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long,Michael, and thanks for everything.
(2009-07-08 12:5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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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Hello, Michael.
如果我有一天能见到你,我的意思是说,你本人的话,我希望自己可以举起手来,这么轻松地跟你打招呼。
这个机会将在何时何地何等状态下出现,当然我不知道,幸好如此,否则我就会每天晚上发梦,反复排演。
尽管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我率先上演著名的多诺米昏厥---无论那是何时何地何等状态。
我对此坚信,不是坚信自己能够幸运或成功到有一天得偿所愿,而是坚信你的光辉荣耀,自然而然要灼伤我的眼睛和心灵。
算不算得上是一个歌迷,最渺茫的梦想之一?
但人类之所以没有全体死于潘多拉魔盒中的怪物,不是因为最后有希望存在么?
任何事情,无论多么山穷水尽,都有机会柳暗花明,唯独死别,永不能反转。
最后,还是失去关于你的希望。和这世界上许许多多人一样。
突如其来。
乔,是我年少时最好的朋友之一,现在在日本。
我们十六岁那一年的某个盛夏午后,躲在某人家里看录像带。
不记得那到底是那一盘专辑了,但打动所有人的歌是remember the time
金粉旋转,现出人形。
伸手擦一擦红唇,那一抹微笑。
纯真,自由,漫不经心,美。
非常非常的美。
超越了男女黑白古今诸多审美标准的限制,无意之无心的小小动作,比盛大排演带来的震撼惊艳,更接近上天所赐。
无论什么时候提到你的名字,闭眼,浮现的都是这个场景。
天才的古人造出一些字来,是为了体贴后一代在言语上天生的贫乏,是为了形容类似的时刻,半张嘴,翩翩少年或窈窕淑女,都顾不上去擦哈喇子的那一刻。
是冒疆初见小宛,说孤鸾之在烟雾,使人欲仙欲死。
没有体会过那强烈迷恋与意外幸福的人,没有被这样子单纯无敌的巨大冲击打中全部身心,恨不得五体投地的人,是不幸的。
每隔一段时间,我会看看你的新闻。
过了2001年,已经没有什么关于你的好新闻了。
所以我后来就不看了。
对待自己喜欢的人,我通常扮演鸵鸟和刺猬的两种角色。
有时我逃避,有时我战斗。
家里一次又一次重复买你的表演光碟,因为上一张总是不记得放到哪里去了。
如果独自吃饭的时候觉得寂寞,就随便选一个MTV来看看,颤栗中的僵尸也不会影响我的胃口,在我看去那些鬼脸都有独特的天真。
在我出版的第一本书里,有一条色狼蚯蚓代我说
你不过觉得自己是个孩子。
十五年以来,如果有人诋毁你,我永远会跳起来,非常激动。
Hello, Micheal,
我们相隔如此远,作为一个在你的音乐与表演中得到过无与伦比乐趣的歌迷。
这是我唯一能够给到的回报。
相信你。
在第一眼见到你到终于你被上帝召回之间,
从不需刻意想起,从未曾真的忘记。
在昨夜盖棺论定的一瞬间
我非常高兴
我选择一直都相信你。
So long,Michael, and thanks for everyt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