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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四川著名画家李云龙先生

(2007-03-26 23:39:48)

回忆四川著名画家李云龙先生

 

 

 

 

    

     回忆四川著名画家李云龙先生

 

 回忆四川著名画家李云龙先生

         

        龙乘彩云去,云泥两依依
                     

                       -------------忆画家李云龙先生

                                           
     今天,我到广元市北街心画斋取装裱好的字画,因很久不见李云龙先生,向女老板讯问李云龙先生的消息,而女老板却说李云龙先生因深夜在家突发脑溢血后送到医院却竟然不治,已于十多天前驾鹤仙去,我闻讯大惊:“先生只有六十一岁啊!”真是天妒英才!痛哉!惜哉!
   我耳闻先生的大名却已很久,先生毕业于广元师范学校,后来留校任教专授美术课,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就在广元县群众艺术馆从事专业美术工作,先生善长花鸟人物山水禽兽,其年画作品八十年代就由四川省美术出版社出版发行,其美术事业的最辉煌的亮点就是李云龙先生与简阳的李汇泉合作创作的年画《小小心意》入选第四届全国年画展,并获得一等奖,这是建国以来四川省年画作品在全国大展中唯一的金奖作品。
   我不能理解的是先生从那以后,竟然为何投笔从商,每次问及于此,先生都回避不谈。但从旁人得知:先生从商时也是极具才能,最高峰时竟有百万之巨资,最后投资失误耗失怠尽。
   我认识李云龙先生是在1998年2月,因自己收藏了几张孙竹篱的画作,不辨真伪,请教于先生,先生住在市群众艺术馆的二楼右边那套二室一厅的旧房里,贸然见面,先生却热情地为我解惑,并拿出自己收藏的孙竹篱的画作,进行对比,大有长者的风范。令我肃然起敬。
   与先生交往一段时间后发现,云龙先生性格豁达大度,对人率真,话语幽默,极具亲和力,就是对那些在商场上欺骗过他的人也不撕破脸。
   1999年3月,我随先生到北京去看望他的养父,在人民日报社的宿舍楼里,找到了他的养父人民日报社的高级编辑寿效鹤老先生,这时我才知道先生是一个孤儿,寿老五十年代是人民日报驻四川省记者站的记者,在昭化县采访时认养了李云龙先生,他资助他读完书,对李云龙先生有再造之恩。先生送给寿老一块广元百花石刻的龙砚。寿老知道先生喜欢看画,就打电话从老朋友那里借来了陆俨少的一幅山水画和刘旦宅的一幅《天女散花》与云龙先生共同把玩,这也使得我能够亲眼目睹大师的画作,真乃人生的一大幸事啊!看画时寿老问起先生近来可有作品再次获奖,先生含糊其词,我看到先生面露尴尬之色,心中也为他惋惜不已。
   从北京回来之后,先生重拿画笔,由于多年未拿毛笔,为避免眼高手低,他从书法入手,专攻草书,勤奋临帖,于黄山谷最为专注,他在城南市场买四尺毛边纸不计其数,每日在家临帖不断,我有时几周不见先生,到他那用卧室改成的画室中一看,那架空床上就已堆满用过的毛边纸在散发着墨香。先生临书从不吝惜纸笔,一张纸只用一次,他说这样可以进行比较,便于发现自己的不足。我认识先生后,经常向他请教书法技法,先生总是谆谆教诲,诲人不倦。先生执笔如握刀,力透纸背,运笔不飘浮,他说写字要笔随腕走,任笔与纸发生磨擦,提按有度,不急不躁,才能卓然大家。2000年,我把先生的书法作品拿给当时尚未作古的书法家梁光辉先生看后,梁先生大加赞颂,称其书法已入化境,高妙脱俗。
   2001年,先生在广元市市中区宝轮镇政府的鼎力帮助下,在宝轮镇三国文化园创建了苴国书画院。虽为画院院长,先生既无工资,手下也无人员,全靠先生一只笔,卖画支撑大局。
   我在画院成立后到画院去看过一次先生,画院设置在三国文化园顶楼上,有五六十平方米的画室里放着两张铺着毛毡的大画案,还有一间安有一张木床的简陋卧室,屋子里飘散着一得阁墨汁的香味。我去的那天,恰好宝轮镇政府在书画院楼上的会议室开会,爱好书画的书记和镇长开完会就顺路来到画室里拜访先生,寒喧之后,镇长和书记就在画案前挥毫泼墨起来,镇长画完一幅紫藤后就让三国文化园的老板去准备中午的饭菜,先生的心中十分明白,他们都是想索取他的画作。
   先生悠闲地走到画案前,把几只要用的毛笔放到一只青花的陶瓷笔洗中慢慢地淘洗着,我从一刀宣纸中抽出一张洁白的四尺宣纸铺在画案之上,先生把画画所需要的国画颜料挤到两只大碟子里,加水用笔调好,然后在宣纸上用手比划了一会儿,提笔画了起来,不一会儿,一枝雍容华贵的牡丹就跃然于一张四尺宣纸之上,他的画令我惊呼,我很少看到有人这样画牡丹,一张四尺宣纸只画了一枝牡丹,花朵用色极其艳丽,花分阴阳向背,生动鲜活,枝干用浓墨中锋写成,黄色的花芯鲜嫰柔弱,整个画面艳而不俗,极具视觉冲击力,右面的题款用草书写就,宛如吹过的一阵微风,与画面中仿佛在摇动的牡丹花相得益彰,浑然一体。
   那天,我没有开口索要先生的画作,我当时想以后还有机会,可是,可是,却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不想2006年5月的一次相见,竟然成了先生与我的最后一面,那天先生手中拿着一个信封,他进门后就坐在那个清代的太师椅上,接过我递过的一杯香茶,悠然自得地喝了几口,拆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画,展开来竟是张汀先生送给他的一幅四尺对开的焦墨山水画条幅,构图大气磅礴,我与先生欣赏完张汀的大作,先生却要急着回家,我再三挽留一起共进晚餐却不成功,他说他要到成都去开画廊,有许多事情需要去准备,有空再聚,说完就走了。
   从此我就再也没有先生的消息,那么长的时间里,我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话呢?那怕是一句短短的问候也好啊!然而却留下如此大的一个遗憾!最终落得个只有用冷冰冰的文字来告慰先生的在天之灵!真是痛杀我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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