢了,罢了,
满纸乱言.客官休笑.今有如此文字已足矣.要知下回如何,且明天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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