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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被庄妈妈盖浇了一脑门子狗屎之后,在家呆了三天没出门,课都不给我们上了,可见心中伤痛有多深。我问小白,他爹是不是年纪大了法力不行,怎么空中落屎都躲不开,小白摇摇头,很简洁地说:“躲得开,不能躲。”
小白平时不哼不哈,关键时候说出来的话一点不含糊,庄妈妈和其他长老不一样,她明明是玄狐,家族传统就是装神弄鬼,但她号称自己读心术只是第二,恶作剧第一,谁敢反对,谁就是她终生的敌人,迟早生不如死,就连狐王也不例外,又一次狐王出定我们都去接,他老人家一走出来,头毛被剪成了锅盖状,其他部分编成麻花,很没有尊严。
我对庄妈妈很是敬仰,所以我也最羡慕庄家姐妹,有妈妈多好,她们的那个夜光猫头我也想要,就没人去弄给我。
小白拍胸脯:“我去弄给你。”
我吓了一跳:“偷庄家的东西?庄妈妈对你眼睛一扫你就被剃毛游街点天灯了。”
小白不以为然:“何至于这么严重,打得过我再说,还有,世上又不是只有两个夜光猫头。”
他说完这番话,抽身就走了,我坐在我孤零零的小山洞里傻笑了半天,屁股下的白色玉石小板凳是小白亲手给我做的,旁边的小桌子也是他给我做的,桌子上还有藤编的篮子,里面装着他给我摘来的水果。要是没有小白的话,我一秒中都不要留在狐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