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足球伤害案最高境界:怒向刀丛觅小诗
“又出事了!又砍了一个!”,一位同行从MSN上跳出来,如同把电游最后一关的大老怪砍倒一般兴奋。国庆长假临近尾声,新闻总算也开始“升温”了。编辑的指令也紧随其后:“问一问足协,对连砍几个人有什么说法?”谢亚龙、南勇是不屑于回答这样血腥的问题,他们才“砍”完李玮峰,恐怕自己都还没回过味来。而且,对于采访,谢亚龙现在基本上实施“三规”,他基本上只在规定场合、规定时间回答规定范围之内的问题。当然,谢掌门也不会象郑智那么无趣。有记者打电话给郑智,询问他对入选《男人帮》“十大恶人”的看法,郑智很恼火地反问:“你问这个什么意思?”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对于世界知名男性杂志挑选郑智为“十大恶人”,郎效农的第一反应很有趣:“他们怎么知道郑智的?”有一条很贴切的歇后语,也许可以解释老郎的疑惑:屎克郎过海==臭名远扬啊。我可以想象,老郎昨晚又勤勤恳恳地来到足协办公楼内加班,电话铃声又是此起彼伏,大都是询问:“中国足协对权磊被砍有什么砍法?”按照一般规律,这位被认为是中国足协最清廉的官员,会用粗旷的炮桶嗓子朝着电话那头怒喝:“我能有什么看法?”
李伟锋突遇“斩首”,权磊惨遭刀砍,国庆中秋普天同庆之际,中国足球却是场上“忍看朋辈成新鬼”,场下“怒向刀丛觅小诗”。在中国足坛所经历的一系列恶性伤害案件中,王小诗一案最具象征意义,它用血与肉的惨痛经历证明了七十年前鲁迅先生的名句是多么地具有前瞻性。然而,从金德四少到陆博飞,从王小诗到权磊,中国足球在国际排名迅速堕落的同时,也陷入了砍或者被砍的怪圈,在降低了自己的球商的同时,也降低了自己的球格。
当然,也有球格低下但球商极高的人。北宋的高俅,可算得上将传统足球耍到极致的人物,而且凭着这身杂耍功夫,硬是挤上了太尉的宝座。高俅当年是临安城正经的“黑社会”出身,几乎就是靠蹴鞠漂白了黑底。布拉特也许不知道高俅这一号人物,更不知道他的经历,要不然他在宣布蹴鞠起源于中国的时候,也要仔细斟酌一番:足球即便和政治很难脱离干系,可至少不能和黑社会有染吧?
前年,某前国脚刚搬到一个新小区,进楼门的时候,保安随口一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前国脚回答:“搞足球的!”年轻的外来务工人员脱口而出:“中国足球的怎么都这么黑啊!”前国脚开玩笑说,他回家之后恨不得洗三十遍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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