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中梦事两则忆写
上
昔日,得意与自慰的是常对他人言讲:在下除去降糖药以外,不吃任何药品的。而今,不敢这祥讲了。
前几日,又逢迎倒春寒,一时减衣早了,外出受凉,回到家中,晚间颇觉身乏犯困,在暖气房中觉得四肢冷冷的,感冒了。睡,昏沉吟。夜半时分,吐了。一吐舒(服)之。各个关节骨头痛,次日,泻泄不止。病了,吃药、多喝水,睡,没有去看医生。

病卧时间多,总在似睡非睡中,精神恍恍惚,思想到处的游逛……做梦做多了。
我爱做梦与写梦中事。我在《城乡逸事》小说中,多次写到梦境与梦事的。如在《自序》中,写到过梦中尿床:
在下多半生以来与梦结缘。忆及儿时的梦,在梦乡中想尿尿,尿胀了,找不到尿盆。东跑西奔的四处寻觅那可排泄“水火之急”的偏僻之处,去哪儿哪儿人都多,又不敢随地“方便”。好不容易找到一坨儿空地,或墙角或瓦砾堆或胡基(士坯)壕或荒郊或大树背后,尿,----
尿床了。次日,少不了引惹得大人责斥。
又如:
上中学时,梦事自又多与考试有关,梦到试题竟与考场考题相似雷同而沾沾自喜。梦笔生花,却不曾有过的。许多梦事,总是神秘、虚幻、怪诞、模糊,随意且又短瞬。梦醒后,己忘记大半。稍后,只知晓趴着睡,心想蒸馍有吃喝,睡着就知不道肚子饿了。
还有:
性梦,就其赤裸而言,犹抱琵琶不遮面。第一次,并不恐怖。梦后,倒也心惊肉跳。性梦,以当时的道德观念评价,不被视为正当正常的生理现象,总是羞于人言的并在内心自遣为“流氓”行为。工作后,梦境与梦事却总与“见闻”的现实大相悖异且不论,而个人的少苦青贫壮窘,经历的往事总是在不时地闪现回放……
一位网友看到《自序》后,问我:大哥,你怎么把我小时候的尿床事,写到书上了?
还有一位网友,告诉:我小孙子,找你!要你道歉,为何写他尿床?
以上,一问、二告,听后,心中欣慰。毕竟我是写出了在人生的不同阶段中,人人经历过的事,大凡而很少又是见于笔下纸上的糗事——小儿尿床。


前几日,病了。
这几日,能看书看报了。那就试写梦中见闻两则如下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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