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乔老爷来电:“礼拜天有可能燃烟博士要来,不是专门来,只是路过,不知道你想见不?”
俺这时候真的能深刻体会,柯一猫接到黄踏雪关于小深深要来电话的那种心情了。《“天哪,小深?小深深?”惊,喜,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激动与思索:我……我……我穿什么衣服去呢?这真让人烦恼,纠结,羞涩。我伸出黑手掠了掠耳畔垂下来的碎发,暗自忖度:“不行,一定要把头发洗洗,然后再去。还要不要再洒点香水呢?或者,画个小妆?”我沉默了。》(引自柯一猫的博文)
俺也适时地沉默了,怕俺的惊、喜被乔老爷识破。
乔老爷可不是黄踏雪,脾气急着呢“那就来吧,等我定好地方通知你。”
俺要是一声不吭似乎有点太欲盖弥彰,于是没话找话来了一句:“燃烟好玩不?”
呱嗒,电话挂了。好玩不好玩只能见面再说了,再说俺也没真想问好玩不好玩,燃烟博士好玩不好玩,从抱抱思雨就纠结了几个月,惊动万千博友的时候就有答案了。
周日,等啊等,等啊等,咋就一直不来电话通知到底来不来,来又定在哪里,俺矜持的等,就是不能主动打电话问。
不行先沐个浴……
刚打上胰子,满身的泡泡,可偏这个时候电话响了,顾不了许多,万一是燃烟来袭的电话,一头冲出来,果然,燃烟要来,但是地方还未定,赶紧冲泡更衣,一手拿电话,一手拿眼线笔,片刻功夫熊猫诞生了。
熊猫刚诞生,电话便及时的响了“城阳朱老大”,怎么听着象黑社会交易的地方,“俺怎么能找到”,“不用你找,燃烟的大学同学,俺的中学同学跟你一起,他知道路。”什么乱七八糟的。
俺骄傲的跟掌柜的宣布,中午有应酬。掌柜的问:啥应酬,俺说重要应酬,又问都有谁,俺说有一个博士、一个湿人、一个博士和湿人的同学,还有几个见了才知,掌柜的又问,男的女的,俺的耐心马上崩溃了:城阳,老大,这么远要是女的你说俺能去吗?
掌柜的疑疑惑惑地看着俺的衣服“你怎么穿这身衣服”俺让掌柜的弱智彻底打崩溃“因为今天有湿人!”(前天俺得意的穿着这套80后美女同事帮网购裙子回家,掌柜的问:“外边是不是下雨了”,俺莫名其妙:“外面群星荟萃,怎么会下雨。”“那你的衣服怎么湿了?”,我天,原来掌柜的以为裙子右襟那片深灰的抽象图案是被雨淋湿了)。小乳酸菌背手适时出现“姐姐,你和俺爹代沟太大了,你赶紧走吧,我掩护”。俺得意的出门,如果见了湿人并博士也问外面是不是下雨,那他们就不是真正的湿人并博士。
到说好的中、大学同学接头地点,见一标准瘦版局级干部模样白衣男子,忙停车于前,开车门后人家并不上车,俺忙问:“你是兵马俑不?”男子一愣“俺不去兵马俑,可能俺认错人了。对不起!”。俺突然发现掌柜的弱智影响了俺,兵马俑是湿人的中学同学,反之,湿人的中学同学不一定是兵马俑,俺忙道“不是兵马俑也不要紧,是不是去城阳朱老大?”果然没认错人,就凭俺对局级干部的超级鉴别能力,绝错不了。
片刻便与疑似兵马俑混的倍熟,果然是个局级干部(虽然局长前面多一个副),您得问了局级干部干嘛不让专职司机送?外行了吧,私人时间,人家愿意。又片刻,局长孩子性别、年龄,在哪里上学,成绩级部排名,太太在哪里上班,是原配还是非原,太太性别、年龄、着装品味、兴趣爱好,是同学还是经人介绍,家里家务分工,家里经济大权谁统揽等一系列绝密信息,全部了如指掌。最后俺才假装突然想起来:“对了,燃烟博士好玩不?”局长严肃的思忖良久,然后斩钉截铁的说“不好玩!在学校他是个才子,大才子,在家是个爱孩子、爱老婆的五好丈夫,在局里(注意,局里,难不成燃烟也是个局长?买糕的!)也是我D不可多得的廉洁的好干部。”我天,这局长是怎么理解的好玩不好玩?
等俺和局长已经熟悉的如同同桌的你了,朱老大已在眼前了。
今天的流水账先记到这里。
欲知燃烟博士来袭后账目,且等审计后可公开发表的下本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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